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室,快带我去看苏晚,我怕她出事!”
还没看完信,言雨诺就脸色大变,紧抓着白佩的手就要往外跑。
“哎,你别急啊!苏姑娘现在没事了!”
白佩一把拉住了言雨诺的手:“就在刚刚苏晚在宗人府中悬梁自尽,不过已经被救了回来,这封信我是在她的桌子上找到的,所以就立刻给你送来了。”
“什么?”
听到苏晚居然自尽,言雨诺和陈集都一脸的震惊。
“怎么会这样?那丫头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陈集甩了甩拂尘一脸叹息的开口:“这世上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啊,陛下宕还没给她定罪么?她怕什么啊?”
“这……也不是瑞王的事情。”
白佩说到这里,脸色一阵尴尬:“我今天上午路过苏姑娘的牢房,无意中听到了她和别人的对话,那个姑娘说自己和苏姑娘的未婚夫是真心相爱的,要苏姑娘成全他们!唉,这事儿啊也太不地道了,你说苏姑娘都这么惨了,还有人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她一时想不开也是自然的!”
“啧啧啧!”
听到白佩的话,陈集眯了眯凤眼:“这世上啊,就是贱人多!”
“难道……不会,不会的。”
言雨诺听了白佩的话,又仔细看了看苏晚留给自己的“遗书”她的脸色变了又变——
那个抢了苏晚未婚夫的人,难道是……徐冰月?
“白司室,你知道那个去看苏晚的姑娘叫什么么?”
言雨诺突然抓着白佩的手紧张的问了一句。
“叫什么?”
白佩皱了皱眉头:“这……我们府上都有记录的,好像叫什么冰,哦,是什么月?”
“徐冰月?”
言雨诺颤抖着说出了这个名字,听到她的话,白佩的目光一亮,狠狠的拍了拍手:“对对对,就叫徐冰月!”
“徐冰月?刚刚杂家还看到她一脸小人得志的往中宫侍卫营那边去了,哼哼,那死丫头,杂家早就看出她不是个好的。”
提起徐冰月,陈集毫不遮掩的表达了自己对她的不待见。
而听到他的话,言雨诺立刻一脸焦急的抓住了陈集的衣袖:“陈公公,你帮帮我!你带我去侍卫营!我要去找沈晟北和徐冰月问个清楚!”
“这……”
陈集有些为难,但是看到言雨诺那么焦急的模样,又注意到白佩一直给自己打眼色,陈集的心思一闪:“好!杂家也要亲眼去看看这对狗男女是多么的无情无义!走!杂家带你去!”
“我也去看看!”
没等两个人邀请,白佩也主动跟在了两个人的身后。
这可是苏晚交代给她的任务,她可是要把整件事的过程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然后回去好能向那位姑nainai汇报的……
中午的侍卫营里人也不多,大多数人这个时候都在换班后去吃饭了。而今天沈晟北和徐冰月则约在侍卫营训练校场旁的一个庭宇前。
陈集带着言雨诺和白佩三个人在侍卫营的营地里绕了大半圈,终于在别人的指点下找到了沈晟北的踪影,此时的沈晟北和徐冰月正在说话,而沈晟北的情绪略显激动,声音也很大,离着很远的距离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我不相信,小晚不会这么对我的!她一定是故意这么说,只是想让我死心而已!”
沈晟北激动着,声音都在颤抖:“我要亲自去见她,她不见我的话,我就一直在宗人府外等她!”
“沈大哥,你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徐冰月把苏晚还给沈晟北的那块玉佩拿了出来:“她已经把玉佩都还给你了!她是真的不会再见你了!她在锦芳斋里待了那么久,看惯了主子的锦衣玉食,她想要做王妃,想要做主子,这样的心情也是无可厚非的!沈大哥,你死心吧!就算你真的见到她又能怎么样呢?在我今天去看她之前,我也不相信她和瑞王的事情是真的,我以为她不见你有她的苦衷,我一直都觉得她是非常善良的,她不想连累你,可是……原来不是的。”
徐冰月此时也是眼眶红红的,她抬手轻轻抓住了沈晟北的衣袖:“沈大哥,你忘了她吧,这世上的好女孩儿不是多的是么?你何必为了一个已经不爱你的人如此伤心?”
“不,不是的,不会的。”
若不是苏晚亲自和自己说,沈晟北总觉得自己不死心,他不相信,不愿意去相信这一切。
不远处的三个人把两个人的对话全都听在耳朵里,白佩忍不住小声的嘀咕着:“这可真是苏姑娘的好姐妹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
“哼哼。”
陈集冷哼了两声:“宫里这样两面三刀背信弃义的多了,怪只怪苏晚太傻了,竟然什么人都肯去相信,她想做好人?什么叫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这宫里好人都要死绝了!”说到这里,陈集忍不住碰了碰一直面容呆滞的言雨诺:“雨诺啊,平日里你和徐冰月走得最近,她的嘴脸你可要看清楚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