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发生这种事了!”
“又不是在演电视剧——这年头就算要害他们,直接弄个车祸雇个杀手就是了!谁还下药!”孔孟伶猛吞口水,反正拒绝相信。
孔母叹气:“这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弄成这样的!反正,我看,我们得小心点,不能让他们知道药是我们下的!对,就让他们误会是他们的仇人下的!”
“关键是你请的那个佣人嘴牢不牢靠?!”
“我怎么知道——”孔母恐惧了。
孔孟伶气极:“妈,真不该交给你——”
“我什么我?!我至少办事要比你厉害!谁知道他们会把这件事小提大作啊!不就下了点泻药吗?!有必要搞得皇帝被毒杀似的一级戒严吗?!”
“反正就是你的错——”
这对母女俩这一夜吵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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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没过两天,这件事还是被查出来了。提心吊胆的孔家母女俩,没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
佣人来得时间不长,就半年,才能被孔母用钱打动了。这不肖家一动真格,挨个排查起来,佣人还心存侥幸,却不料很快就查出她了,她没法子只能供出主谋。
可怜的孔家母女俩被押上大厅,孔孟伶还死咬张小纯:“都是她的错!nainai我才是您未来曾孙的妈,你太偏心了,对这个外面的比对我还好!”
只能撕破脸了,还冀望蒋氏能体谅她情有可原原谅一回。
可惜,蒋氏翻脸比翻书还快:“你肚子,快七个月了,这样吧,把孩子生下来,给你们一百万,从此以后与肖家无关!这件事,我就不再追究了!”
“凭啥?!我不干!”孔孟伶心头骂这死老婆子心黑了,一百万,一百万能在北京做个毛?!
蒋氏冷眼一瞟,孔孟伶被盯得心虚,不由吞吞口水,但随后又挺直了腰杆子,摆明了不进棺材不掉泪!
“nainai,我现在怀的可是肖家的长孙啊!”
“……罢了。”蒋氏轻叹:“肖总管,送她们到老房子去,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是。”
孔母这可听明白了,蒋氏是要等孩子生下来再来处置她们啊!“我说亲家nainai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跟小伶一点关系都没有——”
“够了!”蒋氏不想听,烦躁地挥挥手:“把人送走,小心肚里的孩子!”
之后,孔家母女,再也没出现在肖家,只是几个月后,将那刚足月的小nai娃送了回来。
也是这件事,让张小纯彻底明了,她和肖家,从来就不在一个世界里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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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风平浪静又是大半个月。
没有了孔孟伶母女的身影,张小纯的日子过得有些寂寞了起来。
张扬忙,忙着又出差了。到了德国工厂去,历时又要半个月。
张小纯大五的实习也展开了。
医学院的实习,由学校安排到各大医院里去,张小纯的名额下来时,是一家并不出名的小医院,大医院早被学生们的家长找了关系。像张小纯这种没找的,肯定是被挤到小医院去。
张扬有问过要帮她弄大医院的名额,被张小纯拒绝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我和米荷分配到一个医院,有个伴。”
“是吗?那行吧。”张扬也没多想,一直就当媳妇儿是玩票制的,他巴不得她不想做医生了在家帮他带孩子。
小医院每个月给的实习工资只有几百块,一点点生活费而已。拿着这笔钱,以工作为由,她又搬出了肖家,在离医院不远的地方找了间套房,和米荷合租。
这事,张扬不知道,她也瞒着蒋氏的。
谁都不知道,张小纯经过孔孟伶一事后,对肖家有一种本能的恐惧驱使她本能地想要和他们划清界线。
张扬只是做生意的,她以后就安分守己地守着张扬就是了,肖家的任何一切,她不想和他们挂上钩。
她只觉得,太危险,那个世界有很多价值观,仅仅是冰山的一角她就已经快要接受不了了——
所以,趁着一切还刚开始,她抽身而退。
一切准备妥当都是趁着张扬在外出差的时间里。
除了实习外,张小纯的演艺事业被张扬全面叫停,除了蒋氏给的生活费外,张扬也给了她一张金卡。但这两笔钱,都让张小纯收了起来,她除了实习外,又找了份工作,是份外教,教外国学生说中文。一个小时一百五十块。一天两个小时,一星期上三天课。
米荷取笑说:“你有男人包养了,怎么还要打工,叫我们这些穷人怎么办?!”
张小纯听得不乐意:“这个不一样的。我爸常说懒惰使人落后,勤奋使人进步。我最近发现自己懒惰太久了,必须得勤奋起来,要不然我就会迷失在金钱的海洋里!”
“晕!有这么严重吗?!女人不就是长大后安心在家相夫教子,由男人在外面奋斗的吗?!”
“那你想要毕业了就嫁人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