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眨动睫毛,直言不讳道,“因你有不在场证据,所以如此坦然?”
学徒工放下木刷,不以为然的仰起头,与何云炙四目相对,“是,反正人不是我弄死的,我更没有装出悲伤的必要”
语毕,学徒工换起一直细毛笔,沾沾金漆,在屏风上洋洋洒洒的描画起祝福诗词。
何云炙已得知从这学徒工口中问不出任何实话,索性放弃,临走前轻描淡写提点一句,“字写的不错,只是‘心’字写得有些歪,再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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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真童趣[VIP]
奈嘉宝与六王爷约好明日去河边钓鱼,地点由六王爷挑选,到时自会派马车去何府接她,她一想到有的玩儿心情爽快无比。
此刻,与奈嘉宝心情反差甚大的便是何云炙,奈嘉宝见他心事重重默不作声,也未提及此事,何云炙请王府车夫先行送奈嘉宝回何府,心情沉重的向那家材料铺走去。
他以捕快查案的身份请出材料铺掌柜详谈,掌柜倒是极为配合,言之凿凿证实学徒工整日都在他店里挑选材料,因此学徒工是六王府中的劳工,所以掌柜对此人印象尤为深刻,而且学徒工晌午在店铺中吃的自带干粮,家中伙计给他倒过茶。
何云炙默默点头,“他都买了些何物?需要挑选一日?”
掌柜言无不尽道,“哦,就是一些颜料与雕花模子,王府中的家具嘛,自是对颜色搭配要求较高,而且每每购买的数量庞大,客人慢慢挑材料,作为掌柜不可能哄客人出门”
何云炙有一搭无一搭的应声,“他是付现银还是记账?”
“记账,这有账目,月末结账”
“账本借何某看下,可否”
“没问题”掌柜从柜中取出账本递到何云炙手上,何云炙闷闷的坐下身,一篇一篇翻看账本内的购买材料款项。
经他分析,学徒工的杀人动机是有的,甚至嫌疑很大,但诸多证据证明他那时确实不在场,当他漫不经心的翻阅时,深邃的眸子突然一亮,随之兴奋的重头翻看——
待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看过一遍后,他嘴角扬起一抹胜券在握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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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炙并未再次返回六王府,因他有把握断定杀人凶手绝对不会连夜离开,所以直接回了何家大宅,一走进内院,只见奈嘉宝正在纠缠府中家奴。
“师傅!你就帮我编个吧,我明日要用啊——”奈嘉宝双手作辑苦苦哀求。
“……”家奴放下扫把一脸为难,“夫人,小的只是个扫地的,不会编竹篓……”
“可你方才说这扫把是你做的啊,还不都是竹子木棍树枝,差不多啊!你帮……唉?跑啥啊你!——”只见家奴扔下扫把撒丫子逃走,奈嘉宝老大不乐意嘟起嘴。
何云炙无奈一笑,走到奈嘉宝身后,“你要竹篓作何?”
“啊?!”奈嘉宝未发现身后有人,惊吓一跳转过身,“你回来啦,我明日要去钓鱼,想要个竹篓明日装鱼用”
何云炙挑起眉,质问道,“谁准你出府钓鱼了?别想起一处是一处,明日你在府中给我老实待着。”
奈嘉宝扬起下巴,Yin阳怪气的爽快道,“行,那我不去了,你就帮我跟六王爷说一声,说你不让我去,连王爷老儿的面子也不卖,咱家何捕快就是有份量……”她故作困顿的伸个懒腰,“我去睡觉喽,这事就拜托夫君了哟——”
“……”居然学会让他吃鳖了,好样的!
他一闭眼,“回来!”
奈嘉宝贼贼一笑,转身扮委屈,“喔!夫君还有啥事要交代我吗?”
“……”何云炙沉沉气,一个眼神示意,奈嘉宝已乖乖走回原地,他双手背后歪开头,“本事不小呀奈嘉宝,何时又跟六王爷混熟了?”
奈嘉宝得意的笑眯眯,万般苦恼的摇摇头,道,“还行吧,都是上赶着陪我玩的,唉,有时我也纳闷自己咋那惹人爱,唉!烦那——”
“……”何云炙不敢苟同的嘴角一抽,“你这脸皮厚得快挤出院门了”
奈嘉宝不以为然的晃晃脑瓜,自知何云炙胆大包天也不会驳六王的面子,她一筹莫展的抓抓头发,“我还没有竹篓啊,明日咋给你带鱼回来”
何云炙怔了怔,“瞧你口气大的,就跟有个竹篓,鱼直接往里跳似的”
奈嘉宝胸有成竹的点点头,“你个城里的娃娃不懂,我有窍门啊——”
何云炙似笑非笑的扬起嘴角,抬手一扬,“随我来”
奈嘉宝见他故作神秘,屁颠屁颠的跟上脚步,紧随何云炙走进一间庭院深处的小木屋。
何云炙注视已被尘土掩埋的门闩,父亲何松青唯恐他玩物丧志,勒令他不许再来此屋逗留,而他自当上捕快后,虽庸庸碌碌过日却无心思再玩乐,这一晃似乎过了四、五年。
奈嘉宝见他想事儿想的出神,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