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他妈的,刚才真该早点回王府睡觉。
一想到可能会这样一命呜呼,左凡儿一双美目立马浮上点点泪花,在黑夜里,异常让人心怜。而这黑衣男子倒也奇怪,只是点住了某女的xue位,却并没有其他行动。
只是一双眼一直上下左右打量着左凡儿周身。
看到这情况,某女以为人家考虑先jian后杀,一下泪又更多了,这倒霉的穿越。
此男看了左凡儿半天,似乎对某女的长相颇为满意,点了点头,忽然对左凡儿说话啦:“你不是想要男人吗?今夜遇上我,算你有福气了,我家主子现在正需要一个女人,看在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就便宜你啦!”
“啊!”左凡儿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
我?有福气啦?便宜我啦?
丫丫个呸!要不是某女现在被定住了,绝对会跳起来暴打此男。
姐,长得如此如花似玉,楚楚动人,亭亭玉立,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哪个男人跟了我,不是积了天大的福分,占了天大的便宜。
你丫的,居然还说是便宜了我,你个贱人,怎么如此是非不分。
左凡儿一扯到自己的花容月貌,胆就忒大,眼泪也不流了,双眼全冒起火来。
可这火还没烧到男人,某女就被那人用一布袋蒙住了头,扛着飞走了。
似乎那目的地,离这房顶不远,很快的,某女就着陆了。
等头上的布袋被拿掉,左凡儿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带进一间厢房。
这又是哪里?这房间看来很是高档舒服,一看就是有钱人住的。
那黑衣男子对着正前方,那垂下的床帘,一把跪下下来。
左凡儿顺着视线看去,只见床上正端坐着一男子,似乎在闭目养神,因为隔了个床帘,这男子的样貌,某女就看不清楚了。
黑衣男子跪地恭敬的说道:“主子,奴才给您寻来一绝色女子,这魅香的毒,你还是让她来解吧!千万不能再耗费内力去压制了,您现在已受内伤,不能再运功了!”
听完这话,床榻上闭目端坐的男子,却是一直没有开口。
而左凡儿听到这话,瞪着黑衣人的眼里,火冒得更大了。
你祖母的,这就是你所谓的,便宜了我的,有福气的好事?
黑衣人见床上的那字久久不说话,也是有些着急,“砰砰砰!”的就磕起头来:“奴才有罪,自作主张了,奴才知道主子自小就不近女色,可现在情形危急,您又身受内伤,这魅香的毒不解,只怕这身子会承受不了,今日,您还是要听奴才一回才好。”
听到这话,左凡儿更是要气晕了,自己居然沦落到要人三跪九拜才能送出去的地步。
某女一双怒目,就直直射向了床上的男子,吧巴不得立马灭了他。
那男子也不知道是 将这黑衣人的话听进去了,还是被左凡儿的眼神刺到了,居然,慢慢睁开了眼来。
左凡儿只感觉一道很有压迫感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扫荡着,房间静了半晌。
床上的男子开口了,很是低沉的声音:“退下!”
跪着的黑衣男子一听,面露喜色,赶紧起身退了出去,还顺带关好了门。
黑衣人暗想着:今日要不是这女子在房顶鬼叫鬼叫,自己也不会上去查看,不查看,也就不会发现世上还有如此貌美之人。如若主子能被此女子的美貌打动,与她成就一段好事,那自己这可真是做成了一件大事。
而此时房内的情形,远没有黑衣男子想象的那么火热。
左凡儿还是被定在床前不远处,动弹不了半分,又过去一炷香的时间。
那男子仍端坐在床帘后,没有再出声,只是一直盯着某女。
看到左凡儿气得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那男子的眼底似乎滑过一抹淡笑,忽然,男子极快的出手,一片铜钱瞬间就灭了房内的灯,而某女也被一长带,直接卷进了床内。落入了男子的怀里。
这魅香其实也就是一种春药,男子之前一直靠内力压制着,现在,一停止运功,又有一活色生香的美女躺进了怀里,想是平日里自制力过人的他,也不由呼吸加快了起来。
此时,两人同处在那一狭小空间,都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又是静默了半晌,左凡儿的脸也开始莫名其妙的红了,很想开口说话,可是发不出声音。
那男子身体慢慢的热了起来,心中好似有一团火在烧,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难受。
莫懿轩从来没有经历过,好像该做点什么,可又不知从哪里下手。
只是抱紧怀里的左凡儿,似乎这感觉能消散些,自己也会舒服些。
某女被搞得莫名其妙,一双美目直直瞪着这黑暗里完全看不清长相的男人!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很是气愤。
虽然左凡儿看不清某男,但以莫懿轩却可以轻松的看清某女的一切表情。
想是明白了左凡儿的心思,忽然,手在某女身上轻点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