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看。”
“有乔,你快松开我!”
“南有乔!”
……
南有乔不再看她一眼,打开车门,把车窗反锁起来。
“是赵董派你们来的吧麻烦跟他说一声,我南有乔本没想赶尽杀绝,但是过了今天,半年之内我必让他破产。”
带头的男人冷哼一声:“还是先看看你有没有命活得到明天?”
“好啊,也让我活动活动筋骨。”他松了松衬衫的扣子,扭了两下脖子自始自终眉头都没蹙一下。
方乔伊疯了似的喊着南有乔的名字,可他连头都不回一下。
南有乔的外套从她脑袋上滑落时她看到他后背挨了结结实实一棍,嘴角鲜血渗出。
……
方乔伊终于挣脱那根领带,在一把长刀插进南有乔的胸膛时推开了他。
“乔伊——”南有乔满脸鲜血红着眼睛怒吼。
不远处传来警笛声。
“有乔,不要难过,哪怕是死了,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昏黄的街头,男人抱着女人哭的歇斯底里,鲜血渐渐染红了那枚戒指。
☆、催眠师
南音的心不知为何突然忐忑起来, 一股无端而又莫名的恐惧包围着她,总感觉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
“怎么了?”程之校察觉到她有点不对劲。
南音放下喝汤的勺子,走到窗前左顾右看。“周妈,哥怎么还不回来?”
“你忘了吗,你今天叫我不要准备先生跟方小姐的晚餐,说他们不会回来吃饭。”
是啊, 今天哥哥向方姐求婚, 一定不会出什么事, 没准两人马上就回来了。她回到餐桌前坐下, 刚拿起筷子又放下,然后又再一次走到窗户前。
“不行,我去门口等着他们。”
穿过花园的走廊, 程之校看到一个瘦弱的背影立在铁门前,他把一件衣服搭在她的肩上。
“谢谢。”
“哪里不舒服吗?”程之校发现她的眼神变得极度敏感。“是不是额头上的伤口痛了, 要不要我帮你看一下?”
南音摇摇头:“不知为什么觉得很不安。”
“或许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
“也许是。”
程之校陪着她站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过了好久, 他再次开口:“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替你在这里等着。”
南音也看了一下表,已经十二点了,叹息一声:“算了, 也许是我多虑,没准他们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她刚上楼就听到钱叔急急忙忙跑进来问小姐呢。
程之校问:“钱叔,发生什么事了?”
“先生他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被人袭击,正在医院抢救。”
“你先不要急, 把话说清楚。”
“先生他今天……”
钱叔看到南音,突然怔了一下。
她脸上的表情近乎于绝望。
“怎么了”程之校顺着钱叔的目光看到南音还在楼梯口站着心突然揪起来:“你不是回房了吗?”
程之校看她时,她正站着一动不动,脸上没有过多表情,只是眼底风云诡异。他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海面。
大约过了五分钟后,她开口,眼神清澈,声音天真而愉悦:“哥,你怎么在那里站着?”
程之校愣了一下,然后对钱叔使了个眼色,他悄悄走了出去。
“爸爸,哥哥放学回来了。”南音扭脸对着旁边的空气说。
“哥,你怎么不跟爸爸打招呼呢?”
程之校深吸一口气,脸朝向她旁边的空气:“爸,我回来啦。”
“爸爸,你看哥哥跟你打招呼呢,你怎么还是绷着一张脸听说哥哥考试又得了第一,你以前不是常夸哥哥聪明吗?”
“爸爸!”她看着远方叫了一声,然后对程之校说,“爸爸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已经走了。”
“为什么心情不好?”
南音跑下来跳到他的背上在他耳边小声说:“我今天听到他跟妈妈吵架了。”
“因为什么?”
她努力回想起来,却皱着眉头说:“脑袋很痛,想不起来。”
即使是现在的她还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记忆吗那段记忆对你来讲真的很痛苦吗?
程之校拍了拍她的头压低声音说:“不要想了,我也不太想听。”
南音拉着他的手问:“高中生作业很多吧”
高中的生活,她这是回到了什么时候?南有乔的高中,也就是她……
“不多,还可以。”
“那这样的话,我们去游乐场玩好不好?”
“游乐场?”
南音撅起嘴巴:“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明天是几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