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
“许小姐还在海泉市待过?我以为许小姐是新晨市的?”
“你也知道的,我爸爸许慕的祖籍是海泉市的,后来才迁过去的。”
“许小姐家庭不简单啊。”
秦深微微一笑:“还好。”
秦深在心里暗自祈祷,许慕的名气应该够大了,先亮出自己的身份,总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可没想到那刘总真的和他的外表一样是个大老粗,他现在哪里有功夫去想许慕是谁,站起来亲自给秦深倒了满满的一杯白酒:
“许小姐,咱们以后可得合作几个月呢,这杯酒,感情深一口闷?”
秦深看了看面前的白酒,隔着不远都能闻到白酒的香味涌进鼻腔里,她皱了皱眉,还是仰起头一口喝下去,那白酒下了肚,一路从喉管烧到了胃里。
“来来来,喝个痛快,今天不喝完不能走啊,干杯干杯。”
刘总又给秦深斟满了酒,站起来和秦深碰了碰杯子,示意她喝。
秦深脱不开身,只好在喝了几口之后,借故去洗手间,好找个机会开溜,现在工程刚刚动起来,不难保这人会不会中途变卦,或是在结算的时候扯些什么幺蛾子,这年头,欠债的都成了大爷,秦深现在还惹不起。
等到秦深走了,刘总的女助理这才说道:“刘总,这女人你可动不得,慕阳纸业是大企业,要真的惹到了,那可麻烦了。”
“去去。”刘总想起刚刚秦深微微红了脸的姿态,完全不管女助理的提醒:“我管她是谁,不就是个女人,别看她外表看起来镇定,内心指不定怕到什么地方去了,你们两个去洗手间看一下,要想跑就哄回来继续喝,都是圈子里摸爬滚打的,一介女流而已,和莫旭肯定也是有一腿的,不然这标老子还不想给她!”
刘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看了看旁边陪着喝酒的几个姑娘:“待会看情况该散就散,我自己会处理。”
——
秦深到了洗手间,马上先给自己脸上扑了一把凉水,她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她一喝醉就会上脸,这下,她看到自己整张脸都是红的,连镜子里的一个人都变成了两个人,她很清楚自己的酒量,再喝就真的要躺尸了。
这时候不跑,还真的不知道会被那姓刘的算计些什么,秦深想了想,数了数自己皮夹里的钱,三千多,想着要是一会儿那姓刘的还要纠缠她,不如就打着送红包的名义,送完就走。
万万没想到,出来之后,秦深就被等候在在外的刘总助理叫住了:
“许姐,刘总怕你跌跌撞撞的,有个什么意外。”
秦深知道着是刘总故意的,笑了笑,准备跟着他们进包厢,结果路过隔壁桌的时候,她突然听到莫旭的声音,简直就是大救星啊,秦深马上推开那个包间的门,在里面寻到了莫旭的影子:
“莫旭。”
她那时候其实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但还是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借助莫旭脱身,莫旭看秦深喝的脸红脖子粗的,马上就知道秦深这是在应酬,莫旭带着秦深进了刘总这间,刘总一看莫旭也在,顿时有种一大晚上都在给别人做嫁衣的感觉,结果自然不言而喻,莫旭直接挽着秦深的胳膊,把秦深明目张胆的把带到了他那边,莫旭也是要应酬的,加上最近莫旭和秦深的事情才闹到新闻上,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没去招惹秦深,莫旭解释了一番之后,就暂且让秦深先在角落里休息片刻,他这边事情还没谈完,一时半会还脱不了身。
秦深靠着沙发,喝着莫旭递给她的白开水,只听到什么配音,什么演员之类的,其它的完全记不清楚了,耳朵里轰隆轰隆的,什么都听不下去。
她靠着沙发,脑袋又晕又沉,等到莫旭叫醒她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秦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莫旭把自己的衣服裹在她的肩膀上。
“走了,我送你回酒店,那姓刘的是个色鬼,你下次不用理他,工程签了白纸黑字他难道还想毁约不成?”
上了车之后,秦深无奈的笑道:“工程这事情还是挺复杂的,后期他要是这样不合格,那样不合格,折腾的还不是自己,怪我自己,非得挑个工程部的担子在自己肩膀上。”
“你啊,别那么好强,回去就认真设计了,管这些做什么。”
莫旭的助理看秦深靠着玻璃窗,很难受的样子,和她说:“许小姐,我一会儿到路边给你们买点醒酒茶,你这样子醉的可不轻。”
“我住的酒店楼底下就有药店,二十四小时的。”
汽车行驶到半路的时候,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看秦深睡的很沉,助理刻意减慢了车速,问莫旭:
“莫总,今晚你住哪儿?”
助理虽然知道莫旭和秦深分了,但看今晚两个人这种关系,又看昨晚网络上的报道,自然是准备出谋划策一番,拍拍马屁,莫旭看了一眼后视镜里助理贼笑的表情,丢了根在会所人里别人给的烟过去:
“去你的乘人之危!”
助理应了一声,看莫旭很正经,马上就不敢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