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洗去你的鬼气,让你重见天日。”
应娘被困在房内这么久,从没想过自己还能见到太阳,自然欣喜,一抬头全喝下去。
伸手扶了床沿就要起身,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晒晒太阳。
可惜,院中没有太阳,只有鬼气。
应娘站在门槛内,双手扶着门,眼里有失望、难过、痛苦还有悔恨。
宛和抬头望望天,大约也知道应娘的想法,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嘛,区区鬼气有何难。
宛和拿出一个玉瓶,抛上空,嘴里念念有词,须臾,玉瓶收了木府上下所有的鬼气,回到宛和的手中。
鬼气一散,阳光照进院子,应娘甚是开怀,木夫人扶着应娘迈出房门,一步一步走至房檐下。
应娘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慢慢地伸进阳光里,暖暖的,并无灼伤和刺痛感。
应娘大着胆子,向前迈了一步,站在阳光下,毫发无伤。
应娘激动地眼泪直流,笑了起来,“哈!娘,你看!我没事了,我不怕太阳了!”
木夫人也流着泪,搂着应娘,不停地点着头。“娘看到了,看到了!”
宛和拿着玉瓶捉摸着,今天时间不对,看来,只能等明天午时再净化这些鬼气了。揣了玉瓶,一抬头,内院涌进一大堆人来。
这些都是谁呀?
木家的守卫、护院提着兵器,从四面的墙外跃进来,挡最在前面,排了几排,跟那些人对峙着。
木夫人也发现了不对,忙拉了应娘藏在深在身后,指着为首的人,“林孝良,你堂堂林家嫡长子,下任家主,内院乃女眷住宅,你怎可如此失礼,贸然擅闯。”
林孝良回头寻找了一下,关键人物还未到场,便浅浅一笑,对着木夫人拱了拱手,“夫人此言差矣,应娘也算差点成了我林家的人,我来给应娘上柱香,总是合情合理的吧。”
当年应娘和林家门客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万明山无人不知。
林孝良这个时候提出来,无疑是是要看木家的笑话。
应娘低着头,躲在木夫人身后,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宛和全看在眼里,走上去握了一下应娘的手,以示安慰,然后和木夫人并排站着,挡住林孝良向后探寻的视线。
“我说林大公子,你要上香可以,但,是不是应该先下个拜帖?”上香?宛和才不信,这分明就是找茬来的。
林孝良把宛和上下打量一番,很是不屑,“本公子的事,还轮不上你一个丫头来说三道四。”
你才丫头,你全家都丫头,宛和这暴脾气,恨不得上去直接开打。
木夫人拉住宛和的手,微笑着,摆出家主夫人的架子,“这是我夫妻二人的义女,自然也轮不上你林家的人说道。”
林孝良就要发作,一个侍卫模样的人,上前跟林孝良耳语了几句,林孝良得意地大笑起来,拍拍了袖口,一脸讥讽。
“木夫人,我实话说了吧,有人来报,说你木家私下圈养Yin鬼,我今天是代表各大家族前来抓鬼的。”
“你休要胡言,木家哪里有Yin鬼?”木夫人明显底气不足,又是气愤,又是紧张,剑走偏锋道,“林孝良,你这般污蔑,就不怕我木家家主怪罪?”
木家主可是几大家族内,修为最高的,希望能威震到这群人。
后面的人开始嘀咕着议论开,木家主确实不是他们惹得起的人。
林孝良很淡定,笑得更加欢快,“木家主?现在在哪啊?哈哈哈哈!”
木夫人也察觉到不对,给旁边一个侍卫传话,让他赶紧去寻家主来。
“夫人就别白费力气,木家主是谁,来之前我能不做好万全的准备吗?你们家主,现在被我Jing心寻来的七大高手,困在阵法中,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的。”
林孝良笑了,走到一棵枯死的桃树下,揭起一张符纸,高举过头,对着在场所有的人说道:“大家快看,这满院子的符纸,就是木家圈养Yin鬼的证据。木家为虎作伥,人人得而诛之,我们这是替天行道。”
林孝良带来的人,都在高喊替天行道,连木家的一些守卫也被煽动,放下兵器。
木夫人一看形势不对,让宛和带着应娘从后门离开,她来拖住林家的人。
宛和摇摇头,他们既然能事先想到办法困住木家主,那木家早就被他们问的水泄不通,恐怕后门也是出不去的。
宛和急中生智道,“分明是你血口喷人,进内院这么久,你可有看到哪里有Yin鬼?那符纸也不过是害怕有Yin鬼闯入才贴的,根本算不上证据。”
“强词夺理!你要证据,好,本公子给你证据。”林孝良叫了跟班的前来,“去请道一大师和他的弟子。”
不多时,进来两个和尚,和林孝良相互见了礼。
年轻的上前一步,说几个月前,木夫人为了救变为Yin鬼的女儿,让他央求师父帮忙的事。
年长的说自己就是道一,木府确实圈养Yin鬼,并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