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负,没想到这眨眼的功夫便升为一品大员,这一品大员可就有用多了,自己总算可以一展报负了,立刻恭敬的领命。
“臣领旨。”说完退到一边去。
楼太傅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知道楼家大势将去,因为皇上想废了他们楼家,把他们的人全部惩治了,换上他们自己信任的人手,这样很快天凤朝便注入了新的血ye,哪里还有他们楼家的地位,越想越不安,凤邪张狂的挥手。
“楼太傅起来吧,不会仍然怀疑皇后娘娘是假的吧。”
“臣不敢,”这种时候明智保身才是重要的,这皇后娘娘的把柄以后再找就是了,立刻惶恐的摇头,退到一边去,凤邪一挥手冷冷的开口:“刘丞相接旨。”
“臣在,”柳霆站了出来,他没想到妹妹竟然使了这一手,本来他今儿个还想和皇上唱一出双簧呢,没想到妹妹先行一步了,倒让他们省了不少事,面容清润,唇角浮起笑意。
“立刻查封了张府,凡张家九族之内的一个也不放过,皆抓获大牢中,等候发落。”
“是,”柳霆转身离开大殿,凤邪一挥手,小太监尖细的声音想起来:“退朝。”
“恭送皇上,皇后娘娘,”一班大臣跪送皇上和皇后两个人离开,等到皇帝皇后离开之后,偌大的宫殿上,所有人都面如死灰,小心翼翼地扫视着周遭,不敢随便说话,因为不知道身侧谁是皇上和皇后的人,一个不小心祸从口出,还是小心为妙,纷纷招呼着离开大殿,至于那被皇后杀了的人早被大伙儿忘于脑后了。
因为皇后的铁血冷腕,一时间天凤朝的二品以上的大员,谁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张家九族之内全部被下了大牢,而张修仪也在宫中得到了消息,一下子整个人都瘫了,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送出去消息,父兄便倒了大霉,不由得大哭起来,要说张家被下狱也是她做的孽啊,当日如果不让父兄和楼家牵连到一起,怎会有进入这种九族皆入大狱的事啊。
张修仪越想越痛苦,哭的肝肠寸断,侍候了她多少年的贴身宫女心下不忍,立刻给她出点子。
“主子,你哭有什么用,还是赶紧想办法救救家里认才是。”
张修仪一怔,回过神来,立刻抹干眼泪,止住心内的悲痛,小丫头说得对,自个还是认真想个办法才是真的,可是眼下她还能找谁呢?除了楼家,想着自个一向和楼思静要好,不如去求求德妃,虽说她不讨皇上欢心,可好歹还有个孩子,只要她出面求情,说不定能免她父兄一死呢?张修仪幻想着,立刻收拾好自己的仪容。
“夜奴,你说我去求思静妹妹可行?虽然她不受宠,可好歹楼家的地位还很高,要是她愿意说句话,说不定爹爹可免于一死。”
夜奴是张修仪的贴身宫女,从以前便跟着她,主仆二人的感情极深,夜奴帮助主子分析了一下,眼下只能求楼思静了,虽然希望不大,可好歹要试试才行,总不能坐在这里干等着,那不是把人逼疯了吗?
“是,主子,奴婢陪着你一起去求德妃娘娘,如果娘娘愿意帮助你,说不定可以帮助张家求得活口。”
她们虽然知道不太有用,可眼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要不然该怎么办,张修仪绝望得恨不得自己死过去,如果父兄有事,自己便成了张家的罪人,还只张家九族的人全部下狱,想想这个就觉得整个人快昏厥了过去。
两个人出了广阳宫,那守门侍卫见只有张修仪主仆二人,并没有玉楼跟着,因为皇后娘娘下旨不准让玉楼皇子出广阳宫,没说不让张修仪出宫来,因此便放她们出来。
长信宫内,楼思静正长吁短叹的思念着儿子,儿子不知道怎么样了,她根本见不到他,已经好几天没见着了,都是皇后那个歹毒的女人做出的好事,没想到那个女人如此毒辣,竟然闯进金鸾殿上去杀人,看来还是让爹爹小心些才是,千万不能惹到那女人头上,现在皇上宠着那女人,那女人仗着的不就是太子吗?母凭子贵,如果她没有太子,看她威风什么?楼思静的脸色清白交错,咬着牙根愤恨的想着,手里的锦绢快被她绞烂了。
殿门外走进来一个小太监,恭敬的开:“启奏娘娘,修仪娘娘求见。”
楼思静的眸子攸的一亮,好啊,那该出手的人一来了,她何乐而不为呢,立刻点着头挥手:“让她进来吧。”
“是,主子。”小太监退出去,不大一会儿,张修仪走了进来。
只见她云鬓松散,脸上泪痕未干,脚步虚浮,整个人不堪打击似的,一摇三摆的走了进来,楼思静冷望着她,却在张修仪望过来时,满脸同情的起身迎了上去:“姐姐怎么来了?”
“妹妹,姐姐求你来了?”张修仪一句话未完,早已泣不成声的跪了下来,楼思静的眼梢处闪过不厌其烦,却终是忍住了,伸出手扶起张修仪:“快起来,有话慢慢说,这样不折煞妹妹了,我们姐妹二人一向相处得好。”
张修仪不知道楼思静的话有几分真假,知道这女人并不喜欢自个儿,也是在利用自己,可眼下她就是自己的一颗救命稻草,她只能紧紧的抓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