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往死里打,旁人怎么拉只会跟着遭殃。
“咳咳咳--”陈锋快被男人巨大无比的手劲勒得闭气了,他拼命地想拍掉男人的手,却换来男人更加使劲的一掐。
“死人啦!”负责人站起来,拉着张天烈,“你再这样,我真的报警了。”
张天烈黑色的高靴像踩蚂蚁般一按,陈锋发出让人闻声心寒的叫声。
“林清浅不是被人给--总之,他不做了!”不知是谁,突然□□这句话。张天烈握紧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暴起的青筋让他看起来像一头抓狂的狮子。
见人就打,见物就踢,不知负责人从什么时候叫来了打手,那些打手手握粗壮的铁棒,将张天烈团团围起来。
张天烈狭长的眸都赤青了,他抿紧的嘴唇冷酷一勾,冲过去,直接躲过一个扑面而来的大手,回旋腿踢倒他手中的棒子,而那只踢开的棒子被男人在空中一截,直接锤向旁边倒霉的围观人群。
“哎呀,我的眼睛--”被打者倒霉地抱住自己的眼睛在地上乱跳。
“来,再来啊。”张天烈勾起了嗜血的笑容,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张扬,暴怒已经蒙蔽了他判断是非的双眼。几个回合下来,十几个打手全被打倒在地上,口吐着白沫。
“来,再来啊!”张天烈踢着倒在地上的人,“没用的人!”
周围的人全吓呆了,窃窃在旁边讨论着,这男人疯了,能离他多远就多远,否则自己也会跟着遭殃。
“老大!”不知从哪个角落里传来个人声,众人看到一个顶着黄紫头发的男生正蹲在角落,舔着自己的棒棒糖。成功地吸引了众人的眼光,男生得意地将手中的棒棒糖丢掉,拍拍摩托车。
张天烈转过身,骑上摩托车,载着火风灰尘而去。
众人还呆在那里,迟迟无法反应过来。
“我们是不是惹到什么黑帮人物了?”
一个哥们怯生生地拉着另一个,悄悄地问。
停下摩托车,男人靠在路边的墙角,抽着烟。
“老大,药!”火风向男人递过药。
张天烈抓过,直接往嘴里扔,根本不用喝水,将火风递过来的水踢到几十米远。
“火风,我不能没有他。”张天烈抽着烟,对着天际。
“老大,你放心,不会有事的。”火风顶着那头注目的头发,也学着男人靠在墙角,望着天际,天际“嗖嗖”地飞过一排大雁。
男人抽烟的时候,始终看着天,似乎能看见什么东西。
他低下头,抽了口烟,掐灭在地上用力一踩。
“走!”男人转身走向车。
火风跳到车上,他以前就说过,无论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跟随着自家老大,无怨无悔,老大是老大,清浅自然是嫂子,谁敢让他嫂子受半点晦气,他不会让他好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貌似时间多了些,还望见谅啊。。。不过看的人这么少,也没有留言,俺越来越没动力了。。。
☆、21
在旅馆里呆了几天,身上的钱勉强够回家用。几天下来,林清浅脸上的伤已经消退,虽然还残留些许疤痕,但不仔细看,便看不出痕迹。
买了火车票,林清浅坐上了回家的旅途。火车上,大都是归心似箭的人,林清浅属于其中的一个,他现在只想回家,回家的心情在催促着他前进,让他暂时忘记发生过的一切,他不想再回想些什么,再也不想了。
外面已经是夜天,火车开往,看到一排排路边的树木远去,留下夜幕的深沉,远处的山峦朦朦胧胧笼罩着山气,看起来那么不真实,缭绕而恍惚。
将手指触在车窗上,林清浅胡乱地画着图案。
画着画着,他无意识地写出了一个字:烈,那个字让他悸动晃神了好久。林清浅垂着眼,暗自苦笑,他怎么还敢奢想,一切事情变得那么不寻常,他却还想着争取些什么,他是什么,全身上下,像被露着獠牙的狼狗舔过般,脏了,他变脏了。不敢再想什么,将自己的脖子围着结结实实的,林清浅缩到角落,闭上了眼睛。
火车如长龙,绵绵无边际,林清浅昏昏沉沉地睡着,知道天微微亮时,他才睁开眼睛。
从火车走出来,林清浅围紧脖间的围巾,在手里呼了口气,两手互相搓着,试图让自己的身体暖一些。
路边飘着满天飞雪,落到林清浅的头发上,衣服上,林清浅没有戴耳套和手套,只能用围巾将整个头部围住,只露了双眼睛,手放在衣袋里,在他后面,留下浅浅的足迹。
拖着行李箱,林清浅觉得格外寂寥。
他摸摸自己的脸,突然停住了脚步,临近家门,他的脚步犹如千万斤重。现如今,他还有什么脸面回家见家里疼爱的母亲和祖母!裹紧衣服,抖索着身子,林清浅放慢脚步,让自己的思绪转悠。
“咦?这不知山冈家的小子吗?”林清浅还在走着,听到后面声音响起,转过身,见到一个穿着旧军用大衣的大叔,在大冬夜里,他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