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冷痴狂的目光,残酷的掠夺。
苏帛洱似乎找到了一个更好擦去这些痕迹的办法。
闭起眼来,左凡儿也没有半点反抗,人家都说了,既然反抗不了,就只有闭眼享受!
一整日的肆虐,左凡儿早就晕了过去。
傍晚时分,苏帛洱从床榻起身,换上了一身衣裳,回头看了看仍在昏迷的某女,没有多一分的怜惜,只是冷着眸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没有半分迟疑。
第二日,在唧唧咋咋的鸟叫声中,左凡儿醒了来。
打量下周围,发现自己已身在落凡阁了。
躺在那,笑了笑:今日这三王爷大概会以失贞为名休了自己吧!
罢了,只要能离开这王府,什么也都无所谓了。
起床吼,左凡儿就唤来了小月,让她去把所有值钱的东西收拾下,虽然很奇怪左凡儿的举动,但小月丫头还是没有多问。
可是很快,两日过去了,包袱都准备好的左凡儿,迟迟也没见到那休书的影子,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自己失贞的消息,不由又有些奇怪了。
这等待休书的日子也很是烦躁。
今日,天气颇为炎热,午膳后,左凡儿就躺在院内柳树下的软榻上小憩。
只是,这睡下去还没半个时辰,小月忽然慌慌张张的跑了来,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温柔劲,一把上前就将某女直直拉了起来。
左凡儿一下睁开眼来,很是恼怒,大声喝道:“何事?如此慌张。”
可话还没开始说,小月丫头就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
一看小丫头被吓哭了,左凡儿翻了个白眼,以为是自己说话太凶了,又好言道:“别哭啦!我也是一时气恼,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说来。”
抹了把泪,稳了稳情绪,小月拉起左凡儿的手,很是着急的开口了:“小姐,不好啦!奴婢刚才从他人那里听到消息,说昨日王爷带兵抄了左府,现在已将左府所有人都关入了大牢,听说是因为相爷通敌叛国。”
“什么?通敌叛国?”左凡儿大惊,立马站了起来,万万没想到自己等了两日,等到的却是这样的消息。
“小月,你可有听错?上次在宫里看到爹娘都还好好的,怎会一下就通敌叛国入狱呢?”某女很是不敢相信,再三确认着。
哭着摇了摇头,小月继续说道:“不会错,刚才奴婢一听到这消息,着急就偷偷跑回了相府,只是相府大门上都已贴上了大大的封字,不见一人。”
左凡儿的心一下就全乱了,没有再和小月多语,转身就朝苏帛洱的明瑞楼奔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走到明瑞楼的左凡儿,被门前两个侍卫给拦住了:“禀王妃,王爷正在办公,任何人都不可打扰。”
没有一丝好脸色,左凡儿大喝:“让开!”
两名侍卫面露难色对望了两眼,还是纹丝不动的立着。
无半分耐心,左凡儿直接使起跆拳道,朝他们打过去,侍卫们很是惊讶这王妃居然还会武功,只是这武功套路怎会如此奇怪。
虽然左凡儿紧紧相逼,但两名侍卫还是不敢反击,只是在那一直防守着,边防守,还要边担心这王妃一不小心自己伤到自己。
许是,这院外的打斗惊动了院内的人。
无影忽然走了出来,抬手制止了打斗,并对左凡儿说道:“王妃,请随属下来。”
左凡儿跟着进了书房,本以为就一个苏帛洱在,却没发现杜仙儿也立在一旁。
“什么王爷正在办公,任何人都不可打扰。”左凡了撇了撇嘴角。
看着左凡儿走进来,正端坐在大案前看着公文的苏帛洱连头都没抬,倒是一旁的杜仙儿亲热的唤了句:“姐姐来了。”
可惜,某女根本也没想搭理她,一双眼只是直直盯着面前的苏帛洱质问道:“你将我左府给抄了?”
半响,苏帛洱才抬头看了左凡儿一眼,很是冷酷淡漠,回道:“是的。”
“为什么?”
苏帛洱很是直接:“你们左府通敌叛国!”
“放狗屁!通敌叛国,你有什么证据。”完全不能相信这些鬼话。
苏帛洱静静看了左凡儿半响,才淡言:“证据本王自是有的。”
“我不相信,我要去见爹娘!”不能相信这一切,左凡儿一定要亲口去问问左相。
“见爹娘?你说见就能见?你给本王老实呆在王府,本王兴许还能保你一命!”苏帛洱很是嘲弄的口气。
“我呸!我不需要你保!你大可直接休了我。”
一听“休”这个字,苏帛洱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瞪着左凡儿咬牙切齿的回道:“做梦,你死都是本王的人。”
握紧双手,左凡儿恼怒的回道:“苏帛洱,你不要逼人太甚。”
冷笑两声:“逼你?逼你又如何?现在左府倒下了,你还有何其他去处吗?乖乖呆在王府,本王还保你下半生的荣华富贵。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