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给老虎豹子剥皮,阿瑞斯和卡洛斯拾些干柴,咱们吃烤rou。”
男人答应着忙活去了。
鹰在石头上铺块兽皮,和白雪裳坐下,他现在以她的护法自居,不需像别的男人那样做活。
殇是个闲不住的,也跟着杰西他们去给野兽剥皮了。
白雪裳躺在鹰的腿上,打量周遭的一切。
对洞前的交媾一点兴趣也没有。
棠部的环境简陋,可以帮他们改善,就怕他们过于愚昧,不肯接受。
不过,她的男人们听她的,别人如何她懒得理会,只要别犯在她手里就好。
棠部人口不算在外打猎的贱奴,只有一百多,来来往往的人,都过来瞅瞅这个与他们不一样的美丽女人。
白雪裳开始还对他们招手,笑一下,后来见他们没完没了,像研究稀有生物一样观察自己,便懒得理。
把她当白老鼠了,岂有此理。
有几个浑身是泥的光腚孩子,想摸白雪裳一把,被鹰一脚踢开。
“你这样粗暴能行吗?”
“我现在不是贱奴了,有很多特权。”
“都有什么特权?”白雪裳有点好奇棠部的规定。
“以前打到的猎物必须全部上缴,然后分到很少的一份,现在只要上缴极少的猎物和兽皮就行,还能从部落得到庇护,不用时时担心被驱逐,你也知道外面野兽成群,人类无法独自存活,有的人就因为被驱逐了,被外面的野兽吃掉。”
“那你为什么还单独跑出去?”白雪裳问,也幸好这样,才捡到了自己,否则,她一定在史前社会的残酷环境里被野兽吃了。
“那不一样,那条路我走了很多次,野兽很少的,还记得我们住的树洞吗?那儿是我外出打猎的一个临时休息点。”鹰边说边掀起她的衣襟,含住一颗nai头,当护法就是好,可以随时随地偷吃。
白雪裳吓了一跳,像做贼一样往周围瞅瞅,有几个陌生男人望这里张望,忙推开鹰,心里有点难过,棠部根本就是一个野兽群体,只懂的做两件事,交媾和吃饭……“怎么了主人,不高兴?”鹰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有外人在场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为什么?”鹰湛蓝的眸子眨了下。
你说为什么,白雪裳想骂人,想想算了,她能跟一只猫说不要随时随地乱发情吗?就算说了,猫会理解吗?
不舒服?”鹰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一双手又开始不老实。
白雪裳无奈地任他抚摸,脑海掠过昨天跟十几个男人露天交媾场景,有点害臊。
不就是摸几下吗?
让他摸吧!
只要不提出当着外人的面交媾就行。
“鹰,以后不要当那些小孩的面摸我nai子。”白雪裳娇声地指责。
鹰的蓝眸闪着温馨,附身在她红唇亲了下,“好,我当着外人摸你私处。”
白雪裳见到他眼底的一抹捉狭,气恼地抓住他手臂狠狠咬一口,他肌rou很硬,没把他咬疼,反把自己的牙硌疼了。
鹰怜惜地在她鼻尖轻点了下,“你的牙齿不够厉,以后多吃野兽的骨头练练。”
白雪裳白了他一眼,“我没事练习咬骨头做什么,我又不吃生rou,不喝生血。”
也对,主人吃熟的,什么都要烤熟了吃!鹰点头。
“今天我不吃烤rou了,我要喝rou汤。”白雪裳招呼阿勒和阿德把背包拿过来。
阿勒阿德是自己的随从,专门当用来当小弟干粗活的,背包由他们掌管,两兄弟知道背包里全是宝贝,杰西他们想看一眼都不行。
白雪裳从背包里拿出一个行军饭盒,是自动加温的那种,可惜电池早没电了,她把底下那层拿掉,上面一层能当锅用。
这饭盒还是打篮球的男朋友在德国军用商店买来送给她当生日礼物的。
谁能想到,几天前她还是文明社会的大学在校生,只因来趟欧洲,就沦为了远古野人。
白雪裳心里充满了悲观情绪。
“别哭,别哭,没事的Baby,你还有我,有父亲,有辉他们……”鹰把白雪裳抱紧,他能感受主人身上的那份无助和凄凉,急忙柔声安慰。
白雪裳趴在鹰的肩上落泪。
“父亲,快过来,主人她……”
殇正在用白雪裳的打火机把拾来的干柴点燃,一听儿子招唤,把打火机交给杰西。
离家的孩子,流浪在外边,没有那好衣裳……离家的孩子,夜里又难眠,想起远方的……白雪裳默默的yin唱这首歌,感到一双沉稳有力的手臂把自己抱起来,就像父亲抱孩子那般轻柔,轻轻拍着自己的后背。
不怕,Baby不怕……”
殇一叠声的安慰。
白雪裳抱住殇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臂弯里,低声道:“爸爸跟我交媾吧!”
殇的绿瞳如同夜空绽放的亮星一样璀璨,唇角翘起一抹微笑,“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