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了,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和慕绍谦的不正当关系,我自认为是瞒得很好的,学校应该没人知道,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所有的事也许不过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但慕振飞却这样沉着,按一般常理,怎么样他都应该替自己姐姐出头吧?或者慕绍谦也太大胆了,他就不怕小舅子告状,然后太太跟他大闹?我突然心时发寒,因为我想起我当初是怎么认识慕振飞的,他不会早就知道我和莫绍谦的关系,所以故意拿手机扔我的吗?
这两个男人都深不可测得让我觉得害怕。
莫绍谦把这事形容为一件蠢事,我也觉得自己蠢极了,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莫绍谦朝我招了招手,我像可爱一样磨蹭到他身边,琢磨着还要不要继续对他检讨,或者牺牲一下色相含糊过去。我还在鼠首两端,他却没给我时间继续考虑,他充分把时间利用在我的牺牲色相上。 [ 本帖最后由 0022yli 于 2009-5-29 17:5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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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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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2yli 0关注9粉丝25帖子威望:8个性排屋金币:148发私信关注TA只看该作者 2009-5-29 17:50 第18章
莫绍谦走后,我重新恢复平静的校园生活。上课、下课、吃饭,打水,慕振飞似乎也凭空消失了,再不见踪影。悦莹起妆对这事还挺纳闷的,我嘻嘻哈哈:“难道真让人替我打一年的开水啊,那是玩笑话,再说他们要毕业了,忙着呢。”
我没细打听,但这年头大四的学生,哪个不忙得要命,不出国也都在考研,不考研也都在找工作,何况慕振飞这种前程远大的风云人物。谢天谢地我和慕振飞的绯闻彻底成了过去时,我主动缩小了自己的活动范围,也不跟着悦莹和赵高兴他们蹭饭了,为了避免遇见慕振飞,我躲的人越来越多,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到底还要躲多少人,因为见不得光。
我没躲过去的人是林姿娴,不知道她怎么打听到我的电话号码的,也许是上次吃羊rou时我自己曾多嘴告诉过她。上次我说了太多的话,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记不住我说了些什么,就记得自己滔滔不绝讲个没完,似乎怕一旦停下来,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事实是可怕的事如果真的要来,挡也挡不住。
我在寝室里磨蹭了半天,又换衣服又梳头发,眼睁睁挨到不能再磨蹭下去了,才抓住包包下楼,去见林姿娴。
林姿娴将我约在西门外的一家咖啡店,说是咖啡店,因为主要做学生生意,甜口和饮口价格都不贵。我叫了珍珠nai茶,林姿娴则要了绿茶,然后下意识咬住nai茶的那根管子,我情绪一紧张就爱咬东西,比如咬杯子或者咬饮料管,莫绍谦纠正了很多次但我改不过来,一紧张我仍然犯这**病。
这家店我还是第一次来,店不大但音乐很轻柔。这种地方很适合谈话。林姿娴在电话里说想和我谈谈,但我压根不知道她要和我谈什么。
今天的太阳很好,从大玻璃窗子里透进来,正好斜照着她面前那只剔透的玻璃杯,里面浮浮沉沉,是鲜翠的茶叶,慢慢地在水中舒展开来。
初冬柔和的阳光也映在她的脸上,我觉得她似乎没睡好,因为连她那双好看的杏仁眼似乎也是微肿的。我正看得出神,她忽然对我笑了笑,从包里拿出烟盒,熟练地弹出一支,问我:“抽烟吗?”
我被她这举动吓了一大跳,在我印象里整个高中时代她一直是淑女,系出名门,循规蹈矩,怎么也不会有抽烟这种恶习。我本能地摇了摇头,她已经娴熟地拿出打火机点上,对我说:“大一那年学会的,然后就戒不了了。”她顿了顿,对着我莞尔一笑,“很多事一旦开始,就再也戒不了了。”我看着吞云吐雾的她,只觉得陌生又遥远,隔着淡淡的青白烟雾,她脂粉未施的脸庞一如从前光洁饱满,让我想起高中时光,那时候我们还坐在教室里,每天没心没肺地应付着老师,应付着考试,有大把大把的青春可以挥霍——而如今,青春已经是手中沙,越是试图握紧越失去得快。
她终于开口,仍旧是那副淡淡的口气,却狠狠地将烟蒂按熄在烟灰缸里:“童雪,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问:“什么事?”
冬季淡淡的阳光下,她浓密的长睫毛却像夏日雨后池塘边纷繁的蜻蜓,栖息着云影天光,纷乱得让人看不懂。她说:“萧山的姥姥上星期过世了。”
我忍不住“啊”了一声,那位慈祥的老人,上次萧山说姥姥在住院,我还一直想去看望姥姥,因为她一直对我很好,可是非曲直畏首畏尾怕再见到萧山,终究没有敢去。
“你知道他父母长期在国外,姥姥的事对他打击很大。他请了三天丧假,原本早就应该回来上课了,可是他没回来,没人知道他在哪儿。他的电话关机,没有回宿舍,没有回家,我找不到他,所有的人都找不到他。”
我喃喃地说:“我没有见过他。”
“我知道。”林姿娴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