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夫人送给乔亦绾一个威胁加厌恶的眼神,这才转身走人。
热得满头大汗的小齐刚买来花茶,和正要离开的何夫人碰了面,何夫人冷哼一声,“客人都走了茶还没奉上来,这样的职员早该开除了。”
小齐无奈地低下头。
何以牧等母亲进了电梯,才回头对小齐笑了一下。
“别放心上,我才是你的老板。”
小齐笑了笑,她也心知肚明,只是她实在讨厌那个仗势欺人又不事生产的死老友婆。
“小齐,乔小姐的事先不要多嘴。”何以牧低声吩咐.“是。”但女孩子的八卦天性让她不怕死地又乡间一句:“老板,不知她…”“她什么她,她已经是你的老板娘了。”
“喔喔,天啊!”小齐低呼,“老板,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啊?”
“偷偷结婚的。”何以牧留给她一个神秘笑容,转身进了总裁辩公室,随手反锁了房门。
老天!老板居然偷偷结婚了?难道连皇太后都不晓得?哈!真想看看那死老太婆知道真相后是什么表情!小齐吹了声口哨。有种大仇得报的爽快感,转身心情愉悦地去工作了。
乔亦绾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脚下忙碌的大都市。
何以牧俏俏走过去,从后面榄住她的谶腰,下巴正好放在她的头顶。
“在想什么?”
他担心母亲刚才得罪了她。
“琳达小姐是谁?”乔亦绾拾起双手,覆盖住他的手掌上,低声问。
“怎么?吃醋了?”何以牧的声音带了意外的笑意。
“嗯,也许有一点吧。”她坦率承认。
能够让眼高于顶的何夫人特意招待的女人,想必大有来头。
“我真高兴。”男人像得到奖赏的小孩子一样笑着,吻了她的耳朵,又来吻她的唇。
她的头微微歪了一下,躲开了。
“她是国际钻石协会主席汉密尔顿先生唯一的女儿,去年我们在南非见过一面真。”何以牧解释,“她对东方文化很感兴趣,曾说要到东方来留学,现在也许是先来考察一下。”
“那她可以去中国,那里有更多的东方文化可以实地考察,为什么要来台湾这个小岛?”
他笑了笑,“或许因为我们这里比较好。”
乔亦绾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喊他的名字:“何以牧。”
“什么?”
“我们分手,好吗?”
他们离得很近,她的声音很清楚,可是男人却仿佛没有听见。
他只是维持着从后面搂住她的姿势,然后搂着她纤腰的双臂慢慢收紧。
越来越紧。
他手背上的青筋隐隐跳动,怒气藏也藏不住。
她感觉到了,但却不作声。
“为什么?”久久,何以牧才声音嘶哑地问。
“我们根本就不适合,我们的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乔亦绾又说出这些老掉牙的理由,实际上,她也找不出像样的借口。
“该死!错误,错误,你总是说错误,可到底哪里错了?我和心爱的女人上床,哪里错了?”
“对了,就是这个原因!!心爱!”乔亦绾也激动起来,她试图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却徒劳无功。
“难道我爱你也错了?”何以牧一睑不可思议。
这两天,他以为两人的关系有了改善,心情正好.却没想到这小魔女转眼就把他从天堂打入了地狱。
“你到底爱我什么?”乔亦绾似乎比他更感觉到不可思议,“就因为看到我暗恋别人?因为我傻傻地去咖啡馆吃午餐?还是因为我还算年轻好看?因为我和你社交圈子里的女人不一样?你这样一时的迷恋能持续多久?我原本以为可以容忍这种偶尔上上床,满足一下彼此生理欲望的rou体关系,可是今天我才突然发现我根本就受不了。”
她受不了乔亦远的质问,受不了何夫人的鄙夷。
受不了未来当地下情人的生活模式。
但更让她忍受不了的,是何以牧的深情。
因为他付出的越多,到分手的时候她就会跌得越痛。
她现在一点都不怀疑何以牧对她的热情。可是这种热情能够燃烧多久?也许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已经对何以牧交出了身心,她无法再去想象以后分手时的痛苦。
他走入她的生活才不过一个多月而已,就已经让她如此心慌意乱,如果再拖延下去.她将会如何?她想都不敢想。
她突然明白,何以牧这种男人是极品鸦片,浅尝就能上瘾,而一日一上瘾却会要人命。
她要趁小命还在的时候,赶紧逃开。
“你到现在还认为我对你只是贪图rou欲,只是一时的玩弄,嗯?”男人猛然把她的身体转过来,大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睑。
他低下头逼视她。她看到他目光中深沉而Yin暗的痛苦与狂怒。
可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