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就知道是借口谎话。
“现在已经下班了,工作上的事可以等明天上班后再问。”他冷声道。
大概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对方又顿了一上,这才又开口道:“你是尔尔的哥哥吗?不好意思,这事有点急,可以麻烦你请尔尔来听电话吗?”
“我不是她哥哥,我是她老公。”他直接这么说。
对方的声音再度停了下来。这回静了许久。
“我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她的个人资料里,婚姻状况栏上写着未婚……”对方喃喃自语般的说道。
雷竞闻言,紧紧地皱了下眉头,然后冷怒地道:“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离我老婆远一点。”说完,他用力的把电话切断。
未婚、未婚、未婚?是谁说未婚就一定是单身,可以追求的?
那家伙眼睛是瞎了吗?褚尔尔长得这么漂亮,浑身上下又散发着沐浴在幸福与爱情气息中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男朋友,没有伴侣呢?那家伙若不是真瞎了眼,就是脑袋有问题!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她疑惑的声音,他转过身面对她,然后告诉她,“刚才有个人打电话给你。”
“谁?”她问道,一面走到床边坐下来擦头发。
“一个叫顾奎升的人,他是谁?”他状似随口问问。
“公司的同事,他有说为什么找我吗?”
她坦荡的模样让他紧绷的神经与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但不舒服的感觉仍如硬在喉。
他走到她身边,伸手接过她手上的毛巾,一边替她擦头发,一边像聊天般的问她。“他和你同一个部门吗?”
“同个办公室,但不同部门,他是人事课长。”
“所以他才会有你的手机号码?然后假公济私的在下班之后,乱打电话给女同事?”
褚尔尔呆愣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疑惑的转头看他。
是她多心了吗?怎么好像感觉到他语气中有些酸味,他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干么这样看我?”她目不转晴的视线让他有些不自在。
“是我想太多了吗?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他微僵了一下,撇唇道:“你想太多了。”
“真的吗?”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觉得很有趣,没想到他竟然也会吃醋?这可是过去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
不过话说回来,过去因为他们一直都在同一个公司上班,两人交往的事又是完全公开的,身为公司总裁的女朋友,谁有胆敢和她搞暧昧呀?又不是不想活了。
也难怪过去她从没见过他吃醋的模样了。因为根本就没醋可让他吃呀。
天啊,这下子可让她发现不得了的事,他竟然会吃醋!
太好了,她一定要好好的利用这一点,否则老是只有她一个人在吃醋,在不安、在患得患失、也太不公平了。
“对了,你还没跟我说,顾课长找我有什么事?”她说。
“他没说。”
“怎么会没说呢?这不像顾课长的个性呀,他没事应该不会打电话找我才对。”她以思索的语气说。
“你很了解他?”
厚,有点暧昧了。
“对呀。”她轻快的回答,“他是一个很好的人,长得老老实实、斯斯文文、高高瘦瘦的,虽然身为课长,却对每一个人都很有礼貌,也从来不会用命令或指使的口吻和人说话,除此之外,他细心又体贴,昨天我们部门有个同事生日,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只有他知道,所以他准备了一个小蛋糕送给那个同事,真的是个好到不行的人呢。”
“公司花钱是请他去上班工作的,不是去友建立人际关系的,这种不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只会耍些小聪明,小把戏收买人心的人,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要被他伪善的外表给骗了。”
哇,好酸。
“可是听公司里的前辈说,他进公司十年来,待人处事的方式始终如一,所以应该不是伪善啦,应该是一个真君子,真好人,一个好男人。”
好男人三个字让雷竞觉得刺耳极了,不爽的感觉充斥他的胸口,涨得他再也忍不住一口气将它吐了出来。
“一个真君子会假公济私到利用职务之便偷取别人的资料,还在下班后假工作之名打电话sao扰女同事吗?他安的是什么心?根本就是一个表里不一、道貌岸然、非jian即盗的家伙,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最好离他远一点!”怒不可抑,一气呵成。
褚尔尔张口结舌、呆愣的看着他,简直就是叹为观止。
他这脸红脖子粗、竭尽全力抹黑情敌的反应也太经典、太可爱了吧?
“噗!”她噗哧一声,再也遏制不住的笑了起来,还笑到直不起腰,直接倒在他身上,在他怀里笑不可抑。
雷竞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表情尴尬窘迫。
当她蓦然爆笑出声那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表现得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