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例都有,尤其是肤色显白,没有一般男人那么浓的毛发,何桃想起一个推论,毛发浓密的人欲望往往强大,而毛发不浓密的不一定欲望就不强大,显然鳄鱼先生属于后者,非常纯洁的感性。
何桃忍着鼻端的酥麻继续偷窥,杨子鄂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睡觉的姿势很奇怪,是趴着睡的,睡衣被随手丢到了边上,被子只搭到tun线上,股沟若隐若现,何桃忽然很想扑上去咬一口,其实被鳄鱼先生高考了这么久,桃子小姐也非常不纯洁了,这点是必然,大家要习惯。
比起上回偷窃某人,何桃浑身血脉喷张到MC提早来,何桃这一次倒是看得见也能吃得下去了,也不管会不会吵到某人,何桃现在也饿了,指尖一戳一戳地就到了杨子鄂被子盖住的tun上,捏,从来不晓得鲤鱼的tun部曲线这么美啊,果然是极品小受的上等人选,只可惜是个强势的帝王攻。
就在何桃带着三分无畏挑逗的动作落在杨子鄂tun部上的时候,杨子鄂先生终于醒了过来,掀开三分狭长的丹凤眼,淡淡地睨了一眼何桃,“饿了?今天我累了,喂不了你,你自己想法子克制一下,实在不行就自己解决。”
何桃脚底一软摔下床。
有些人,习惯把顺风顺水的日子叫做暴风雨前的宁静,何桃与杨子鄂当时并不知道,只是希望日子如这般行云流水般过就成,可有些人总要在你生命里走过,有些事也人你生命里幕起才能落幕,有些感情,必须波折一些才够味道,只是,何桃想,原来带给她伤害最多的人,只能是自己最爱的人,这话,是绝对的真理,何桃后来才懂得。
杨氏放给员工的假期是到年初八的。
应家因为当年的事情与别家亲戚都断了往来,应俊也懒得联系,甚至都没有通知他们自己回国的消息,这次过年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应俊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心态算不算畏惧,但起码不是憎恨,毕竟遇上那样的事情,人性都会有弱点,他知道,如果当时他们不撇清关系,整个应家可能都要垮掉,这也不该是父亲愿意见到的场面,目前这样子,应俊很满意。
但是农历的新年是无比热闹的,应俊的新家也早就装修好可以住人了,所以也很早就从何峰那里搬了出来,客厅很大,铺了柔软的波斯地毯,纯白色,应俊喜欢光着脚坐在地上做事,因为C大的大部分设计图都交给了工程队去赶,应该没什么多大问题了,应俊打算清理些当初采风留下的照片,没用的话就删掉。
电话这个时候响起,应俊看了下墙上的钟,刚好是十二点。
“嗨,应,新年快乐。”电话那端是个快乐好听的男生,磁性的声音带给人一种很舒服放心的感觉,应俊的指尖微微一动,嘴角的笑也变得很温暖。
“杰书,新年快乐。”
应俊想起自己在最难堪的时候遇上杰书,也许就是这辈子最值得庆幸的事情,那个时候的他还是没能像自己所以为的那样能够站起来,他崩溃了,彻底的崩溃了,不去上课,躲在宿舍里面,目光呆滞甚至不知道这样子活着有什么意义,他知道自己得了很强的抑郁症或者是强迫症,身子与心里的反弹进行到了一定的程度,他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父亲走了,他还是应俊吗?
那个时候遇见了杰书,杰书是主攻心理的,应俊在那段时间里如chao水退去般忘记了很多的事情,甚至很多的人或者事都模糊得只剩下一个温暖的轮廓,杰书陪着他一步步走过来,但应俊知道,其实自己的心底住着一个恶魔,从不曾离开,这一点,杰书也知道。
杰书在出国前也是多少知道点应俊的事情,但是没想到出国后竟然与应俊在同一所大学读书,那个时候的应俊完全超过了杰书的想象,冷漠、寡言、呆滞,甚至有时候带着茫然的执拗要去毁坏一件事物。
无论出于什么立场,即使只是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杰书都希望自己能够帮到应俊,所以他与应俊原先的西班牙藉的室友交换了宿舍,如果不是这样,现在的应俊会怎样,应俊不敢想,杰书知道那幅光景却不忍去想,也许,越是骄傲与优秀的人,一旦击溃了神经,往往会崩溃得比常人还要来得彻底。
“应,最近你有没有……发病了?”当电话那头杰书的声音传来的时候,窗外的烟花正绽开一束一束漂亮的亮光,应俊的眼角一黯,“有……这辈子怕是好不了了……”
V18 幸福,画地为牢后
听到应俊说了什么之后,电话这头的杰书反而笑了,这样才好,如果刚才应俊说自己没事的话,那杰书想应俊还是需要在国外再多调节几年,实在不行就不要再回国了,应俊的病其实说严重也不严重,但若发作起来,整个人就从王子变成了恶魔,而应俊又比旁的人更加聪颖,他在发病的时候知道自己病了,但却能十分聪明地躲开心理医生的治疗,甚至能瞒住所有的人,只除了他自己。
“没关系,慢慢来,今年,伯父的祭日后我们见见面吧。”杰书看到应俊回国的消息,但却一直没主动找应俊,倒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应俊与别的人不同,杰书能做的就是在他需要的时候再出现,否则便是绝对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