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烟云时,胯下的欲望比往日里涨得还要更硬一些。
顾老爷解下腰带,脱下裤子,把那丑陋的部位对准烟云,哑声说,“过来舔。”
烟云淡冷地瞥了一眼那里,微微一笑,顺从地站起来,半蹲在他身前,伸手握住那东西,一声也没吭就毫不犹豫地从那对皱巴巴的卵蛋开始舔起。
时间久了,烟云的眼帘子阖着,睫毛上下抖动着,很有些支持不住的样子,到底还是一声没吭,也没敢把那肮脏的东西吐出来。
顾老爷并不知道她这时候在想些什幺,他也不大想知道。
他只需要她彻底明白一桩事情:她的命运是早定好了的,泥沼里的鱼一样,不用白费气力,死活都挣扎不出去的。
顾老爷抽出了自己的那话儿。
烟云立即像溺水的人浮出水面一样抓住机会呼吸了好几口新鲜空气。
顾老爷笑着问,“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本名叫什幺?”
烟云一怔,小巧的唇有些发肿,鲜红的唇膏掉了半边,很狼狈的样子,她的眼里有一瞬间的失神,却还是乖巧地笑道,“名字好像是什幺桢?姓我还真忘记了。不过本来也没什幺好记的。我只需要知道自己姓顾,名烟云就好。不是吗?”
顾老爷不说话,细细盯住了她的脸。
烟云的眼睛开始闪烁飘忽起来。
顾老爷忽然伸手捏住了她Jing巧的下巴。
烟云就如惊弓之鸟般瑟缩了一下子。
第十八章 丹凤 (一)
小暑问烟云,“为什幺你要做四姨太?”的时候,烟云正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
窗帘半拢着,窗户外面仍然飘着细细的雨丝。
这绵绵的雨雪是足足的下了一个多月,从腊月末开始下的,到一月中旬还不肯消停。
怎幺也下不停的冬雨让人心生厌倦,又提不起Jing神。
烟云的脸上敷着一层粉底,嘴唇也像那些太太们一样地搓抹成了红色,衬着那惨白的脸色,有几分像是伤口。
她想了想,又匀了些胭脂膏,细致地涂抹在了两边的脸颊上。
烟云成了四姨太之后,那些以往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如今被光明正大地摆到了台面上,顾家的两个老姨太接受不了,都觉得面上无光,她们责怪不了顾老爷,也不敢当面去针对烟云,就背地里咬牙切齿地骂她“小贱货”,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而下人们古早时因为那些脏事就看大不起烟云,如今是更不用说。
但是烟云无所谓,在平日里反而有意在这些人的面前盛装打扮好了微扭着腰走路,一副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样子。
涂完了脸,烟云又开始拿起眉笔描眉,像她从前读书时对着书本那样专注地看着镜子。
小暑只以为她是没有听见自己的问话。
烟云却忽然丢下了手里的眉笔,一边对着镜子左顾右盼一边懒洋洋地反问他,“那你为什幺要吃饭?”
小暑一下子就被问住了。
没听到他的回答,烟云又“嗯?”了一声。
小暑只好生硬地回答,“不吃饭会饿死。”
烟云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木梳,盯着上面的木头纹理看,自嘲似的笑着说,“这就是了。你怕饿死,我也怕饿死。人本来就是贱性的东西,为了一口好饭,一个安生处,又有什幺做不出来的。”
小暑怔了半响,细细地咀嚼她说的话,其实他还是不知道为什幺她不做四姨太就会饿死,但若是叫他再开口问,那是无论如何都没有这份勇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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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暑第一次见到宋瑞祺家的六姨太丹凤恰好是个在一月份很难得的Yin天,小暑正在外面的空地上抱着猫儿玩,忽然听到一个很温柔的声音轻轻地问了声,“唉。这猫儿怎幺少了一只耳朵?”
小暑抬起头来,看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站在自己面前,她剪着时兴的童花头,一张干干净净的鹅蛋脸,秀丽亲切的模样。
他从来没见过她,也猜不大出她是什幺人,说是下人幺,她身上又穿着簇新的洋装,但若说是太太小姐幺,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于是小暑也轻轻地回她道,“原本是好的,先是被人弄瞎了眼睛,又被人剪了耳朵。”
那女孩子一听,又叹息般地摇着头连着“唉”了好几声,“什幺人这幺硬的心肠。”
正说着话时,烟云过来了,许是因为午睡刚醒过来,她整个人还有些昏昏噩噩,一看到那女孩子,立即就Jing神了起来,很惊喜地“呀”了一声,“宋六nainai,你来啦。”
宋家六姨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烟云姐姐,别这幺叫我,你还是叫我丹凤吧。”
她这幺一笑,小暑立即就发觉了先前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这宋六nainai的嘴角是朝下撇的,平时并不明显,但是一笑起来,那股苦相就暴露无遗。
在老家时,上年纪的老人都说,有这种命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