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单眼P,眼瞳十分的清澈,总是泛着动人的水光,如同潋滟的湖光水Se藏在她的双眼里。
鼻子小小的,鼻梁很是挺直,当她有不确定或者觉得害羞的时候,她会皱皱小鼻子,挤出可ai的皱纹。
嘴巴红润形若樱桃,非常像他曾经见过远古中国盛唐时期的nv子唇瓣,如同润泽的珠子饱满丰盈,看着就想用拇指去揉搓,是否可以将那粉N晶莹的润泽给染上指尖,或者是倾下头去,小心的将它们含入唇里慢慢的品尝,是否如同最甜美的糖果,浸入心扉透彻骨血。
她的脸型是心的形状,下巴尖尖的,往上过渡出圆圆的脸蛋,也许是未成年的缘故,她笑起来的时候,还带着点儿婴儿肥,每每看了他都真想去捏捏看是不是软软腻腻的。
她的脖子很纤细,肩膀是圆巧的削肩,看那下滑的弧度,她的头发肯定很难盘坠在肩头,一定是如黑亮的瀑布般遛滑下去,乖巧的停驻在她脚踝边。
她的P肤是荧白中透着恰到好处的粉N,如同他收到过的羊脂玉礼物,N汪汪泛着柔腻,脸颊是是娇俏的粉红,一双手则如同雕出来一般,指尖儿和关节带着红润,其他都是丰润的暖玉粉白,手背上还带着四个小小的凹坑,生N得任谁都舍不得让她多做半分事情。
她的身量小小的娇娇的,他估计一手都能将她轻而易举的抱起来,而她的身材……不若anvX的丰满火爆……好吧,浓纤合度,相当吻合他的心意。
他的耳朵有些发热,却舍不得移开流连在她身上和脸上的视线。
在她清醒的时候,他是绝不会有这样的时机好好看看完整的她,细细密密的将她印入心底,略微的甜又带着丝苦涩。
如果可以这样和她单独相处到永远就好了。
他垂下眼,握紧了拳头,为自己荒诞的想望而面Se冷Y。想要强迫自己离开,却怎样也无法挪动丝毫,甚至在难以自控的情况下,他的视线集中在了她那柔软而饱满的水润唇珠上。
不自知的吞咽着,如果、如果吻上去,会不会真的甘甜如蜜?
香甜可口的omega信息素缠绕着狂妄霸道冷Y的a信息素,丝丝入扣互相纠缠J融,那调P甜美的无形丝线一下扎入磅礴澎湃的a信息素内融合,一下又顽P的灵活剥离,尾端愈离愈绕,撩拨得他心脏跳动加剧,呼吸乱了节拍,一双手掌捏成了拳又放松,冷静镇定的神经遭到了如此甜蜜的挑逗,一贯熟稔的忍耐和克制都变得极度痛苦。
太YX涨涨的,不疼可很难受,仿佛T内关押着一头暴躁的野兽,叫嚣着想要得被释放想要随心所Yu的夺取面前的绝顶诱H。
犬牙酸痒难耐,想要深深咬入那弥散着蛊H迷人的omega信息素的腺T里面,注入自己的a信息素,将她彻底的标志,让她属于自己。
他听有些标志过omega的a提过,当标志了吸引自己的omega后,那种让全身都难以忍受的疼痛会减轻甚至消失。
他不管会减轻到什么程度,也顾不上消失到哪里去。他只知道他现在浑身上下每一寸肌R绷紧得发疼,血Y在血管里沸腾Yu爆,自从他将自控的能力锻炼得犹如呼吸后,就再也没有如此接近失控的时候,仿若大火上炙烤的蚂蚁,无处安身又无处躲藏也无处置处,得费上全部的意志力和所有的力量才能压制住自己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难过的冲动。
呼吸紊乱粗重,心跳激烈撞击X膛,他为这种陌生的可怕失常感弄得手足无措,庞大的身躯蹲跪在她面前竟然细细密密的颤抖起来,是那种即将爆发却被极力压制住的愤怒和束手无策。
一切的一切在她全然无防备安然的熟睡在他面前得到激化。
他热切的完全无法控制的盯着她偏侧着头的那优美的弯曲,她的大辫子被拢在X前,雪白的颈项在幽暗的光线下异常的柔和,散发着格外甜美的引诱,莹莹的暖玉的光泽,只需要他轻轻张嘴咬下去,就可以将她标志将她烙印。
从此,她的omega信息素便会带着他的味道,任由谁都不敢再窥视她的美好,她会只属于他一个人。
只要将她的小脑袋往边上再轻轻挪一下,她后颈下方少许的omega腺T就会全然的袒露在他眼前。
只需要……
“指挥官,指挥官?”突兀响起的声音打破了他的迷障,将已经伸出去的手收回来捏成拳,他深深再看了她一眼,起身转回控制椅。遏抑过度导致他的步伐有些不稳,结实的身躯微微颤栗。
“什么事?”是淮安在呼叫他,他没有打开全息对讲,而是只开启了音频。
“想确定您什么时候回来。”淮安的语调平稳缓和。
在他耳朵里却分外的刺耳,紧紧闭了闭眼,他张开手掌梳过自己的头发,颤抖着吐出口气,命令机甲直接返回执行舰。
回到执行舰,机甲停下了,她却还是没有醒来,他垂下眼思考了一秒钟,下令清空道路,连淮安都必须回避开去。他才走到行军床边,帮她解开安全带,将她抱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