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说了两句话,他就指出我汤里的鲍鱼属咸鲜,在炖汤里的药用价值不大,这么混在一块炖不仅不能给羊汤增鲜,而且也浪费了鲍鱼……”
苏西听了暗自点头,她也发现了这点,还没来得及让阿旺改正,没想到就有客人指出这个缺点,看来这位客人是位行家。
阿旺一脸崇拜,对苏西说:“我一听他这么说,就知道应该是个大师傅。果然他对我说了几点厨师烹饪的禁忌与诀窍,实在都是我在烹饪过程中的疏忽,以前没有人给我指出来过。尤其他给我建议说,可以用羊nai作上汤做成羊nai豆腐、羊nai浸东星斑,质地可以由外而内地嫩滑。”
“当时我一听,就要拜他为师,可是他却摆摆手说,不成,我不能乱收徒弟,不然你们老板会生气的。”阿旺垂头丧气地说着,“老板,我对自己实在是没有信心了,想给人当徒弟人家都看不上我。”
“别这么说,也许客人不是这个意思,是你自己多心了。”苏西连忙安慰着阿旺,让他平静下来,不要再提要走的事情。
她对阿旺说:“那位客人呢?”
阿旺道:“应该还在餐厅里吧。”
苏西说:“那我去找他。”她边说边蹙着眉头,这是怎么样的客人,她得找到他,看看他是凭什么这么自信满满,连他们苏家酒楼里的大厨都不放在眼里。
苏西走到餐厅里一看,并没有阿旺他们说的客人的影子。
一旁的服务生小声说:“苏经理,好象那位客人在我们酒店的客房里定了套房间。”
苏西抬眼:“是吗?”
“是的,”一个女服务员低声说,有点不好意思,“那位客人给我们的印象都很深刻,因为,因为他很帅,笑起来左脸颊上有个酒窝。他向我打听了客房部在哪里。”
不能怪她们一直盯着他看,那个客人笑起来很迷人的,长得又温文俊秀,想让人不记得他很难。
“是吗?”苏西的胸口一紧,心脏开始不听使唤地乱跳起来。
她疾步跑上酒楼的客房部,让服务员找出今天客人登记的名册。
她一目十行地看着,触目所及的都是些陌生人的名字,她放下名册,不知怎的,心里竟然有隐隐的失落。
“你在找什么?在找谁?”苏西问着自己。
她失落地沿着楼梯走了下去,却在楼梯的拐角处,蓦地瞥见外面的阳光下似乎闪过一个她所熟悉的背影。
在那一瞬间,她的心差点停止了跳动。
她赶紧三步并作两步,从楼梯上跑下来,因为走得太急差点被自己的长裙绊了一跤。
但等她跑到门口一看,哪有什么背影,外面只有一片明晃晃的太阳。
她站在阳光底下,觉得眼睛睁不开。
苏西,你真是神经过敏。
她嘲笑着自己。
花火(大结局)(下)
丁家的婴儿房里。
丁山看着米兰弯着腰在给两个宝贝儿子盖着被,他向来冷酷摄人的俊目里是一片温柔。
他走上前去,从后面揽住了米兰的纤腰,将脸埋在她的肩头,贪婪汲取着她身上令人心醉的芳香。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米兰还是羞红了一张俏脸。
她轻掰着丁山的手指想让他放开她,但他却将她抱得更紧了。
他抱着她,满足地叹了口气。
自从她将他的心轻易地俘虏走后,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竟然让他强硬的心从此不断沦陷,还经常处于患得患失的忧虑中,这一切都归结于她不肯和他结婚、踏踏实实成为他的妻的缘故。
他在醋意的煎熬中度过了这几年,前阵子总算得知牧星也结婚了,他才算松了口气,不待米兰吩咐,他已经派人给牧星送去了一份大礼以示祝贺。
谢天谢地,就让他的这个强劲情敌消失于无影踪吧。
丁山紧拥着米兰站着,将她调转身面对着他,然后轻声对她说:“你真的肯和我结婚了?不是在骗我?”
米兰闻言,白皙的脸上有一抹红晕,她看着他,眼里是一片似水柔情,说:“我决定了,不再反悔。”即使不是存心的,她折磨得他也够了。
其实在她心里,从来就没有过要离开他去选择别人的念头,虽然他有时还是霸道了点,但每当看到刚硬如他,笨拙地想去讨好她而露出丝丝柔情时,她的心总是被感动得有点酸又有点甜。
她不会忘记那阵她生孩子时他脸上焦急与忧虑的表情,当他看见她因疼痛而哭喊出声,他脸上的表情比她还痛苦,他一直握着她的手,陪着她进了产房,坚决不离开她半步,直到两个双胞胎儿子安全降生。
有时她开玩笑地对他说,丁山,我再给你生个女儿吧,女儿贴心。却看到他脸色大变,他坚决不再要孩子,只为了不让她再受一次痛苦。
他怕了,他怕她会出什么意外,对于他来说她比任何人都重要。
米兰想着笑了,也许从刚开始见到他的那刻起,她就已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