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玉彬一听立即急了,“那该怎么办?要不……让师傅和师叔伯们一起出手助你。”
见白玉彬急白了脸的模样,杨语不禁失笑,“傻瓜,雷劫是劫也是机缘,若是让师傅他们出手相助,就失了这机缘了。”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顽皮的笑,“我筑基至今还不满一年呢,虽然修为稳固,但心境历练不足,rou身也太弱了,还是先行锤炼rou体,等rou身变强了再行结丹。至于宋家那边,也只能劳烦你爹那边帮我托上一托了。”
白玉彬一脸温和的笑,“说什么劳烦,你嫁给了我,我爹他们予你不也是一家人吗?”
杨语愣了愣,抬眼对上白玉彬满含深情的眼,不由会意的跟着笑了起来。正在两人眉目传情时,美妇人回转,杨语又去叫了南叔琴婶来,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吃了晚饭。
其间,美妇人倒没再问起杨欣,但那不断向厅外偷瞄的举动又怎么瞒得过杨语和白玉彬呢,只不过他们什么都没说。一直到饭局结束,两人向美妇人告辞后,路经小院时,杨语走进阵法所化的牢笼内,看着地上背对着她坐着生闷气的杨欣,冷声问道:“欣儿,你可知错?”
被向来宠爱自己的姐姐关起来,还要眼睁睁看着众人吃饭,她只能饿肚子,杨欣此时又气又委屈,本以为杨语来是要放她出去的,现在一听她问自己知不知错,杨欣顿时气的撒泼大叫起来,“我才没错呢,姐姐最讨厌了,你走开!走开!我不要姐姐了,你走开!走开!”
白玉彬听着眉头一皱,正想说话,却听杨语声音冰冷的道:“既然如此,就如你所愿吧。”说完,杨语衣袖一挥,一片白雾滚滚而来,眨眼间便将杨欣的身形吞没了进去。
美妇人在厅中见了,连忙奔了过来,“语儿,欣儿呢?她怎么一下就不见了?”
杨语转身面对美妇人,“姨娘放心,我只是将那丫头圈进幻阵里了,不会有事的。”说着,她又叹了口气,“这丫头太倔了,她在杨家主宅定然吃了不少苦头,只是不肯与我们说而已,如今回到我们身边,情绪发泄间,不自主的就将见到的一些坏毛病给学出来了,不让她好好清醒一下,那性子还真难说会不会变坏。”
美妇人不免担心,“不会有事吧?”
杨语对她笑了笑,宽慰道:“姨娘放心,欣儿也是我姐姐呢,整个清水峰的大阵都在我的掌握中,欣儿在幻阵中就如做了场梦般,我只是想让她经些事后懂的是非道理,哪里舍得真让她受皮rou之苦呢,最多就是饿她这一晚上而已,您安心回房休息吧,明早早些准备了早饭给小丫头止饿就是了。”
美妇人听她这么说,才露出笑容来,“这丫头皮糙rou厚的,饿上几顿都不打紧,如此,我先回后院了,语儿你多多费心。”
白玉彬站在一边与杨语一起目送美妇人离去,才看向那被白雾包围,已经进入幻境的的杨欣,道:“你要在这里看顾欣儿一晚上?”
杨语点了点头,看向他,“你先回洞府吧。”
“我陪你。”说着径自从乾坤袋里抽出一张软榻,摆到园中大树下,招手让杨语过去坐。
杨语失笑,“真是公子哥儿,这软榻好像不是之前的那张,换了?”
白玉彬自然知道她说的“之前的那张”指的是在清溪镇时,他拿出的那张软榻,不禁笑着向她眨眨眼道:“我这公子哥儿哪里比得上语儿姑娘懂得享受,我可是知道你的乾坤袋里桌椅,床榻应有尽有的。”说着他又满脸暖昧的看着她,贱笑道:“况且那张软榻已经‘弄脏’了。”
杨语不禁扭头瞪他:不可就弄脏了么,那么胡天海地的纠缠了一整天,连她身上都沾满了他的气息,那张榻怎么可能幸免!
白玉彬涎着笑搂住她,靠在杨语耳边低声道:“接下来反正没什么事,不若咱们选一天,好好试试那秋千。”
杨语似笑非笑的睨他一眼,视线移向他腹下,“你那处破皮都好了?”
白玉彬眨眨眼,随即笑的更贱,“有语儿的仙泉在,自然是好了,语儿可要亲自检查看看?”
杨语啐了他一口,才正色道:“你对那日的事还有印象没有,我记得我并没有主动牵引神识出体与你交融,可是那时似乎就像被人控制了一般,神识不由自主的就离了体,之后的一切便都不清楚了。”
说起这事,白玉彬也皱起了眉头,修行之人最忌讳这种不能撑控的事情,“我的感受与你相同,不过事后发现神识疑练强大了许多,修为提升的也比咱们单纯欢爱来的多,想来那功法确实是真的。”
杨语道:“我受损的神识经那日双修之后就完全恢复了,修为更是直接晋阶到了筑基大圆满,只是若每次双修都那样……”
想到他与杨语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疯狂交合了数日,搞得两人双双破皮渗血疼痛不已,那种经历简直不堪回首。
“以后应该不会了吧?”白玉彬不确定的道。
“要是还会呢?”
白玉彬……
两人依偎着坐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