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着小雪,一朵朵的开满了整个夜的幕布。白色的雪映着月的的光芒,世界都变的苍茫了。
皇拉下‘无常脸’,双手拍着自己原装的红扑扑的脸蛋,哈着气,“哈,好爽,比拉屎还爽。”
“什么比方!”吴尚仁双手插在口袋里,望着静谧的天空,眼里闪着清爽的光芒,“是挺舒服的,还真是个平安夜呢!”
“切,今天就让老子也来享享这平静的幸福吧!”皇拽着吴尚仁在雪花苍茫中奔跑了起来,“飞啊——飞——我就是那雪——”
“呵呵——呵——”两个大孩子跑进了一片迷雾,越陷越深。
平安夜的某个角落里,只有着树林、溪水、雪,还有皇和吴尚仁。
皇爬上一块大岩石,抬头望向了天上的月,冲下面的吴尚仁喊道:“你看我,像不像幻界的神啊?”
“如果你是神的话,就不存在什么世界了——”
“哈哈——哈哈——神,我不做神,我是创神的人,无敌天下的人——”皇的声音回荡在山谷里。
“我看你像红了眼的狼才对。”
皇一个跃下,将他扑倒在了草地上,用手肘顶着他下巴,“母系社会之所以灭了,那是因为奴役的出现;封建社会之所以灭了,那是因为剥削的出现;资本主义社会之所以注定了要灭亡,那是因为共享的出现。所以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怎样?”她眼神暧昧地将脸蛋凑向了他紧绷的脸皮,“献身给我吧,一点也不痛,舒服得很,要不要尝尝禁果的滋味,反正就我们俩,啊?”
艰难地咽下了口唾沫,眨了下眼,吴尚仁挣扎了起来,“不……要,我才不要被你……强暴咯……啊,救命啊……”他拼命推着她的身体。
“哈哈——哈哈——”皇仰天长笑了起来,“你就乖乖认命吧!”她扯开了他的领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雪颈项,“哇,果然是极品,哈哈——偶不客气了,享用了哈——”
尽管吴尚仁的手在她脸上、脑袋上、肩膀上扒着,但还是没有挡得住她的野蛮攻势,很快就沦陷了最后的阵地。
“嚯嚯嚯——嚯——”皇Yin笑着,将冰脸在吴尚仁袒露的胸膛上来回蹭着,手还调戏着他的脖子,“哈,真爽……好舒服哦……比……暖宝好……多了……”
“你个变态,就只顾着自己享受,我就不冷啊,你的手冰死了……”吴尚仁一口咬住了她爬到他脸上的手。
苍茫天地间,随着雪花慢慢旋转下来,一副绝美的图图,两个重叠分离着的身影,在一片白色里开出的却是粉色的唯美。
“阿嚏——”吴尚仁的一个喷嚏打破了所有意境,他推了推快要打呼了的皇,“起来啦,我快翘了!”
皇很不甘愿地爬了起来,呆坐在雪地上,“唉,一点情趣都没有,北京烤鸭才刚向我飘来,你的阿嚏就把它给勾走了。”
吴尚仁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哆嗦了一下,牙齿都有点打颤了,“唏……冷死……了……”
抓起一把雪送进了嘴里,皇咂着嘴道,“有股子发霉的味道,真是中看不中用啊!”
推了她一把,吴尚仁抗议了,“一语双关呢?”
“我说吧,你个大男人的,干吗这么小心眼呢?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这雪,的确不好吃。”她将雪抹上了他的唇。
“呸,呸……你个宝货,脏死了。”吴尚仁擦着嘴角的雪,“搞不好老班的老婆还打这上面踏过呢,或许,搞不好,还尿了一泡……”越想,他就觉得越恶心,使劲地擦起了自己的嘴巴。
皇看着他,淡淡地叹道:“一般来讲,想太多的人,都不长命,看来,你归天之日指日可待了。大男人还有洁癖,可悲啊,人家是被水给噎死,你却是被细菌给痒死的。”
“全世界就你活得最长,要不怎么说,千年的王八,万年的gui呢。”吴尚仁拍着她的背,呵呵地笑着。
皇注视着他,一本正经道:“你说,这种天,要是看到个穿着连衣裙的长发女子打树林子里飘过,那最可能的会是什么?”
“又来了,”吴尚仁甩手轻拍着她的肩膀,笑了起来,“当心鬼话说多了,鬼就真找上你啊……”
“你们……”一个飘渺的声音从吴尚仁背后传了来,“知道,瀑布潭在哪吗?这好黑啊,我看不见路,好黑……”
吴尚仁寒毛竖起,扑倒在皇的怀里,搂紧了她,哆嗦道:“谁啊,谁啊?”他慢慢转头,看向了声源。只见一白装青颜女子摇曳在风中,乌黑的头发高高扬起着,熊猫眼瞪得跟铜铃般大小。他心咯噔一下就跌下了零点,咔嚓碎裂了,僵硬在了当即。
“好黑……你们快告诉我啊……瀑布潭……在哪……”鬼魅女子依旧喃喃自语着。
“乖哦,妈妈在这呢。”皇拍着吴尚仁的背,望向了女子,“没见我正nai着娃吗,烦什么,一边去。”
“瀑布潭……在哪……好黑……他在那等着我呢……”女子还不死心,没有飘走。
“娘的,你妈的个贱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