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见识短的妇人,成天就只知道宠溺她,这不,看吧,这都已经疯了两天还没回来,寻了两日还是不见踪影,也不知是死是活了!哎。”白雪里在大厅外便听到自己爹爹白玉冲娘亲吼的声音,于是急急入了内。
白玉看到她回来,便突然没了声音。好歹也是自己家女儿,他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其实他就是怕自己这女儿被妖人撸了去,平常又不勤于修炼仙术,怎叫人不着急。
白府三夫人赵氏见女儿平安归来,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放,用手帕抹了抹眼泪,
“雪儿啊,你这两日都去哪了?怎么这头发这么蓬乱,这脸色怎么这般苍白啊。快过来娘这边好好让娘瞧瞧。”
白雪里走到赵氏旁边挨身贴rou的坐下来,
“娘,我没事儿,我这不是回来了么。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啊。”她想着要是被爹知道了昨日的事情铁定要说她无用了,以后她就要被关在家里好好修炼仙术了,那还不得闷死她,便想要将昨日的事捂过去。
白玉一听便怒了,将桌上的茶盏往地上一砸,
“什么叫过去的事儿?昨日你姨母宴辰,让你去老槐仙那取得桃花酿哪里去了,是不是偷喝酒了?所以才会这么晚回来?”
“我才没有呢。昨日我已经将桃花酿赠与姨母啦,不信你自己去问问。”白雪里虽被碎片的声音吓的一震,但继续睁着眼睛说起了瞎话,这桃花酿早被她和白小七偷喝了,哪里还有。
“你勿要骗我,我已经问过你姨母,你昨日去她那儿没过多久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说是不是偷喝了桃花酿?”白玉从小就教育她,喝酒会乱性,所以白玉所生的子女通通都要戒酒,看来她今日是犯了爹爹的禁忌了啊。
在当她不知如何是好之时,春夏过来通报道:
“老爷夫人,信公子来了。”
白玉一听是独孤信来了,脸色才稍微好了点。
“信儿准是瞧你来了,勿要丢了我的脸面。快好好梳洗打扮一番。”
‘爹,师兄都是自家人了,他从小与我一起长大,还怕什么丢不丢脸面的,我不去。’
白雪里嘟着嘴巴坐在赵氏旁边就是不想去梳洗。
“你这孩子,女孩子家家的这个样子像什么回事,听娘的,赶快去梳洗,回头娘给你做好吃的啊。”赵氏拉着白雪里的手宠溺般的说道。
“又来了,就是给你惯的哎。”白玉一弗衣袖,不再搭理她两人。
“哼,爹不疼,娘疼我。我这就去梳洗,娘,你待会要做我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哦。”便朝他们挥挥手洗漱去了。
本来她还打算想找白小七算算账,无奈他并不在房中。
回到房中,她舀了一瓢水到了铜盆中,仔仔细细的用巾子擦拭一番,这才坐到自己梳妆台前好好整理发髻。
她回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眉如柳叶,眼波似水,肤若凝脂,唇若点朱。轻轻一笑嘴角边还有浅浅的两个梨涡。仔细地打上脂粉后,才随手从衣橱中拿出一件白色的衣裳套了上去,便出了房。
回到大厅后,这才发现独孤信早早就等了她多时。她就知道平时打扮起来很费功夫,看在今日爹爹不再纠结她昨日之事的份上她就乖上一回吧。
她巧笑盈盈的走进大厅,挨着爹爹白玉坐的就是自己的独孤师兄,他是爹爹唯一收的入室弟子,也是仙界出了名的美男子,温润如玉的气质,脸如篆刻般分明,淡雅如雾的眼波,唇色竟比一般女子还要优美。独孤师兄酷爱白色,如她一般,所以他的衣裳也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白色。
他与白玉正商量着事情,见她过来两人便停顿了下来。
“雪里。你来了?没事吧?”独孤信自幼就与她一起修炼仙术,一起玩耍。对于她的性子,他是比了解自己还要多,听到她已有两日不见踪影,早就要急了过来,昨日也来过一次,见还是未寻到她才失望离开,今日一听她回来了,便什么都顾不上便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其实他自知,她早已在他心上种了根。只是她现在还懵懂无知,自己也就没把自己的心思表露出来。
“师兄,我能有什么事嘛,”白雪里走到他旁边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又偷偷凑过身子,与他小声的说道:
“先不要提这件事了,回头我与你详谈,爹爹他还在生气呢……”
独孤信低下头温柔的看了看她,表示默许,两人便去聊其他的了。
正值晚膳之时,虽仙人并不需要进食,但他们偶尔也会尝尝美食的。
三夫人做了一桌的饭菜,一是为了庆祝自己女儿平安归来,二是自己未来的快婿来家中也该好生招待一下,对于他和白雪里的婚事,他们从两人幼时开始就觉得是板上钉钉之事了。
四人边吃边聊,欢声笑语不断传在了白府之中。晚膳过后,白雪里便拉着独孤信往自家院落中走了走,在一株海棠树前独孤信停了下来,并从自己脖子上取下一块玉石,
“这是珏坤玉,我自小就带在身边,现在我将它赠与你,如若遇到危险,他姑且能够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