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啸寒的Sperm果真捕捉到了她的Ovum.
宁馨摇晃几下自己的脑袋。心想,真是莫名其妙,我怎么会在半睡半醒之间想起那晚的事情。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之中扫了一圈。告诉自己:我要好好的睡觉,这样对孩子好。可是心里又怕想到那样的事。于是她决定想别的事,对了,就是明天的鲫鱼汤,程佳勋不是说明天要煲鲫鱼汤吗,那么明天一定要告诉他记得放豆腐在汤里,因为她喜欢吃鱼汤里的豆腐。
番外 冷啸情
她,是什么时候侵入我的心里的呢?我想应该是她踏进冷家的那天起就开始的吧。
那时,父亲决定再婚,和那个他外遇的女子――一直让母亲耿耿于怀的女子,母亲生前一直被父亲所冷落,确切地说父亲一直都漠视她。可是这并不表明父亲没爱过母亲,他是爱过她的,只不过后来对她感到厌烦而已。而造成这厌烦的主因并不是因为父亲的喜新厌旧,而是母亲自己造成的。是的,的确是母亲自己造成――可惜的是,知道死时,母亲都一直认为是那个女子的错,是父亲的错。
父亲是个冷漠的男人,他对谁都这样:我们这些孩子,母亲,甚至他后来的新欢。也许在他看来,我们这些人都是些附属品,应该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可是母亲,她是个有所求的女人,而且有时候过于贪婪。她因得不到自己丈夫足够的爱而发狂,失去理智。她爱自己的丈夫,但却不够了解他。她怀疑他,她去请私家侦探跟踪父亲,这还不够,她觉得要控制住父亲,所以她参与他的生意之中,而这些恰恰是父亲最大的忌讳。
至于那个女子,即宁馨的母亲,是怎么出现的,我不清楚,我们三个人都不清楚。只记得母亲发狂地摔着家里的东西,对我们大吼大叫,说,你们的父亲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如今还生了个孽种出来!他果真在外面有女人!我们都很烦自己的母亲,她的疑神疑鬼让人很累,我们甚至讨厌她。天,我,还有寒,谁都没有理她。
父亲结婚时,我正休暑假,天也是――那时我们都在国外读书,只有寒还留在国内。当然了,父亲要求我们回来参加他的婚礼,我和天就从国外回来了。
那一次,是我们第一次见我们传说中的妹妹――宁馨,不是在婚礼上,是在家里――那时她和母亲已经搬了过来同住。
那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午后,她站在我们三个面前,背着阳光,乖巧地叫大哥二哥三哥,然后是露齿一笑。蘑菇发型,极短极黑的头发熨贴在她那小脑袋瓜子上。她有一双认真明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似乎带着晶莹的泪光――我想这应该是我的错觉。上身穿着一件印着少女肖像的白色短衫,两根细带子吊在颈子上,ru白色的瘦削的肩裸露在外,还有ru白色的后背。明黄色的热裤下是两条温润白皙却很有活力的腿,热裤将她窄而挺翘的可爱屁股勾勒的很完美,她裸足穿着一双系带凉鞋,可爱的脚趾上涂着淡淡的粉色蔻丹。
这就是我们可爱的妹妹,我第一次见她的印象仍历历在目。她站在那儿,清爽极了,当然,清爽中还透着小小的性感,尽管她只有十岁,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可是我知道(我早就不是什么童子,何况我已经十九岁了。初中时,在那所贵族学校,我就和自己中意的女孩子发生了关系,我和她发生关系,并不代表着我爱她,那只是任何男人在青少年时期都会有的性冲动。现在,我连那个女孩子的脸都记不起来,和她发生关系只是因为我需要一具鲜嫩的身体而已),在那短衫遮盖下的幼小ru房应该是浑圆坚挺的。噢,她是个性感少女!
我得说,我们三个人是有点厌烦女人的――而把这一切归咎于母亲是不无道理的,是她让我们看到了女人那丑陋的一面,在我们的心上遮了一层乌云。
可是,那一天,是蓝天红日,我们的小妹妹是一阵轻风,吹散了那些乌云,尽管这有些莫名其妙,因为她站在那儿什么都没做。
宁馨,我们的妹妹,她闯入这个家的同时,也闯入我的心里,还有天和寒,不仅仅是我自己。她又像是一尾鲜活的鱼,跃入一潭死水,搅活了我们。我看了一眼天,他的眼中闪过一束别具深意的笑容。
原本我和天打算参加完父亲的婚礼就离开的,但是,我们同时决定在家里带到暑假结束,这让父亲很高兴。
经过一段时间,我发现我们的可人儿,并不是个单纯的孩子,她的心智和某些行为远远超出了同龄的伙伴。我想这和她的阅读相关,她喜欢看书,而且喜欢呆在书房读书,她在家里只出没在三个地方:书房,自己的卧室,餐厅。而大部分的时间她都呆在书房。她看很多书,口味也很杂,没有固定的喜好,甚至有些书在我看来,对她这个年龄的人来说有些过于深奥了。
这个可人儿每次见到大家都展露她那天使牌的微笑,其实呢,她有丝冷漠,这点还挺像父亲的(当然,当时我不知道她不是父亲的女儿)。她和自己的母亲一点儿也不亲近,有些疏离,当然,她和每个人都是保持一定距离的。她有自己的小心思,小计谋――这一切都逃不过我这个心理学高才生――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