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医生既然是你我就放心了。”
“为什么是我就放心。”
“因为你是程之校啊,我喜欢的程之校。”
程之校受不了她那炙热的目光,于是低下头。
“哈哈……程之效害羞了。”
“没有。”
“就是害羞了,你脸都红了。”
……
“你能跟我说说你都想起来什么了吗?”
“我想起来南有乔是我的哥哥,他送过我一只兔子,但是他现在好像受了很严重的伤,我要回去看看他,你送我好吗?”
他们所在的楼层很高,几乎俯瞰半个城市,远处江面上的游轮来来往往,从港口出发驶向世界各地。
很快夜色降临,那一抹残阳最终沉了下去。天空是无尽的灰,像是被人扯过一块布,随手涂了两笔水墨,便成了现在这幅迷蒙苍茫的景象。
虽然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完,但是担心她的身体,南有乔还是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很晚了,我们回家吧。”
“好。”方乔伊从电脑前站起来,由于身体虚弱的原因猛烈摇晃了几下,她的腰上突然多出一只大手稳住了她的身体。
“谢谢。”方乔伊轻轻推开他的手,“现在好多了。”
南有乔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照她的性子什么都不会问,而站在他的立场上也不会多加解释。
一路上,车里也寂静无声。
在汽车驶入别墅时,南有乔瞥见了程之校的车。难道是小妹又出了什么事?车一停,他便迫不及待走出去,不过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放慢脚步跟在方乔伊的身边。
周妈看到方乔伊愣了一下:“方小姐怎么也出院了?”
“嗯,差不多好了。”
“周妈,你扶她回房休息。另外,程医生是不是来了?”
“不光程医生,小姐也回来了。”
“我先去换件衣服,你让程医生先去给乔伊检查一下身体。”
方乔伊:“不必了。”
南有乔拿那双墨渊幽深的眼睛看着她:“必须检查。”
程之校低叹一声:“方小姐这是何必呢?”
“爱情没有何必一说,只有愿意与不愿意,正如你看到的,我愿意。”
“那我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这里有止痛的药片,实在忍受不住就吃一片,可以让你少一点痛苦。”
“程医生。”方乔伊开口叫住他,可是要开口却有点犹豫。
“你想问什么?”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能生育了,是吗?”她鼓足勇气,虽然知道答案,但还是想问。
程之校笑了一下,隐藏眼中的同情,一脸坚定地看着她:“谁说的?你好端端的为什么不能生育”
方乔伊似乎在叹息,她小声说:“谢谢。”
程之校走出去后叹了一口气,善意的谎言不算是谎言。
“你就是南有乔,我哥哥?”
“是。”
“原来我不是欠你钱,而是因为你是我的哥哥。”
南有乔看着对面坐着的那个翘着二郎腿并不停抖腿的南音,十分无奈地问:“你都记起来什么了?”
“我记得你送了我一只兔子。”
“那之后的事情呢?”
“还没记起,不过程之校说会帮助我。”
“那就好。”南有乔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
南音看着他说:“你要是伤口痛了跟我说,我扶你回房休息。”
他摆摆手:“没事,还没吃晚饭吧,我陪你去吃晚饭。”
“你看起来很不好,还是去休息吧,有程之校陪我吃饭呢。”
南有乔愣了一下,然后无奈地笑笑,原来一直黏着哥哥的那个小女孩突然长大了呢。
“喂,程之校你过来给你看样东西。”她摊开手,手心里躺着几颗彩色的钻石,她附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在她房间里发现的,送给你。”
程之校囧:“如果那个南音醒来发现你把她最心爱的钻石送给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那有什么,我们不是一个人嘛。给你的,你就拿着。她最心爱的不就是几颗破石头,我最心爱的可是程之校啊!”
程之校的心跳急速。
一天被她几次这么表白,可能心脏有一天会因为过劳罢工吧。
☆、催眠师
李雪敲了敲王风的门走进去, 他拿着一本乐谱站在窗前。
“儿子,你在干什么呢?”
王风回过神来:“妈,你来干什么?”
李雪摊开手,一枚粉色的钻石躺在她的手心。
“这是爷爷收藏的钻石?”
“拿来给你提亲用的。”
“提亲”
“明天我们一起去南音家里,既然你这么喜欢她,可以考虑考虑与她的婚事。”南有乔没在医院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