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像啊。你们表叔看起来还有很多孩子呢。”
那男人不停的叩头,似乎也明白了对方不是想要孩子才动手,而是因为他打算做的事。他连忙道:“没、没有了女侠,这两个娃娃真的是我侄女,我也是第一次,第一次!这两个孩子死了爹娘,正好有大户人家要,我就,我就想行个善!”
“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廻光扫了一眼花满楼,她凉凉问:“花公子,你手松是不松。”
花满楼回过了神,他反而苦笑道:“我若不松手,宫主难道便不动手了吗?”
廻光道:“对。”
花满楼怔住。
廻光道:“我那日便想说了,花公子花容月貌,我瞧着心喜。你若是对我多笑一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杀了。”
花满楼原本因人牙子而勾起的旧年往事的难受情绪,便因为廻光这么一句看似玩笑的话而被吹散了。
他也不生气廻光用“花容月貌”来形容他,只是哭笑不得。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花满楼的好说话,对准方向向他求饶。花满楼叹了口气。
廻光瞧了她一眼,一挥长袖,便将这男人直接打进了江里去,男人在江中挣扎着往岸上游,廻光却道:“不杀了,笑呢?”
花满楼愣住了一瞬,接着当真无奈的笑了。
江廻光瞧着便也心满意足。她勾了勾嘴角,看见那两个孩子。
她道:“你们表叔要卖了你们,你们打算被卖,还是跟我走?”
大的毫不犹豫:“跟你走。”
廻光挑眉:“哦?”
大的说:“被他卖了,还不知道要再卖几次。跟你走,你至少不会再卖我们。”
廻光似笑非笑,伸出手摸了摸两个孩子的骨头。
花满楼却是因这两个孩子想到了当年的事情,他朝着两孩子的方向轻声问:“你们叫什么?”
廻光道:“叫什么不重要了。”
她收回了手:“根骨不错,年纪也合适,跟着我回移花宫,做徒弟吧。”
她想了想,点了点大的:“你从今天起就叫邀月。”她又指了指小的:“你就是怜星。”
两个孩子互相看了看,而后都向江廻光跪了下来,她们乖觉的很,给江廻光磕了三个头,毕恭毕敬道:“师父。”
廻光不置可否。
她见花满楼脸上似有温柔之意,便也多对两个孩子说了句:“和我走吧,先带你们吃点东西洗个澡。”
话一说完,她见到了人群里的花兰汀。
廻光弯了眼:“你也在啊。”
花兰汀抿了抿嘴角。
廻光也懒得理会她,只是牵着邀月的手,她另一只手打算牵怜星,却看见了另一只宽大的袖子。廻光顺着往上看见了花满楼的脸,她说:“花满楼,你不松手的话,记得牵怜星。”
花满楼手指像是触电一样,似乎终于反应了过来。
他连忙松开了手,廻光轻笑了一声,握住了怜星。
她带着两个孩子就这么悠悠闲闲的先走了,也不去管剩下的两个人。
直到她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店里挑衣裳,剩下的小的那个才看着她问了一句:“师父喜欢刚才的公子吗?”
廻光闻言勾了勾嘴角,也不回避:“长得是不是很不错?”
怜星道:“我从没有见过比他更好看的公子。”
廻光道:“巧了,我也没有。”
她挑好了衣裳,才低头对怜星道:“所以你记着,我先瞧见的,这个归我了。你不能动,你得另找。”
怜星睁着眼,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廻光也买好了合适的衣裳,领着她们俩个回了客栈,洗漱穿衣。
两个孩子洗干净换上新衣服后,却是个等个是美人胚子,廻光看了便不由的更满意,一口道:“多吃点,明天就去看你们月姨。”
两个孩子乖的很,也不问谁是月姨。第二天随着大人一起坐马车,也耐得住寂寞。
因为有了两个孩子,花满楼自己主动就叫了两辆马车,廻光不用说什么,就能自发的不用见着花兰汀。因为这个,她对待两个孩子又和颜悦色点,在车上便教她们最基本吐纳之法。
马车行进的快,原本一日的功夫,他们下午的时候便到了万梅山庄。
廻光一早知会了天心月,故而门房见着了廻光便即刻让了门。马车悠悠哉哉一路行到了万梅山庄门前停了下来,两个孩子看向江廻光,廻光道:“下车吧。”
邀月和怜星便跟着廻光一起下了车。
他们刚下了车,便见到了打着把伞披着衣裳等在门前的天心月。
她裹着月白色的披肩,西门吹雪站在她的身旁为她撑着一把伞。伞沿上勾勒着数朵红梅,遮了阳光的同时也不免将些许红色映在她的发间眉上,不仅不显杂乱,反倒令她更美。
廻光一见天心月便舒心。
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