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盆里退了出来。
“我想,在这之前,你肯定没有对魔杖做过了解。”邓布利多笃定的道。
夏洛克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苏对这些不感兴趣,她没有这方面的书。”
“当然,”邓布利多叹了一声,“那么现在呢,会有什么感想?”
“苏的魔杖没有任何问题,”夏洛克道,“她现在拿的就是你当年带她在奥利凡德那里买的那根。”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你还有别的东西要给我看?”
邓布利多没有说话。
夏洛克绕过桌子走到了他面前:“如果没有足够的线索,再伟大的侦探也不能接近真相——”
“我希望你可以找一些相关的资料暂时阅读。”
夏洛克短暂了笑了一瞬:“我不是你的学生。”
“可我是个老师,”邓布利多温文尔雅的笑了起来,“再聪明的人都会犯错误,而越聪明的人所犯的错误就会越严重,谨慎不是什么坏习惯,夏洛克。”
夏洛克不置可否的嗤笑了一声。
“苏读书的时候性格和你有点相像,”邓布利多低头收拾了桌子上的记忆和冥想盆,漫不经心的道,“有天赋,藐视规矩,对待很多东西都漫不经心……和刚才那件事无关,不过我想,你或许会愿意看看?”
他说着停下了动作,抬起魔杖对着自己得太阳xue,缓缓抽出一缕银蓝色的丝线,放在了冥想盆里。
“和刚才一样,你经过了我的允许。”
……
这一次夏洛克落在了一间明亮的圆形教室里。
依旧是年轻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他这次穿着一件深红色的巫师袍,手里的魔杖一点一点,显然正在给学生演示魔咒。
而讲台下,坐着二三十个穿着一模一样黑色袍子的少年少女,他们大概十四五岁,面前的桌子上都横七竖八的摆着一本大部头书,墨水瓶和羽毛笔。
夏洛克在教室过道里穿行,最后在第三排靠左边的位置找到了苏拂。
她明显长高了许多,却依旧削瘦,头发长到了脊背中间,就那么随心所欲的披着,相貌却几乎没有变化,只是这会浑身跟没骨头一样趴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老师讲课,手里的羽毛笔在课本上胡乱画着,夏洛克的清楚的看见她把课本上某个变形术大家的头像插图画成了章鱼的模样。
她身边的男生碰了碰她的胳膊肘,似乎是想劝她坐起来好好听课,她眼疾手快的抓住男生的手,在人家手背上画了个丁老汉,还欣赏着自己画作十分美滋滋。
男生等到她画完才无奈的把手收回去,悄悄在桌子底下给自己念了个清洁咒。
“里德尔先生,请你来给大家演示一下,我刚才讲述的变形咒语。”
坐在苏拂身边的男生站了起来,走上了讲台。
“那就是汤姆·里德尔,少年时期的伏地魔。”
邓布利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身边,忽然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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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西弗勒斯问,“你刚才可不是这幅表情。”
苏拂和他一起上到了塔楼,早晨和煦的日光暖融融的照下来,整座城堡都渡上了一层淡金色。
“有一件非常难办的事……”苏拂叹气,“你听说过魂器吗?”
西弗勒斯皱眉:“什么东西?”
“一种非常邪恶的黑魔法器物,”苏拂道,“通过杀戮来分裂自己的灵魂,将灵魂附着在某样东西之上,如果魂器一直存在,那么魂器的主人就不会死亡。”
晨风把西弗勒斯帘子一样的头发吹的乱七八糟,半边蒙在了脸上,他也没有拨开,也没有说话。
半响,苏拂道:“对,你想到的都是对的……伏地魔和我。”
“你——邓布利多不是说,你没有阿瓦达索命咒杀死的原因还是未知数吗?”西弗勒斯提高了声音,“你怎么敢就此断定——”
“就是邓布利多查的这件事,”苏拂打断了他的话,“不然我怎么会知道?我的记忆都是残缺不全的……”
西弗勒斯咒骂了一句什么,和她匆匆打了声招呼,转身就走。
“你干什么去?”
“去图书馆拿几本书,”他语气讽刺的道,“我得重Cao旧业研究黑魔法了,希望邓布利多不会因此而误会我。”
“我和你一起去,我也需要了解——”苏拂送了耸肩,最终还是换了个说法,“需要重新了解。”
西弗勒斯停住了脚步,回头问她:“那你刚才为什么要拉我上塔楼,直接去图书馆不是更好?”
苏拂理所当然的答:“因为夏洛克说你需要晒太阳啊,图书馆又没有太阳可晒。”
西弗勒斯:“……”
作者有话要说: 我晚上和申屠卷卷约了去吃火锅,可能回来的迟会来不及写所以就现在更了。
如果我回家早的话,我就再写一章。
所以你们快祈祷我晚上少吃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