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道,“明明自己都喝过的说。”
林清浅坐在宿舍里复习,这时门响了,不是开门声,是敲门声。
林清浅奇怪,坐起来,走过去开门,打开门见到的却是一张没见过的,陌生的面孔,俊冷的脸,没有温度的嘴唇,一身Yin冷的黑衣,还带着黑织帽,冷冷地看着穿着一身白衣的林清浅。
“你是?”林清浅动动嘴唇,好久才发出声音,没见过的人,为什么用这么不善的眼神看着他,莫非是那人的朋友?
黑衣男子扯开自己的帽,径直走了进去。
“哎?”林清浅想要说男人不在时,那个奇怪的人已经进去了。
林清浅只得跟着进去,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坐立不安,这个人给人很大的压迫力,他究竟是来干什么的?林清浅将眼睛偷偷地打量了对面大床的人一眼,才一眼接触到对方冷峻的眼神,立马移开了。
怎么办?要不要出去复习?可是还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朋友?要是什么杀人犯之类的人闯进宿舍,那就不好了,林清浅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抓了抓自己裤袋边的衣料。
慢慢转过身,见那个古怪的人正在翻男人搁在一边的杂志,林清浅低下了头。
“那个,如果你是他的朋友,他不在,可能今天不会回来。”说完才敢抬起头,而那个男子却只是低头看他的杂志,好像没有听到他在说话。
林清浅叹了口气,收拾好自己的书本,盖好笔盖,准备出门去教室。
才刚走到门边,却听见对面那张床传来的声音。
“去哪里?”口气咄咄逼人,和那人如出一辙,林清浅的心抖了抖。
“出去。”低低地落下一句,林清浅就要拉门而出,谁知不知那个黑衣男子用什么样的速度,才在床上,一眼的功夫就出现在自己的身后,吓得林清浅的身体不敢再乱动。
“你叫林清浅?”身后那个人嗓音凉薄,没有一丝感情。
林清浅不敢转回去,只是这么背对着,点点头。
“切,真无趣。”那个古怪的黑衣男子闻声嗤笑,手慢腾腾地跟着摸了上来,一下摸到林清浅的腰线上,林清浅敏感地跳起来,转过身,却被男子按在了门上。
“做过了吗?”男子半轻半重地抚摸着林清浅的腰侧,“身子倒挺柔软的,就是没有半点rou,还有这张脸,的确有点特别,是不是在人前是贞洁烈女,在床上却是十足的**呢。”
林清浅被男子的话刷白了面容,他咬着下唇,咬到泛白,才抬起眼,“如果你是他朋友,请你放尊重点,我只是他的舍友,别无其他。”
“哦?”黑衣男子像是品味什么有趣的话一样眯了眯眼,强迫性地抬起林清浅的下巴,林清浅屏住呼吸,睁大眼睛,不让自己眨眼睛。
“那我验一下货可好?”黑衣男子的手放到林清浅的胸前。
林清浅再也忍无可忍,他生气地推开男子,男子压着他根本没有多少力,所以很快就将其推开,接着用自己的书包砸向男子的头,男子被砸了一下,表情有些无辜地看着他,最后勾起一个嘴角。
“变得有趣起来了。”朝林清浅走去,在林清浅低呼之前,将林清浅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林清浅的反抗,推砸,对男子全然没有效果。
“你--”林清浅突然俯身在男子肩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男子懒懒地抬起眼,将他丢在了床上,手摸到自己的领带。
“原来这叫欲擒故纵,有趣,有趣。”男子嘴角又勾勾,扯开自己的领带,右膝顶到床上。
蛮力将林清浅的两手推到他的头上,身体跟着压了上去。
林清浅闭上眼睛,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
当自己身上的衬衣被扯开时,下一秒,从他的眼睛落下两行清泪。
“张天烈。”林清浅苍白的嘴唇动了动。
“你说什么?”男子将自己的耳朵靠近他的唇。他听到那张没有血色的嘴唇吐出一个名字,男子身体一怔,幽黑的瞳孔倏地变大。
“张天烈。”
无尽的缠绵和依赖,带着浅浅的低诉,却抵过世间万种风情。
接着,门传来推搡的声响,男子嘴角勾起,再接着,是脚踢开门的声音。
男子百无聊赖地从林清浅身上爬下来,还没下来,被一股劲拉过去,瞬间在俊美的右脸留下了被打的拳头印记,身体被狠厉地按在地上,头上的男人青筋突起,两眼赤红,像要喷出怒火般。
作者有话要说: 俺已经做到最委婉的用词了,那些个什么,用**表示,应该可以的吧?
☆、15
“黑申望!”男人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叫出他的名字,黑衣男子勾唇,一手勉强抽出,指指床上的人。
张天烈还是给了他一拳,才松开,转身朝床上的人看去。
床上的人身体发颤,两眼怔怔地望着他,脸上还留着未干的shi迹。张天烈站起来,胸口涨得疼痛无比,朝床上人走去,坐到床边,伸手就要触碰眼前人。林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