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魔鬼般俊美的微笑,不仅没有“不行”,反而更狂野更激情的拉开了语城的衬衣,扣子叮叮咚咚落了一地。他连回房间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把语城压倒在沙发上。洁白的沙发上洒满绚烂的花纹,一朵朵绽放的雏菊热烈的接受了这对相拥的男女。楚子狂着急的剥下语城的衣服,他自己更是早就炙热的如钢铁一般了。
“不行,楚子狂,真的不行…….孩子,会伤到孩子的……..”
语城凭着仅有的一点理智抵抗挣扎,可是楚子狂老道的调情技巧早就在她身上点燃了火种,他的每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都像是在火上浇油,如果此刻他真的停下来,只怕语城自己都会难受死。更何况,以楚子狂霸道的性格,要他在极度的激情中来个急刹车——看着眼前语城桃花瓣艳丽的小脸,听着她无意识的最销魂的呻yin,就是圣人也停不下来吧?
“我会小心的,宝贝。求你了,我停不下来………”
楚子狂软软的哀求语城,可是手里却在继续强硬的攻城掠地,一点没有求人的样子。语城的小手被他强行拉住按在他火热的胸膛上,她的小手隔着胸膛感受着楚子狂最热烈的心跳:
“感觉到了吗宝贝?我爱你,我的心中全是对你的爱。”他喘息着吻住语城,两个人炙热的燃烧在这个异国田园的小别墅里,窗外满是绚烂的雏菊。
在西方国家,雏菊常常被用来占卜爱情。把雏菊的花瓣一片一片剥下来,每剥下一片,在心中默念:爱我,不爱我,爱我,不爱我。直到剩下最后一片花瓣,那就代表了爱人的心意。别在语城西装上的小雏菊静静躺在地上,它有着鹅黄的花心,柔弱的花瓣,从窗外吹来的微风轻轻扫过,一片雏菊的花瓣就这样被风吹了下来,在风中孤独的舞动,又随着风儿翻飞,悄悄飘出了窗外。
少了一片花瓣,那么用雏菊占卜爱情的结果就迥然不同了。原本爱我的答案变成了不爱,而不爱的答案又被命运捉弄,变成了爱我。那朵小雏菊还在风中轻轻颤动着,躺在黑色的西装上,那么像离人流下的眼泪。
85
语城娇嗔的瞪了一眼楚子狂,起身穿好衣服。她抬头看看挂在墙上的挂钟,皱了皱眉头:
“讨厌,说了不要了……你看,现在时间迟了吧。”
楚子狂还裸着上半身,蜜色的肌肤上挂着薄薄的汗珠,呼吸依然有些不规则。他俊美优雅的面孔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芒,健美性感的胸膛就像是米开朗基罗手下的完美雕塑。他半倚在沙发上,伸手勾住语城的腰,把头孩子气的埋在语城的腹部,幸福的感受从语城腹部传来的温暖。语城不耐烦的用手拨弄一下楚子狂的头发,催促他说:
“走吧~~~~~”
楚子狂这才满足的叹息一次站起来,穿好衣服,揽住语城的肩膀,两个人静静走了出去。小雏菊还在语城的花眼上迎风轻颤,雏菊的清香混合了风里青草的气息,一切都是那么宁静而浪漫。他们来到约定的码头,码头上已经是一派喧闹的景象。大大小小的船只密密麻麻的停靠在码头,还有许多如蜘蛛网交错的桅杆,运货卸货的工人和货车川流不息。语城牵着楚子狂的手在嘀嘀的汽车喇叭声中前行,时不时被粗鲁的码头工人给撞到。语城并不熟悉这儿的环境,又要寻找约定好的船只,翘首顾盼间不觉就松开了楚子狂的手。这时从对面走来了很大一群人,每个人都肩扛着大箱子,一群人涌过来的时候直接插入到语城和楚子狂之间,箱子隔断了两个人的视线。语城正着急的想牵住楚子狂的手,忽然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手强势的抓住了她,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对她说:
“跟我走,语城!”
天哪!是他吗?是他!语城惊诧的抬头,看到离野带着黑色的渔夫帽,穿着军绿色的休闲服,冲着她抿嘴一笑。
语城顿时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她茫然中任凭离野拉住自己的手,快步把自己带到码头的一个仓库里。
“你….你为什么在这儿?”语城问到。她的手还和离野紧紧交握着,她低头,看到自己即使在慌乱中始终都不改以前的习惯。
她也习惯了牵着楚子狂的手,可是和楚子狂牵手的时候,总是楚子狂的大手霸道的整个捏住自己的手上,自己的小手如小鸟般囚禁在他的掌中;而和离野牵手的时候,他们总是不自觉的十指交握,紧紧相扣。
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方式,一种是被动的承受,而另一种是默契的习惯。
离野摘下帽子,心痛的摸了摸语城的脸:“语城,我要来带你走。”
“带我走?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语城问到,旋即又明白过来。
“弄得楚子狂不能正常离境的人是你对不对?那天我在朱丽叶的阳台上见到的男人也是你,对不对?”
离野点点头:“确切的讲不是我让他不能离境。很多事情我现在不方便告诉你,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楚子狂的军火生意触动了M国的利益,因为他的军火走私而叫M国每年损失的利润高达几百亿美元。M国不会放过他的,他很快就会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