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闹僵成这样。」
「如果一开始就告诉她我的身份,我们可能连开始都没有。」她的小脑袋和她爷爷一样固执。
室内再度陷入沉默,静得让人想开口打破诡异的气氛。
「不过她是这半年来唯二一个能令你有感觉的女人,就这样放手,不怕以后没人陪你把床玩垮了?」
绪方天川杀人的目光朝黑泽将臣进射而去。「你还敢提!竟敢要你那票侦探监视我,还拍成光碟!你要是敢把那张光碟流出去,我会剥了你的皮!」
「现在的重点不在光碟,而在里头的可人儿。」黑泽将臣缓缓站起身,假装漫不经心地往门口移动。「她有可能是你这辈子唯一动心的女人,为了近兆的投资案放弃,是不是有点可惜?」
绪方天川的黑眸眯得更细。「你以为兆这个数字像个、十、百、千一样小吗?如果我放弃了这个投资案,跟在后面的骨牌效应连你都挡不住!」
「我看你还满衰的。」
黑泽将臣的一句玩笑话让绪方天川整个人愣住,动也不动。
第十章
「荷包蛋、荷包蛋,煎个蛋黄会勿义刃勿义刃的荷包蛋……」牛爷爷兴高采烈地将蛋打进热好的锅子里,打算替自己煎个荷包蛋当晚餐的菜。
但是吃的东西一向都是牛湄湄准备的,也只有她才会煎出白白净净、蛋黄会弹跳的荷包蛋,牛爷爷一连煎了好几个蛋,不是煎焦了就是蛋黄过熟变得干干粉粉的。
眼见盘子里已经堆了四五颗荷包蛋了,他拿起新的蛋准备继续练「煎蛋艺术」,门铃声这时响起,他只好关上火去开门。
「谁呀?」门一打开,一尊小小的影子立刻飞奔进来,狠狠撞进他怀里,震耳欲聋的哭声立刻响遍整幢木屋。
「哇……」
「妹妹?!」
「爷爷……」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打算去东京找朋友吗?」
抱住牛爷爷的小手臂缩紧,柔荑将衣服抓在掌心里,头颅激动地猛摇,哭声持续闷进牛爷爷的胸前。
「别哭了,先进来先进来。」
「鸣……」牛湄湄断断续续地倒抽著气,一张小脸哭得全花了,好不可怜。
「喏。」牛爷爷递给她一杯热牛nai。「把热牛nai喝了。」
牛湄湄好委屈地捧著杯子一口一口将牛nai喝光,可是她的心还是好冷,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滚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
牛湄湄抬起小脸,像被母亲抛弃的小狗般,泪眼汪汪地瞅著牛爷爷。我们被骗了……」
「被骗了?」牛爷爷拉开椅子坐下。「说说是怎么回事,被谁骗了?」
「绪方天川。」
「天川?!怎么回事?」
「他根本不是什么上班族……」
「我知道他不是一般上班族。」
「他是富家少爷耶!」牛湄湄惊讶得连抽噎声都没了。「你最讨厌的富家少爷耶!」
「我知道啊,他第一天来时看那身订制的西装就知道了。」
「他是那个什么游艇集团的老板耶!」她怒气冲天地捏紧小拳头。
牛爷爷起身走到诊疗室。
「爷爷?」
诊疗室里传来打开抽屉翻找的声音,半晌,牛爷爷手里拿著一份资料夹走了出来,搁在孙女面前。「我一直都知道他是谁。」
翻开资料夹,里头是一些关于绪方天川的剪报,免不了有一些花边新闻,但很多是财经报导,都是在赞扬他如何如何会经商、如何如何让公司的获利率年年上扬、投资目光如何如何Jing准。
爷爷为什么会收集他的剪报?「爷爷?」
「早在他们来找我谈收购土地的事时,我就开始注意这家公司,知道这家公司的老板非常年轻之后,我对这个极富野心的年轻人开始感到兴趣,所以曾到图书馆去找一些他的新闻。当我第一眼看见他出现在诊疗室里对,我立即认出他就是绪方天川。」
「爷爷为什么不拆穿他?」害她被骗得团团转。
「我想看看他究竟葫芦里在卖什么药。」牛爷爷掩嘴偷笑。「不过我没想到一个背景、条件这么好的男人会……会有性功能障碍,噗……」
「他哪里有性功能障碍?他好得很,猛得像条活龙……」牛湄湄不高兴地在嘴里叨念。
「什么?妹妹你在说什么?」
「没!我没说什么!只是爷爷,你会不会太相信他了,居然还让他住进来,以前有多少人想住进来你都不肯,还拿竹棍子把人家轰出去。」
天真要下红雨了!不管怎么看,绪方天川的身家背景与所有条件都是爷爷最讨厌的,结果爷爷居然让他一再侵蚀地盘?
「哦,拜托,你根本不喜欢那些人。」
「你又知道我喜欢他了!」牛湄湄红著脸怒嗔。
「从我看见你和他两个人明著在斗嘴,但两人的眼睛却都含著笑意时,我就知道不晓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