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夜已深,吴尚仁还在演算着自己的化学方程式,同时也是在演算着皇的化学方程式。
帅了才玩得起
一张张粉饰的十分可爱的小脸蛋出现在了404宿舍的门口,彩儿羞赧地打了头阵,对着碧眼狐狸——切苛?林低声道:“恩,请问,皇在吗?”
嗅了嗅四周浓烈的爱的气息,切苛?林竖起了全身的汗毛,很不客气地回问道:“找她什么事?”
彩儿瞟了瞟眼前这个不识相的舶来品,“人家找的是皇。”她自说自话地挤了进去,“皇在吗,皇,我给你带菜园小饼来了。”她那表情和动作看着就像在呼唤自家的小狗狗。
“在——”皇蹦了出来,“菜园小饼饼,偶最爱——”她一把抢过人家小MM手里的小红丝袋,粗鲁地扯开了系着的缎带,抓了饼干就往嘴里塞。
“上午上课的时候不还说肚子疼吗?给你花生豆都不要。”吴尚仁拍了她脑门一记,“你个活宝!”
“就因为早上吃坏了,午饭没吃好,所以急需补充能量。”皇向天空比了个超人的手势,“啊,宇宙骑士归来!”
“德性!中午的时候,我可没见你少吃。”由贵中圣无聊地翻着杂志,插嘴道,“整一盆牛rou全是你捞干的。”
皇赖回沙发上,边嚼边说道:“恩……那还是……我……保存实力的说……”
“好了,还不快请人家坐啊。”夏北坡替皇尽地主之仪,招呼MM们道,“美女们坐啊,随便坐,喜欢哪位哥哥弟弟的就坐谁身边去啊,千万别跟我们客气。”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一个麻脸姑娘窜了出来,咧着钢牙嘴扑到了夏北坡怀里,“那人家就交给你咯!”
“呵呵——”夏北坡的下巴差点就没救回来,差点就脱颚,差点就再也不能本能了。
彩儿挤到皇身边,绞着双手,黏黏糊糊地往她身上蹭了蹭,喃喃低语道:“皇,恩,皇,今晚,舞会,你还没有邀请……舞伴吧?”
“恩?”皇满嘴饼干渣子地看向了她,“啊,乌拌,乌贼拌饭,好吃吗?”
碧眼狐狸哈哈爆笑了起来,坐到皇的身边,搂住了她的肩,笑脸直往她胳膊上擦,“好吃啊,乌贼诶,超鲜的,何况还拌饭,香上加香,哈哈——”
其他人也捂着嘴巴在笑。
彩儿羞红了脸,大了声重复了一边,“皇你真坏,是舞伴啦,跳舞的伴侣,人家想做你的舞伴啦,和你一起跳舞。”
皇故意歪着脖子想了一会儿,继续往嘴里塞着饼干,“哦,舞伴。”她转向彩儿,认真道,“不行耶!我这么受欢迎,恐怕不能专署,那确实会给你这样可爱的MM带去麻烦的。你也知道,现在的小女孩小弟弟都是很冲动的,遥想上次,就因我对那小卖部的姐姐回眸一笑,结果呢,半夜就被人拖去公园扁了,至今,她的脸肿得都跟猪头似的呢,看着那样的她,我哪还笑的出啊。”她故意装得很是伤心、遗憾,很是对不起人家,“她就算了,可,可你彩儿姑娘,我实在不忍心的内!”
彩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粉嫩嫩的脸蛋,“哦,太恐怖了!我的小心脏哟,恐怕承受不了!”她可不想变猪头,这漂亮脸蛋可是老爸老妈给的宝贵礼物,她不能不孝吧。“那,那,那我还是,做绿叶的好,和你跳三支舞,就心满意足了!”她的胃口还是不少,三支,她懒货皇,能跳一支就已经是太阳上烤猪排了。
皇挠了挠脑瓜子,“呵呵——呵——”她贼贼地伸了伸自己的脚丫子,“那——那恐怕也不成耶,一想到这,我就觉得好心痛啊,”她愤恨地捶着自己的胸口,“彩儿对我多好啊,可,可是,我的脚崴了!”她苦哈哈地望向了她,眼睛Jing亮的就跟〈史瑞克〉里的那只猫猫一个样。
彩儿激动地抚摩着她的香港脚,心疼道:“怎么会呢,还疼不疼啊?”
看着她们俩,一旁的吴尚仁都为彩儿‘中毒’的手心寒,他屏住笑,尽量沉着脸,咬着自己的嘴唇。
“哦,还是彩儿对我最最好啊,我愿做你一辈子的骑士!”皇搂了楼她,“全怪那个该死的秃头棉花肚,硬逼着我去跳沙坑,害得我只能辜负了我的彩儿姑娘。”她朝夏北坡眨了下眼。
领了她的意,夏北坡也陪着她打哈哈道:“谁说不是呢,我们那个体育老师啊,简直就是个损蛋儿!自己长得缺少维生素就算了,还老残害我们这些健康活泼的、茁壮成长的青少年。”
“这也不能太怪人家秃头棉花地了,换了你,要是常年没有娇滴滴的爱的雨露来滋润,量你也是会嫉妒那生长茂盛的杂草。”翟安安发表新闻评论道。
“啪,啪,啪。”皇连扔了他脑门三颗饼干,“竟敢将老子比喻成杂草,再怎么说,好歹也应该是棵玉米啊,至少头上的毛比他多了去,至少很delicious!”
翟安安摸着脑代瓜子不住地颔首道:“这倒是,实用价值完全不一个档次上的。”
“好你个狗仔,竟然光天化日的就以为自个是牛仔了啊。”皇的连续饼干弹炮射向了他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