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流的是真龙之血。”
慕言殊极其冷静。
慕赜却疯狂的笑了起来。
好一句“真龙之血”。
“这局棋我布了三十年,只差这最后一步,你若不走,我替你走了便是。”
慕言殊神色一凛,只道:“祖父,你不要动她。”
慕赜却笑得更加猖狂:“我就是要除了她,你能奈我何?看是我的信号传得快,还是你的轻霜马快?”
他慕赜便是要大逆不道,将慕言殊扶上皇位。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至于那司徒长安,若她是个祸患,尽早除了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大BOSS出场...
那些说小晏是反派的...
乃们冤枉他了...
他只是个打酱油拿盒饭的...
哭~
疑云,重重(2)
疑云,重重(2)
一日午后,长安斜斜倚在床上,手中摩挲着那枚钥匙,出神。
阿翠端了茶盏进来,边走边说:
“殿下,起来喝杯茶吧,现在外面日头正毒呢。”
上京的春天总是一晃而过,转眼已是初夏,过了晌午,气温就有些高了起来,长安只不过端详了半晌钥匙,就真的出了一身薄汗。
长安从阿翠的手中接过茶盏来,喝了一口,是今年的新茶,泡好后放凉了才端进来的,她素来怕热贪凉,这点阿翠是知道的。
“殿下,阿翠见您最近总是出神,可是有什么心事?”
阿翠关怀的问道,长安想起钥匙的时,心中又烦闷了起来。忽然,她想起宫中的事,或许阿翠比她更了解,便将那枚钥匙拿了出来,问阿翠:
“你可知道这钥匙是哪个宫里的东西?”
阿翠将钥匙接了过来,放在手里,细细的看,良久,她神情微微一变,却不说话。
长安连忙问:“怎么样,可是见过?”
阿翠又沉默了许久,才道:
“阿翠没见过这钥匙,只是,钥匙上的花样,看着非同寻常。”
经她这一提点,长安也有些明白过来:“我觉得这花样很是奇怪,明明是寻常的花,却一下子说不出名字,也仿佛从没在宫里见过。这是什么花?”
“回殿下,是灵怜花。”阿翠话音有些惶恐。
长安心中也是一惊,灵怜花分明是宫中的禁花,无论任何东西,只要是送进宫中,就不得绘有此花的图样,为何这枚钥匙上,绘得竟是灵怜花呢?
“也就是说,这钥匙,是宫外的东西?”长安问道,若这钥匙来自宫外,那想解开其中的秘密,就比大海捞针还难了。
“也不尽然。”阿翠答道,“这钥匙,也可能是崇轩皇帝在位时的古物。殿下,您听说过四十余年前,有位宠绝后宫的怜妃吗?”
“怜妃?我自然听过。”
长安静静回忆,这位怜妃是她父皇的生母,曾经荣宠一时,又诞下皇嗣,好不风光,后来却不知什么原因被削了封号,死于一杯御赐的毒酒。
那时她父皇司徒和靖十分年幼,便被祖父司徒勍宇托付给了后宫的另一位贵妃——荣妃。这位荣妃也是极其受宠的人物,却不似怜妃的美艳绝lun,而是凭着贤良的性子,深受司徒勍宇的喜爱。
后来荣妃有孕,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却是个先天不足的公主,没几天就夭折了。崇轩帝不忍爱妃伤心,自己膝下又实在太过冷清,便想着收养一个义子,来安慰荣妃。
恰闻近日辞官归隐的老友慕赜家中添了一个庶出的孙子,便将他抱进皇宫,封为皇子。
这位并非司徒氏血脉的皇子,便是慕言殊。
“那殿下可知道,这灵怜花得名是因为怜妃,被禁也是一位怜妃呢?”
阿翠又问。这下,长安却摇了摇头:
“有这回事?我不曾听说过。”
“灵怜花原本是御花园的花匠无意间栽培出来的,世间独一无二,当时怜妃最受圣眷,崇轩帝赞怜妃人比花娇,并为此花赐名灵怜,还下了一道圣旨,说宫中只有怜妃的东西,才能绣灵怜花的花样呢!哎,可惜后来……”
接下来的话,阿翠没有说下去,长安却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后来,怜妃被废黜,灵怜花自然也成了宫中禁物。
“也就是说,这钥匙既然有灵怜花的花纹,就必定是怜妃宫中的东西了?”
“阿翠也不能确定,只是既然殿下目前没有头绪,不妨去怜妃曾住过的宫殿看看,说不定会找到些线索。”
长安见事情有了些眉目,不禁心情大好,对阿翠道:
“好阿翠,我就知道你最有办法,明天我就去看看。”
说着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床榻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
阿翠见她忽然站起来,有些吃惊,连忙问:
“殿下,这又是要去哪啊?”
长安的声音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