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女人。我拆了你!”他低吼着,狠狠地刺她。
这起不到惩罚她的作用,因为ye体如此丰富,进出如此的顺滑,她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疼痛,有的只是彻底的欢愉。
恨不得要他用力些,再用力一些,身体空虚的快要疯了,好像怎样都还不够尽兴。
白嫩的腿盘上他Jing壮的腰,像藤蔓缠绕着大树。他是力量的源泉,她是幽深不见底的黑洞,渴望把他吞没。
她的口中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呻yin,化作催情的良药,让秦子安热血沸腾,只能更深更恨地送入。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没有章法,直到她低吼了一声:“求你!”他致命地袭击了两下,才让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彻底地释放。
从头顶到脚尖,每一个细胞都被欢乐冲击着,两人拥在一起,竟同步地流下了泪。
曾以为这一生都不能见面,不能相守了。看来上天还是眷顾他们,给了他们又一次的机会。
“宝贝儿,宝贝儿!”他喃喃地说着,轻轻啜吻着她的泪。
“我们别分开了,好不好?”她哭着问他。
“上一次我以为我们可以和好了,可你却为了黄叶玲就离开了我。”
“不是,傻丫头,上次是杨朋义出事了。我们那次在一起是杨朋义说不再阻挠了,而他那么做的原因是照顾子琪怀孕的感受。谁知道子琪骗了他,只是为了我们别分开。那天杨朋义知道了,在出租房里自杀。”
“他怎么样?”沈可佳紧张地问。
“出院了,子琪照顾着他呢,已经没事了。不过一想到他那样,我心里就担忧。我能看出来,他现在其实爱的是子琪,只不过他不甘心我们在一起。他生子琪的气是因为子琪骗了他,让他觉得我们两个人在子琪的心里分量更重。我相信,再过一些时日,他会好的。”
“嗯!我也相信他会好的。如果他暂时还想不开,我们就再分开一段时间我可以等的。黄叶玲她现在重病,时间也不多了,一定希望你能多照顾照顾她。你照顾她吧,我不会吃醋的,当然你不可以和她那样,知道吗?”
“哪样啊?”他嘿嘿地笑,明知故问。
沈可佳伸出一根手指撮他的胸膛,一脸的凶悍相。
“你知道的!不可以那样,要是被我知道了,我就拿把剪刀给你剪了。”
“啊!”秦子安大叫一声,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某处。
“女侠饶命啊,小的还靠着这个伺候我们家太后呢。”一句话逗的沈可佳噗地笑了。
“太后,趁天色还早,我再伺候伺候你吧!”说着,某人又压上身来。
黄昏时候两个人才结束了他们的新婚之旅上车往市区开回。
“子安,我和安俊生现在有法律上的夫妻关系呢,怎么办?”沈可佳忧心忡忡地问,只要回市区,所有现实的问题就又回来了。
“约他出来办吧,不过他也不会老老实实地办就是。你别担心这件事,我会有办法的。”秦子安就不相信安致和这么多年是干干净净的,只要他搜集到了他的罪证,用来威胁他逼迫他儿子办手续,一定就可以的。
“不行。你别惹他们家人了,都不是什么善辈。”沈可佳想,还是她自己跟安俊生说比较好。如果他实在不同意,她便起诉离婚,走正常的程序办。
两个人在商量着这件事的时候,安致和和安俊生也在讨论着同样的事情。
婚礼就这样结束了,他们疲惫地送走了客人。安俊生质问父亲:“我要拦着沈可佳,你为什么不让?”
“你觉得你拦得住吗?他们原来就是夫妻,我在飞机上见过一次,两个人的感情不错。”
“爸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就这样放弃,就让他们这么侮辱了我?”
“真是个傻小子,他们不单单是侮辱了你,也还侮辱了你父亲我。放心,这口气我会给你出的。可是眼下那丫头在婚礼上这么一闹,肯定会有人存了证据,不好下手。日子还长着,先让他们平安一段时间吧。你主动找那个沈可佳把离婚手续给办了,别让她起疑,知道吗?”
安俊生当然不愿意和沈可佳去办离婚手续,不过想想父亲在婚礼上和众多宾客一起给他们两个人鼓掌,他便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他这样做,到时候沈可佳和秦子安出了事,她不照样还是他安俊生的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愿意忍着痛,等着。
主动给沈可佳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两声,沈可佳看了看秦子安,轻声说:“安俊生的电话。”
“接吧,难道还怕我误会什么吗?”
沈可佳便接起电话,轻声“喂”了一声。
“沈可佳,今天我父亲狠狠地批评了我。虽然我也不想放弃你,可是你已经当着我所有的亲戚朋友的面拒绝了我。看来,我们是没有办法再在一起了。明天我们就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真的?你愿意祝福我们了?”沈可佳惊喜地说道。
“不,我永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