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短剑之类的拿来削木桩,挖坑,每一次都会被小舅舅追着要兵器,时间久了只要自己一去他的宫殿,他就会把自己的那些宝贝锁起来,所以从小她和小舅舅的关系就很好,每次见了自己就说自己像个猴子一样,总是闲不下来。
好像两个人想到一起去了,相互看着对方,笑了.
“没事,不用等一年,最多三个月的时间,小舅舅就会让你重新站起来的,如果你能够忍受的了痛苦的话。”
“真的”
“真的”
司徒芮和红绫异口同声地大声问道,对于这样的话,他们有些不敢置信。
“当然,你的小舅舅什么时候骗过你啊”一直站在齐静身边的女子开口道。
司徒芮看着小舅母,眼睛里发着异样的光芒,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她的腿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治好,她能不高兴吗,今天老天给自己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
当天齐静和卫风就住在了逍遥楼,谁也没有想到红绫辛辛苦苦找的传说中那个华佗在世的逍遥子竟然是齐静的师叔,谁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奇妙,有些事情,兜兜转转,如果和你有缘,总会回到你身边的。
但是当听完齐静说完治疗的方法后,让原本很开心的红绫当下就差点说出了反对的话,原来,如果想要短时间内把筋骨接上,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通俗的话就是将所有的经脉毁掉,重新连接,然后在特质的药浴里呆两天两夜。
其中最痛苦的不是将全身的经脉毁掉,而是你在药浴的每一刻钟,你的全身上下就如有千万只蚂蚁在你的体内乱串,撕咬着你的骨髓,整个人就好像身上的rou被一片一片削去那样的痛,而且这样的痛一直持续到你离开那个药浴,换句话说就是,这两天司徒芮每时每刻都在经历极刑一样,据说没有人能够忍受这样的痛苦。
在听到这个过程后,司徒芮也呆了,但是她没有理会红绫的反对,认真地看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小舅舅复杂的目光,心疼中带着期待,小舅母常年不变的冰块脸上也有意思动容,还有就是红绫脸上恐惧害怕的眼神,司徒芮笑了,她赌不起,如果她不抓住这个机会,她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能不能站起来,用传统的方法,最快也要一年,可是她只有不到一年半的时间了,所以她决定…
“我同意这个方法,不管遭受多大的痛苦,我都能够承受。” 在司徒芮滑落的那一瞬间,她注意到红绫的泪水在自己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泪水流了下来。
☆、齐轩的师父
情一看着手中的纸条内心只有狂喜,阿芮的腿有救了,这是她回到临城后知道的最高兴的事情了。
齐轩从屋里走出来,看着院子那个躺在躺椅上傻笑的人有些奇怪,抱起身边的小家伙向院子走去。
“怎么了这么高兴?”齐轩把小家伙放入她的怀里,情一接过小家伙然后往一边挪了挪,给齐轩让出一个位子。
齐轩看着让出的位子,笑了笑坐了过去,同时把头轻轻放在情一的肩上,然后扭过头看着她的脸。
情一对着他红润的唇直接就吻了上去,“唔”已经知道自己妻主什么德行的齐轩,知道自己越是反抗后果越严重,所以微启红唇,主动亲了她一下,但是就在他想离开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脸上shi热热的。
齐轩一看竟然是小家伙也学着妻主的样子在自己的脸上咬,瞬间脸上一热,看着他家妻主正在幸灾乐祸地笑,直接转过头不去看她。
“爹爹,尘儿也要玩亲亲”说着就往齐轩那里爬,每天都看见爹爹和娘亲玩亲亲都不和他玩,哼,他也要玩亲亲。
情一松开抱着他的手,任由小家伙钻入齐轩的怀里,“嗯,让爹爹跟我们玩亲亲”
原本在小家伙入怀的时候,齐轩的已经没什么气了,不过在听到自家妻主的话后,瞪着水眸,灵动的大眼一转,嘴角微微勾起,用手捂住小家伙的眼睛,对着情一的唇就咬了上去,情一顾不得疼痛,伸出舌尖就勾住了要逃走的温润,有些抗拒的齐轩紧闭牙关,情一眉角一弯,将手放在他的后腰,轻轻抚/摸着他的敏感的后背。
“嗯”一声轻声的呻/yin从齐轩的口中发出,情一抓住时机,撬开他的牙关,勾起他甜美的舌尖和自己共舞。
每一会齐轩就彻底沉浸在情一的吻里,捂着小家伙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情一的脖子上,终于获得自由的小家伙看着自己的爹爹和娘亲玩亲亲都不管自己了,很是生气,撅起小嘴,看着两个人的互动也不闹,只是那高高掀起的小嘴显示着他的不好的心情。
“嗯”齐轩实在是招架不住,忍不住再次轻声而出,推开身上的人,水眸迷离而深邃,看的情一浑身燥热,她家的夫君就是个磨人的妖Jing。
“爹爹”听见小家伙委屈的声音,齐轩的脸轰地一下就红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怀里一沉,小家伙的身子就落了下来。
齐轩慌忙的稳住小家伙的身子,生怕他不小心掉下去,自知理亏的情一用手摸了摸鼻子,惨了,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