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恭敬地接过这张宝贝,赫歌利马起了身,“既然是女皇大人的好意,我们是绝对不能辜负的啊,我这就去纠结他们啦。”他屁颠屁颠地就走了。
吕皇边看电视边吃完了整只披萨,绻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到了下午五点多,她才醒过来,睁开眼,咳了几声,四处一寻,发现吴尚仁居然还没有回来,她挠了一下脑袋,有了几分疑惑,“不是人,咳……这回给我玩……咳……真的啊?”她哆嗦着爬了起来,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块干nai酪啃了起来。她打开吴尚仁卧室的门,走了进去,虽然不是第一次进去他的房间,可她还是不得不感叹,“还是干净得让我发抖啊。咳……”她先在他的书桌上趴了一会儿,倒腾了一下他的笔记本,凑到自己鼻子前嗅了嗅,“这小子拿古龙水喷书啊!”吞完了nai酪,她将手往一旁的手帕上擦了擦,游移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吴尚仁干净无比的床上,她贼笑了一下,“索性气死你算了,咳咳……好,我也来享受一下阳光BOY的窝窝。”嘀咕完,她就很不要脸地钻进了吴尚仁的被窝,双手抓着被沿,凑到鼻子下使劲一嗅,“哇,真的有太阳的味道耶!咳咳……睡的干净,病也许会快好,咳咳……对不起啦,咳咳……不是人……”慢慢的,慢慢的,皇就进入了梦想。
十点后,吴尚仁回来了,将血衣重又甩回了角落里,看了一眼吕皇紧闭的房门,不爽地嘀咕道:“冷血的怪物!”他边走向卫生间,边脱着自己那被汗水浸透了的外衣。一会儿后,只穿了条裤衩的吴尚仁从里面走出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房间。灯也没开,他就钻进了自己的被窝,刚一进去就被睡梦中的吕皇抱了个满怀。他尖声惊叫道:“啊——啊——”
“啊——啊——”朦胧中的吕皇也跟着惊叫起来,她捶了吴尚仁的裸胸一记,“他nainai的,叫你个死啊,我有没强暴你。”
“你,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吴尚仁赶紧将她的爪子拿开去。
“借抱一下啦,凉凉的,还蛮舒服的。”吕皇很无赖地搂紧了他,“我这是向你靠齐呢,先从睡干净的窝开始。”
“什么歪理,赶紧的,回你自己的狗窝去。”吴尚仁扒着自己的头发,无力地为自己争取道。
“咳咳……你不会这么无情吧……呜……我想我妈妈了……咳咳……生病还被你赶……没妈的孩子就是棵草哟……咳……咳……”皇将脸往他胳膊上蹭了蹭。
“我就真这么好骗吗,我就真傻吗,我就真没心没肺呢?”口气里火药味儿十足。吴尚仁将脸转向她,生气地看着她的眼睛,黑暗中的气氛很诡异,“这时候,你怎么不去找你的好兄弟来安慰你呢?”
吕皇跳坐起来,“咳咳……算了,从此以后,老子和你一刀切,绝交!”说着,她就要下床去。
吴尚仁一把环住她,将她摁回床上,头凑进她的脸,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啦!”他搂紧了皇,“我吃错药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让你睡啦,让你睡到老死都行,就是别离开我。”吴尚仁的语气很微弱,很像小孩子在撒娇。
皇将脸转到另一边,小声地嘀咕道:“对不起,我也对不起啦!早上是我说得太过了,虽然你唠叨了点、洁癖了点,可你,你是我最最最要好的哥们啦,所以,咳咳……我道歉。”
“那我胳膊借你枕,”吴尚仁笑着将自己的胳膊插到皇的脑袋下,“靠过来啦,免费当你抱枕。”
“哟,好耶。”吕皇真像抱狗熊玩具一样抱住了他,“咳……咳……顺带着把感冒也过给你,咳咳……”
“我抵抗力可是很强的,没你那么脆弱。”吴尚仁替皇将她那边的被子掖好。
“咳……咳……索性再拍拍我的背,咳……就像妈妈拍宝宝那样。”占了便宜还卖乖,肯定就只有吕皇这种厚脸皮了。
不过估计吴尚仁是观音转世的,“好,我给你拍。”他一口就答应了,轻轻拍着她的背。
“咳……还要哼小曲。”吕皇进一步要求道。
“你真当我是万能啊,不会。”只要是和音乐有关的,吴尚仁就不是太爽。
“自己爸妈都是搞音乐的,自己却什么都不会,就只会抡棒子,咳……可怜的吴尚仁,咳咳……就让我哼给你听吧,咳咳……”皇偎在他怀里,一边咳嗽一边哼着极其古老的摇篮曲,“咳……摇啊摇,小船……咳……摇啊呀,摇到……咳……外婆桥……咳……摇啊摇……”
哼着哼着,声音越来越小,拍着拍着,力量越来越小,两人终于偎依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六天,即整整一个礼拜,皇都拿咳嗽当借口跟班主任请了假,全天候地窝在宿舍里擤着鼻涕,嚼着兄弟们孝敬给她的食物,制造了空前的垃圾。每每回到宿舍,吴尚仁第一时间就会奔去卫生间,戴上口罩、手套,拿上扫把、抹布,然后回到客厅,里里外外地进行清扫。吕皇则照旧躺在沙发上看着《猫和老鼠》,然后一边咳嗽一边哈哈大笑。
星期六一早,皇的七天病终于走完了全程。吕皇从被窝里钻出来,拉了两嗓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