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应不能活着,他除了‘畏罪潜逃’,把所用的罪责一并承担外。还会背上一个以下欺上,夺取上级的权利的罪责。
这样秦余弦的罪责才会轻许多,因为他虽为主帅,却无法行使主帅的职权。朝中和国内想要追究起来。也会只追究他御下不严之罪。加上相国陛下的压制,到时候秦余弦活下来的可能性很高。
贺天应还是低估了相国内部的驳杂情况,也太相信相擎天了。在这样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就算相擎天也不得不抛弃他这个外人,保下秦余弦。
受害的不只是他一个,就连月怜也必须死,不管她是真死,还是假死。对相国而言,她都是战死。相国皇帝是不会容许一个相国监军被敌人俘虏,这样有辱国体的事情出现。所以,月怜是必须战死沙场,而且为了安抚民心,她可能还会背负一部分罪责,减轻相国出兵失败的事实。
而这也是为什么,相擎天在得知月怜最后没逃出来的事情,气血攻心,吐血晕过去。可救却不能救,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
“大将军!”这时,郁离三人走了进来,单跪下来,恭恭敬敬的说道。
“嗯,起来吧!”相擎天忍住心中的悲痛,严肃的说道。
“诺!”三人站了起来,一动也不动的等着相擎天的问话。
“知道吗?你们会死!”相擎天看着三人,一字一句的说道。他们都是相国的好臣子呀,但为了秦余弦,只能牺牲他们了。
十万雄兵战死,监军战死,这责任不是一,两个人能背负的起的,所以他们必须得承担一部分不属于他们的罪责,帮助秦余弦将罪责降到最底,才能更有把握保住秦余弦的性命。
“什么?”三人却是被吓了一跳,心里惊呼着。但却不敢表露出来,站在那里等着相擎天的决断。
“这次十万雄兵的战死你们罪责再小,也是必死。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相擎天眼中闪过一丝苦笑,他知道这三人纯粹是被秦余弦连累的。可十万雄兵的战死,却是一个不可改变的事实。
这雄兵不是新丁呀,雄兵象征着一个国家的高端武力。一下死了十万,对一个国家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要是处理的不好,可能导致会全国震动,闹的人心惶惶,贼寇四起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不拉一些替死鬼是不可能解决的。
“请大将军吩咐!”三人对望一眼,默认了。
“一,就此离开军队,你们想去那里去那里,但禀报陛下以后却会受到追杀,你们家人也会受到牵连,你们更会担负一个叛逃者的罪名。”
“二,指证贺祭酒越权之举,然后承担一部分不属于你们的罪责,到时候我会请示陛下,用替死之法让你们隐姓埋名。到时候你们跟在弦儿身边,以后机会来了,不是不可以再次崛起。”说完,相擎天不在开口,静静看着三人。
三人心中翻江倒海一般,要他们指证贺天应很难做到。在书房中,贺天应把本不属于自己的罪责往自己身上揽。已经让他们感到很内疚了,现在又让他们指证贺天应,这不是要把贺天应打入十八层地狱吗?
可想到父母亲族,他们又是一阵为难。叛逃者的罪名可不好受呀,到时候父母亲族都会被他们连累,抄家灭族也不是不可能。
“愿听大将军吩咐!”三人低着头,双手却握的铁紧,表明了他们心中的矛盾。可是,他们也有父母,虽然他们不想那么做,但却不得不为家里考虑。有时候,人不是为自己而活的。
“唉!你们下去吧!”相擎天闭着眼睛,重重叹息了口气。他开始有些怀念在空灵村的生活了,那里不用顾虑这,顾虑那。不用昧着良心吗,做出这样迫害忠良之士的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呀。
就在何明他们占据卡布拉草原时,相国如同每时每刻都发生着改变,先是传出十万出征雄兵死亡,最后逃回的人才仅仅五人。接着又传出出征大军中监军战死沙场,一切矛头直向了原来的祭酒贺天应身上。
相国陛下下旨宣读了贺天应的罪责,可谓是罪孽滔天。以下谋上,依靠镇西大将军的一句贴心嘱托,雀巢鸠占的把主帅秦余弦的权利夺取。却因其无能,被害得十万大军战死异国他乡。
接着相国皇帝发下了通缉令,而跟随着秦余弦回来的三人,因为其未能阻止贺天应的暴行,被宣判要斩。至于最后尸体到那里去了,却没有人关心。
事情才刚刚平静了。不到两天时间,镇西大将军府衙中,又传出秦余弦因为对十万大军的战死感到内疚,自杀了。
最后,在高级牧师的竭力救治下,成功复活,可情绪依然的不振。相国皇帝特命他回家修养,等好了以后再回军中。明眼人都看的出,相国皇帝是要把秦余弦推出这暴风之外,暂时潜藏一段时间。
在相国皇帝的竭力压制之下,国内也逐渐平复了下来,面对那些有些觊觎之心的势力,相国也表现出了足够的强势。先是二百万大军开向四面边境,接着许多人才得到提拔,补充了相国缺少高级将领的尴尬境地。
随之而来的事情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