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换过一个,她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得了什麽病?问何绣也是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
曾经几次醒来,身上沾了血迹,她害怕的问何绣,何绣都说她夜里鼻血不止,沾上了衣裳……
鼻血?这到底是啥怪病,如此棘手查不出病灶?
17 消失的女鬼
司徒牧绞尽脑汁想不透,那夜追到了客栈前鬼影竟然凭空消失?这回又是掘墓又是啃骨,也是半点线索皆没……莫非真是鬼?
一群人又回到衙门,等在衙门内的知县安鞊见他们空手而回急切问:「又没逮捕到人?你们一群人追不到一个鬼?」城里人心惶惶,不知岂可,再继续下去他如何安抚民心。
「大人,或许真是鬼,依被掐颈之更夫所言,此女子双手冰冷,眼神空洞,形迹漂浮,不如在城里办场驱鬼逐魔法事,以安定人心。」
「荒缪!」司徒牧任知县之姐夫不接受捕头所言。「世上哪有鬼怪之说,分明是人装神弄鬼,扰乱人心,在此事尚未侦破之前,增加人手,夜晚加强巡逻,务必将此人逮捕归案,稳定民心。」
「是,大人!」
「你们都下去吧!」
一群人退去後,司徒牧也跟著倦得打了一个哈欠,也想回房去睡,知县却叫住他:「牧儿,追去後,有察觉任何异状吗?」
「没有……」
回到房里桌上的烛火仍在燃著,司徒牧走过吹熄蜡烛,脱下罩衫,翻开被子躺下时愕然压到了东西……
「啊,谁?」司徒牧瞬间跳下床,手心运气,准备出掌自卫。
「少爷,是我……」发著抖的李技翻开被子。
「你在我床上做什麽?」司徒牧收起架式,吓他一跳,这小子嫌他不够累吗?
「鬼……鬼……我怕鬼啊!少爷,我跟你睡……」他即刻在床内侧躺平,将被子紧紧盖到额头,要是叫他自己回去睡,他一定睡不著。
见李技躺得四平八稳,司徒牧也只能摇头,连续几夜不安宁,睡得也不安稳,他上了床,旁边有人一时间有点失眠,躺著望著看不见的四周,想起莫宛容,不知她怕不怕城里闹鬼之事?是不是也跟小技一样吓得睡不著?还是她已身在京城?
他不清楚,只知所有的思念都得留在心中,永远都不被知道!
而後的晚上怕鬼的李技,真当司徒牧的床是自己的床,每天时辰到了即上床呼呼大睡,即便外头闹鬼,以他昏睡的状态也不可被吵醒。
熄了烛火司徒牧正要躺下,听见外头又熙熙攘攘起来,他赶紧起身,穿上衣裳,走出去後,他将门关牢,快步往前厅走去,捕快皆还没出现,司徒牧兀自开门匆然出去。
「啊……鬼……鬼……」门外不远更夫吓得拔腿跑了。
司徒牧看见了,不远处白衣女鬼披头散发地站在前面树下,就在司徒牧到达时,一位黑衣人突然出现,搂住女鬼腰际一跃飞上 屋檐,快步行走。
司徒牧跟了过去,追上屋檐,追上时,黑衣人转身抵挡司徒牧,司徒牧和他过招时,见他身影与出招气势,极似女流之辈,但他不能这样就放过他们。
看後面人马追了过来,黑衣女子突然一愣,好似感到害怕,就在她分心时,司徒牧纸扇一挥,她不敌,惊呼:「啊……司徒公子您好心放了我们吧!」
司徒牧愕然一惊,见血从黑衣人手背流下,听声音是女子,且相当耳熟,司徒牧怔住,女子围著黑面巾的脸上露出惊恐神情看著他,他感觉似曾相识,四目交会几秒,黑衣女见司徒牧怔愣住,赶紧一转身搂著女鬼跃过隔壁屋檐扬长而去,司徒牧除了诧异并没再追过去。
「司徒大人,鬼呢?」追过来的人问。
「跑了!」司徒牧满脑子疑惑,刚才那黑衣人的身段他见过,声音也不陌生过,他脑海泛起初来邵阳县遇见的何绣……
「怎可能是何姑娘?」司徒牧不敢再想下去……他又想起了莫宛容!不得不担忧起来!
翌日天亮不久,司徒牧在房里更衣,李技端了莲子汤进来,见他好像要出门问:「要去哪儿?我跟去不去?」
「我出门一趟,你在家陪同儿跟其儿。」
「那先将莲子汤喝了再出去吧!」他坐下来将自己那碗咕鲁咕鲁喝完,司徒牧却没坐下,感觉急著出门。
「不喝了,你喝。」司徒牧急著出门,担忧一个晚上无法成眠,倘使那黑衣人是何绣,那她救的女鬼又是何人?
越思索思绪越纷乱,唯有亲自探询,才能解除心中疑虑。
「怎行?这是大小姐亲手自帮你墩的。」李技站起来,将汤勺拿到司徒牧唇边想喂他喝,却被他一把推走。他最近不只睡不好,看似也没啥胃口,李技可不希望回到辽宁,老爷、夫人说他将人照顾成皮包骨。「不差这一时,喝了吧!」
拗不过李技,司徒牧只好勉为其难的喝下。
司徒牧在莫府门外守了好一会儿,不敢贸然叩门,几月不见,不知是否人事已非?令他忐忑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