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的美艳不可方物,雍容华贵,心里有无限的蚀骨之恨,恨不得扑上去找这个女人拼命,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回宫而毁了,而且儿子小小年纪便遭受着无端的打击,如果她们母子二人不回来,玉楼和她就不会这么痛苦了,所以她恨啊,却无能为力,楼思静越想越纠心,一口气涌上来,嘴里一甜腻成的味道,强自忍着,身形未动,照旧抱着儿子仇视的望着皇后娘娘。
寝宫之中的宫女和太监皆都捏了一把冷汗,柳柳淡漠的一笑,看来这女人是真的伤心透顶了,虽然自已同情她,可是她杀人的时候,为什么不同情别人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过眼下还要看看玉楼究竟是不是皇上的孩子呢,柳柳也不去计较楼思静的态度,幽深的眸光掉向楼思静手中的孩子身上。
只见平素张扬嚣张的玉楼皇子此时双眸紧闭,脸色发黑,连唇也青黑,不自觉的轻颤着开口:“疼,疼,母妃。”
楼思静虽然胸中隐藏着杀机,可是此刻面对着儿子的痛楚,她是一个全然的母亲,看着儿子受罪,便想到罪魁祸首,眼光瘆人的望向站在皇后娘娘身边的太子爷,如果眼光是刀的话,她已经杀死幕星多少次了,她喘息着挣扎着,头上的白丝垂下来挡住了玉楼的半边的身子,只见她紧紧的搂着玉楼,痛苦的叫着。
“如果我儿子没救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幕星从未见过这等狠厉的神情,倒被她吓得抖索了一下肩,翠儿赶紧伸出手把他拉到身后去,柳柳冷冽的朝外面叫了一声:“立刻传御医过来。”
“是,娘娘,”小太监上前一步应着,走了出去,御医已经在长信宫门外候着了,紧跟着小太监的身后走进来,这走进来的御医落落大方,全然不似平时御医院看到的那些御医,恐慌不已的样子,倒是对寝宫时的摆设很有兴趣,掉头四处张望着,直忤忤的走到柳柳的面前行了一礼。
“臣见过皇后娘娘,”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面情一点也没有,只眼神中闪烁着锐利之气,柳柳点了一下头,这个御医其实不是宫中的御医,她是柳柳的手下芷姑易容的,因为易容所以脸色有些僵硬,不过这种时候谁会去在意一个御医的神情有没有僵硬呢,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玉楼皇子的身上。
“立刻给玉楼皇子诊治一下,看看中的蛇毒可有解。”
“是,皇后娘娘,”御医应声走到大床边,恭敬的对着桌边的女人施了一礼:“德妃娘娘请放下玉楼皇子,容下臣给皇子检查一下,看看皇子种的蛇毒可有解。
德妃立刻乖乖的配合着,放下玉楼的身子,神色紧张的望向御医:“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儿子。”
“臣会尽力的,”御医不屑的撇了一下嘴,伸出手装模作样的去给玉楼诊脉,其实蛇王棘的毒他是知道如何解的,只不过做做样子罢了,自从上次阿布中毒以后,她已经把蛇王棘嘴里的牙拔掉了,要不然这小孩早就毒发身亡了,拖延了这么长时间还有活命吗?不过蛇王棘即便极了牙,那毒仍是极厉害的。
寝宫里一时沉寂下来,只听到呼吸声,玉楼皇子的呼吸已经有些微弱了,不时的抽搐起来,痛苦而模糊的叫着母妃两个字,楼思静痛得恨不得替儿子分担这一切的痛苦,这都是作孽啊,凤罗,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当初要让我进宫,现在却扔下我们母子二人单独离宫,本来她也想带玉搂离开皇宫的,可谁知这件事情来得这么快,还没等到她有所动作,玉楼便中毒了。
“怎么样?怎么样?他还有救吗?”
御医还未来得及开口,宫门外传来了太监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一道明黄身影跨进了寝宫,凤邪一脸Yin暗的大踏步走进来,周身的凌寒,眸光深如黑潭,使人看不清里面包含着什么内容,直直的落到楼思静和玉楼的身上,楼思静一看到皇上出现了,不禁心惊rou跳起来,隐隐不安起来,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不过仍站起身来行了礼。
“妾身见过皇上。”
柳柳亦向凤邪行了礼,凤邪朝柳柳点了一下头,两个人心有灵犀的一起望向玉楼,凤邪一挥手示意楼思静起身,瞧着她那一头白发,心里厌恶到了极底,这不贞不洁的女人,竟然混到后宫来了,他一点也不同情这女子,如果她真的那么爱凤罗的话,为什么不坚持嫁给他,好女人是把男人变好,而不是使得他越走越远,从这一点来看,她就没有值得人珍惜的地方。
御医诊完脉,站起身向皇上行了礼,恭敬的开口。
“启禀皇上,玉楼皇子还有救,只要换血便可行。”
“换血?”楼思静呆了一下,显然还有些没搞清楚状况,此时柳柳难得好心的走到她身边小声的开口:“就是让皇上给玉楼皇子换血,可解蛇毒,这样德妃懂了吗?”
一句话落,楼思静的身子抖索起来,好似受了一记重创,倒退了两步,身形不稳的摇晃了几下立定,脸色苍白得和头上的白发一样耀眼,眼睛里是死一样的恐慌,拼了命的咬着下唇:“不,皇上仍是万金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