栾倾痕清了清嗓子,才让他们收敛。
聂瑶珈笑对他们:“我昨日与皇上商量探讨,决定将从卉国到多塔与合胡两个部落开通一条贸易之路,有了这条路,卉国与你们两个部可以自由的往来,百姓和商人有想要获取的东西,便可以用东西或银子来换,来买,这样,不仅贸易流通了,还可以多增进我们的友谊……而卉国也会用货品来获得你们的马匹,甚至是你们骁勇善战的兵卒,卉国会定下规格,绝不会亏待你们。哈庆首领,您看如何?”
“太好啦,我一百个愿意!”他大声哈哈笑起来,卉国开通贸易之路,这简直出乎他的想像!
回耳一看哈庆如此痛快的答应,心里惦量过后,也只能答应。
聂瑶珈举止优雅的走到他们面前,吩咐公公端上酒来。
“但你们的人行事不及卉国人温和,否则非抢既盗,这条贸易之路也许会成为矛盾的起点,只有靠我们一起监督、控制,才能长久。来,本敬你们一杯,从此卉国与两部就是友邦之好。”她端起酒杯,先饮为敬。
哈庆也干脆的饮下,回耳才默默喝下。
大臣们一见此事解决,马上变了脸,都说皇上圣明,皇后有德,什么卉国之幸的话全出来了。
阳光洒尽,这些天温暖如春,让人忘记了现在是寒冬时分。
聂瑶珈在浮尾里,闲着无事时,听见有人敲门。
“墨亦?”她笑脸相迎,请他进屋坐。
墨亦说:“听说你在朝上风光了一回,令大家对你再次刮目相看。”他总是知道聂瑶珈是金子,即使埋藏在泥沙里,终有一天也要破土而出。
“只是想为卉国做一点事罢了,留名青史嘛。”她半开玩笑的说。
“你是为了他才对吧。”墨亦还是识穿她的心思,时间对他们这对相爱的人来说,本不算什么,如果栾倾痕不是服下了夺情盅的话。
聂瑶珈微微低头,不得不承认墨亦说得。
“其实你不必锋芒太露,皇上他对此事也有和你相同的想法,我想,他一定不愿意你在人前抛头露面,不是因为你是个女人而看轻你,是因为他有些在乎其它男人被你吸引的目光。”墨亦这两天察觉到的,就是这样的。
“你忘啦,他对我没感情的,虽然是皇后,不过也是循规蹈矩,没有半点甜蜜和恩爱。”
“可是……”墨亦没有说下去,他是想说,在聂瑶珈成为皇后的那天起,他就觉得栾倾痕的眼睛里有太多复杂的东西,有时候会感觉栾倾痕对聂瑶珈心动,有时候觉得他本漠视瑶珈。
那真真假假的眼睛里,也同样迷惑了他。
聂瑶珈看到天快黑了,怕栾倾痕过来时再遇到墨亦,引起他的怀疑就不好了,“墨亦,时间不早了,你快快回王府吧,皇上会不定时的过来。”
墨亦腾的站起,“对,我先走了。”他差点疏忽这点。
墨亦匆匆走出浮尾,还是撞上了正走来的栾倾痕。
“你怎么又在这里?”栾倾痕感觉这个弟弟跟他的皇后走得有些近了,近得过分。
(亲们咋不留下脚印呢?)
心如止水 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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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墨亦无法马上找到借口,眉宇间有些忧虑。
“好了,你快回府吧。”
“臣弟告退。”墨亦为聂瑶珈担忧,可他只有离开,不然误会更深。
栾倾痕站在浮尾外好久,轻轻挥手,“林公公,你们都退下吧,朕今晚在浮尾过夜。”
“是。”林公公带领一队女返回。
踏进浮尾,栾倾痕看到聂瑶珈撑着单臂在打盹。
晚膳还没用就这么困了,栾倾痕静静的走到她的旁边,凑近她看她的脸庞,然后看到耳洞,白皙的颈,领口敞开的地方看到她的浑圆,他倒吸一口气,想到坏坏的主意,邪肆的笑起来,他朝她的耳边吹着风。
聂瑶珈感觉耳边发冷,睁开惺忪的眼睛,被他吓了一跳,没想到他离自己这么近。
栾倾痕趁势撑起胳膊,将她困在自己的双臂内,逼近她:“你忘记朕说要来了?”声音略带沙哑,感的令人无法抵抗。
“没有忘……”聂瑶珈的身子不舒服的贴在桌子边缘,她能听见他的心跳,感觉他的呼吸。
“那你应该做点什么吧,朕喜欢主动的女人。”栾倾痕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聂瑶珈低眉,栾倾痕这是怎么了,她变得不认识了。
“你怎么了,朕让你觉得难以下手?”他的嘴角勾起笑。
聂瑶珈正面与他对视,双臂环上他,主动吻上他的唇。
栾倾痕与她边吻着边让两人站起,先停下这个吻,站在她面前:“你是不是该为朕宽衣解带?”
聂瑶珈的脸很烫,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为何还是羞涩难当,他解下他腰间的玉带,一一解开扣子,褪去他上身的衣服,露出结实有形的上身[rshu.],然后,自己解开衣服,只剩下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