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躺着的情趣玩具,还黏有女人情动的汁水,任谁看了,都会害羞脸红吧。
他冷哼出声,抬头看到小家伙一副惶恐绝望的表情,他觉得好刺眼,这一刻,他真的好想毁了她,
心中如卷起狂风暴雨般,不自觉的张嘴照着她的颈脖咬噬,手心里不住紧抓住那个小跳蛋,恨不得能抓碎掉它,指缝间流下女人滴滴的春蜜,滴落至地板。
痛。好痛,她能感觉到他的牙齿穿过她的肌肤,刺进她流动的血y" />里。
为什么,她不住的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地步。
待他咬够了,女人白皙的颈脖留下一个深深的齿印,他用手指摁向那个冒着血珠的牙印,伸出舌尖舔着她的血,如黑夜里撒旦的声音说,低低的飘在空气中,“痛吗?呵,告诉我,是谁放进去的?”早被砸得崩溃的叶祈晋质问着她。
你让他怎么接受,他面前的女人刚刚在私密处就夹着那么个跳蛋,和他一起吃饭,对了,还有她的哥哥和弟弟呢,他怎么忘了。
“是你哥哥,还是弟弟呢。”叶祈晋上前拥着不断瑟瑟发抖的小人儿,手指c" />进她的发间,说着话,“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他们呢,乖宝。”
乖宝不住的摇头,喃喃地说,“不是,不是,都不是。啊”叶祈晋听着她的话,手中不自觉的使力,拽着她的发。
她现在好害怕,觉得自己是在黑夜里 />索的旅人,走不到尽头,四周都没有光,她只能一路兜兜撞撞。
“是吗?”叶祈晋顺着她的话,看她如小刺猬般竖起全身的盔甲,瞳孔发散,整个人都无力的虚靠着他。
见她不语,他笑了起来。“我总会知道的,不是吗?”犹如胜券在握的赢者,吐出自己的骄傲。
“等下表现得乖点,说不定让我开心了,我就原谅你了呢?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叶祈晋冷冷地说着她最不想听的话,他一向知道她的软肋,不忍心戳穿她,伤害她,情到浓时,最让人难受的是,相爱的双方说着令人感到钝痛的话,句句毙命也不为过,可是还是好痛,他觉得他在伤她的时候,也在伤着自己。他又一次听到了心碎的声音,一片一片的碎掉,划拉划拉。
他拍了拍她的头,起身,离开房间。
直到听到“砰”的一声,乖宝整个人靠着墙壁缓缓的滑落下来,像失了回家路的小女孩,屈起双腿,张开手用力的抱着腿儿,将脑袋埋在膝盖里,低低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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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间的叶祈晋从裤兜里拿出手绢,包住让他恨不得丢掉的跳蛋,塞进裤兜,看了满手的的蜜y" />,他走向洗手间,拧开洗手池的水龙头,看着水流不住哗啦哗啦的流,好半,那时的她心情是激动的澎湃的,初生的花终于离了温室,期待阳光的普洒,雨水的滋养。
一个人一个行李箱还有钱包里父母给的巨款,就这样去到了梦寐以求的象牙塔,迎接自己未来四年的独立生活。
只是,她从未想过,在刚报到完走回宿舍,却迷路于那弯弯绕绕的小路,就在那满是盛开的桃花林里,眉目如画,嘴角弯弯的白衬衫仔裤少年倚靠在树干上,看着她转来转去,无奈又好笑。妖媚泛水的桃花眼盈盈的望着她,让她好半的送她回家。而且,这栋别墅和哥哥预定的是在同一个区,更甚至它们只隔了3个别墅楼,所以,他一直在她的不远处?一想到这个,她浑身有种诡异的感觉。
现在是要怎样?乖宝疑惑地望着叶祈晋。他不送她回去,难道不怕哥哥发现吗?所以,他是想要打破这个汹涌水流上的薄冰?
“怎么了?”叶祈晋侧着头,勾起嘴角,“宝贝,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要把你送回去吧?”好似在嘲笑她不出的春情。然后,转身回了房。
乖宝刚进别墅门,管家就立即迎上来了,“小姐,你这一晚上去哪了?”看见她一人回来,管家迟疑的不住摇头说道,“两位少爷也还没回,真是奇了怪了。”
乖宝低低的应了声“嗯”,就换上拖鞋急歩上了楼,也没理会管家在那碎碎念。哥哥弟弟被叶祈晋那个混蛋给拌住了,怎么可能回来,估计现在还在处理公事呢。
直到躺在柔软的床上,乖宝紧绷的神经才舒张开来,连睡裙都没换就疲惫不堪的卷着被子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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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两人昨晚一进到别墅,刚关上门,叶祈晋就 />黑上前对着她啃咬,像个发情的野兽,乖宝之前被他勾起的情欲不自觉的呼啸而出,他把她推向一边调酒的高架台上,直角形的桌角正好抵着她的裆部,硬硬的直戳她的染湿的小内裤。
男x" />气息从她身后直直的向她袭来,雄赳赳的大屌隔着两人的衣服戳着她的臀瓣,而身陷在直角尖尖的小花瓣被坚硬的桌角顶开,角度刁钻急了,她只要一被叶祈晋往前一推,那桌角就戳到她的小y" />蒂,啊。让她的身子不断发麻发胀,小花珠都不由得勃起,硬鼓鼓,圆碌碌的像颗小豆子般。
他只需简简单单的来回掌着她细小的腰肢就令她心神震荡,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