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动,自己却伸了手去摸他那肿着的半边脸,“刚才我放心不下,也想过去看看你。没想到你自己过来了。”
小暑心里一热,却撇了脸去闷闷地说,“有什么不放心,又不是第一次打我。”
烟云笑了一声,用手去轻轻地扯他耳朵,“不得了,还记仇。”
这一句话说完,她忽然又沉默下来,再开口时,声音却是打着颤,“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怕。听见街上出了事,怕再也寻不见你。”
小暑鼻子一酸,眼圈泛了红,在被子里捏了她的手,低声说,“错了。”
烟云回握了他的手,轻轻地说,“我也不好,有点什么事,就总不理你。”
小暑一字一顿地道,“不能怪你。毕竟,他是你最重要的人。”
说这话有一部分是出自于赌气,谁知道说完了,竟难受得透不过气来。
烟云一怔,有些无奈般地道,“我几时告诉你他是最重要的?”
小暑的手松懈下来,不响了。
烟云闭了眼睛,轻不可闻地说,“就算是,也都过去了。”
小暑仍是不响,隔了会儿,才又去握住她的手。
烟云叹了口气,闭着眼缓缓道,“你不该吃他的醋。与其说我留恋他,不如说我是割舍不掉从前的好日子,像那画上的一样,纯真,无虑,可惜再回不去了。”
小暑握紧了她的手,烟云睁了眼,面对面温柔地看着他,“他是过去,你是希望。过去已经过去了,人却怎么样也不能够没有希望。”
她说“希望”时,眼睛里恍惚闪着一些shi润的光,说完了,却打了一个哈欠,道了一声困,便合上了眼,不再声响了。
小暑怔怔地看她,有种酸涩的东西压在他的胸口,过了一会儿,又蔓延成了丝丝的暖和甜。
平复了一阵,他也随她闭上了眼。
开始时,还能够好好地躺着,然而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心绪便又萦乱起来,与她紧挨着的那部分身体渐渐不受控制般地发起烫来。
他轻轻地挪动到边上去,以为她没有察觉,却听见她轻轻地道,“你动什么?”
小暑的身体便又僵住了,从喉咙里困难地挤出一个字,“热。”
烟云有些迷蒙地睁了眼,静静盯住了他,声音懒懒的,也像是隔了一层雾气,“热你不会脱吗?”
他的脸霎一下红透了,心激烈地搏动起来,下一刻,却真脱了仅剩的衬衣衬裤丢到了床下去,侧了身去紧抱住她,急切地寻到她的嘴唇,终于压抑不住地亲了上去。
烟云并不扭捏,甚至也不意外,迎着他的吻,又主动地加深了。
分了开来时,她将汗shi了的长发撩到一边去,半带了抱怨笑道,“蠢小子,把我也撩得热死了,脱了自己的就不管我了吗?”
小暑没退烧的脸烧得更烫,打着颤把手伸到她的衣服上,好半天,却只解开了第一个扣子。
烟云有些不可耐,终于拿开了他的手,自己将手放到胸前,一个个地解开那些扣子,她再要去脱睡裤时,少年却先伸了手,烟云便笑着不再动,任着他要血前耻一样地把它扒了下来。
这下一个只剩了短裤,一个只剩了胸罩短裤,再抱在一起时,rou贴着rou,却比之前更热,然而都贪恋这种缱绻,谁也不想先放开来,便只是这样搂抱着。
因为是一直在身边看惯了的,烟云总以为小暑还是她惯有印象里那个瘦小单薄的孩子,脱得光溜溜了,才发现自己的认知早与现实脱了节,他瘦是仍旧瘦,却不再是小屁孩儿那种猴Jing般的瘦,独属于少年的薄而韧的肌rou均匀地覆盖了全身,肩是肩,腰是腰,胳膊腿也都修长有力。
这年纪的孩子最不经撩,他轻轻喘息,那部位很快便起了反应,隔了一层短裤难耐地蹭在她的身上,一颗心也是激烈地跳着。但到底还是稚嫩,都这样了,没她的一声应允,却仍只是一动不动地抱着她。
烟云笑着,故意问他,“怎么了?”
小暑咬了被角,闷闷地答,“没吃晚饭,饿了。”
烟云把手伸到背后,解了自己胸罩的搭扣,拉了他手放到她的胸前,轻声笑道,“我没有饭,只有nai,你吃吗?”
看到那一对圆润饱满的nai儿毫无遮掩地袒露出来,小暑红着脸呆住了,从前他只是隔着衣服摸过,第一次触到那温热滑润的肌肤,呼吸一滞,甚至不敢动,试探着轻轻揉捏了两下,只觉得连手掌都像要融化。
烟云眯着眼睛呻yin了两下,揽过他的头,到他耳边去温柔地道,“这桩事,你早晚要会的。我教你。”
这一声话却戳了少年敏感的自尊心,他皱了眉,轻轻按住她的手,嘴唇贴上她额头,一点点地亲吻下来,从脸颊到脖子,到胸前时,犹豫了一下,忽然张嘴抿住了嫣红的蓓蕾,试探着吮吸起来。
不是没被人这样弄过,少年的动作也很青涩,烟云却忽然无法言喻地含羞起来,抓了被子,撇了脸低低的呻yin起来。
男人在这方面都有天份,似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