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不懂洁身自爱也就罢了,居然跑去当ji 女?!”
奈嘉宝自知理亏的垂下头,垂死挣扎道,“我是被那老鸨子陷害的,我没想当ji 女,又不是啥光彩行当……”
“那你为何进ji院?别告诉我是旁人拉你进去的!”
“……”奈嘉宝此刻真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吱唔道,“我昨晚在赌场赢了银子,后来,后来饿了,心想又是女扮男装就进了ji院吃饭,再后,再后来……”
“再后来ji女们对你上下齐摸翻银子便发现你是女子,老鸨子见你有几分姿色便花言巧语劝你做ji,你怎就没点脑子?!”
奈嘉宝听何云炙歪曲事实,虽百口莫辩但心有不甘,她猛摇头唯唯诺诺道,“我跑出来,想到游街时能遇见你才将计就计配合的,况且我在街道上喊你喊到嗓子哑你也不理,我再没脸没皮不懂事也不会做ji,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一次吧何云炙——”
何云炙只感头晕脑胀,他怒不可遏的一记重拳头砸向桌面,茶杯发出巨响,猛烈摇晃几下摔在地面七零八落,奈嘉宝肩膀一缩向后退去,何云炙发火是有道理的,她本就不该跑去赌钱,赌钱就赌钱吧,还贪吃贪喝的溜达进ji院,她确实没脑子,没想过后果会如此严重。
奈嘉宝吞吞口水,胆怯道,“我错了何云炙,真知错了,日后若再犯,你就打折我的腿还不行吗?我保证绝无怨言”
何云炙压制怒火,平板道,“险些铸成大错,你叫我该如何原谅你?”
“你也说险些,险些就是没事,没事发生你为啥不能原谅我?……”
“……”何云炙哭笑不得的缓眨睫毛,“我真得佩服你强词夺理无理还能狡三分的本领!”
奈嘉宝听他语气有所缓和,乘胜追击的走到何云炙眼前,“别生气了何云炙,看在我热脸贴冷屁股低三下四求你半天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次吧”
“若再犯呢?”
“你说咋办就咋办!”
何云炙抬起眸注视奈嘉宝片刻,郑重其事道,“好,我再原谅你最后一次,若再出现诸如此类的荒唐事我便,休——妻!”
“……”奈嘉宝顿时抽口凉气,细算来,她大大小小也没少给何云炙惹麻烦,但每次最多教训几句也就过去了,可这次他却说出休妻两字,原来事态远比她想象中的严峻。
何云炙移步床边,缓缓坐下,疲惫不堪的揉捏额头,他对奈嘉宝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险些导致不可挽回的局面,他曾经信誓旦旦的对奈嘉玉承诺会好生照顾奈嘉宝,可一步之差便身陷泥潭,他与她成亲的确太草率,起初只单纯的以为多了一个女人过生活罢了,但经历了一桩又一桩的麻烦后他不再当成儿戏,她已是他的妻,责任沉甸甸的压在肩头,偶尔也会感到沉重得喘不上气。
奈嘉宝做贼心虚的抬起眼皮,其实何云炙骂她几句打她几巴掌反而好受点,这般不理不睬的实在受不了,她扶正一枚茶杯,沏了茶壮壮胆子走到何云炙跟前,“何云炙消消气吧,奈嘉宝倒茶认错”
何云炙若接了这茶杯就代表原谅她了,她见他置之不理,亟不可待的又向前递递茶杯。
突然,“啊——”奈嘉宝不小心踩到自己裙边,顿时一杯热茶泼到何云炙脸颊上,奈嘉宝张目结舌的扔下茶杯,急忙用袖口擦拭他脸上的污渍,“对不住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未穿惯裙子,你别动手!我来我来——”
何云炙面无表情的任由她摘去茶叶末,此刻他连叹息的力气都没了。
奈嘉宝见已还何云炙一张白净脸孔,刚要挪开身子,突然,“阿嚏!——”一声再次将口水喷在何云炙额头上——
“……”奈嘉宝揉揉鼻子,顿感没脸见人的干笑两声,心想还好不是鼻涕,她再次伸手去擦时,被何云炙一把打掉。
“……”何云炙愤愤的摸去沾在额头的口水,“劳烦你下次打喷嚏时遮挡下,可否?!”他见奈嘉宝再次靠近他,忍无可忍的伸手一指墙壁,“现在!此刻!马上!离我远点!”
“……”奈嘉宝嘟着嘴张望墙角,垂头丧气走到墙边面壁思过,她能看出何云炙越来越腻歪自己,他眼中的怒火一波一波涌动,她咋就那么不招人待见呢?
她把头顶在墙壁上支撑身体,心中七上八下的乱打鼓,何云炙已把休妻的狠话放出来了,她若再没心没肺的做了啥傻事或许真得卷铺盖滚蛋,到时姐姐不但不要她,还成了丢人现眼的弃妇一名,她脑中出现一副自己穿着补丁衣服流浪在街头的叫花子模样,顿时冷汗直流小腿发软,不行!她必须扭转乾坤挽回这桩孽缘!
事不宜迟,奈嘉宝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转过身,满脸视死如归的神色走到何云炙身前——
何云炙不知她又要做何,不禁扬起眉,只见她不言不语站了许久,一闭眼扯开衣襟,爽快道,“我要陪你睡!”
“……”何云炙见她宽衣解带先是一愣,随即双手环胸慵懒一笑,“你这是做何?以身赎罪的念头你也想得出来?”
奈嘉宝眼一瞥,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