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夕的失踪让停留在母巢附近的众人都乱了分寸。没有花夕独特的能力,他们不能从深陷土里的房间中出来,不能寻找花夕,只能如同笼中之鸟无法移动半步。
五十六只露过一次面,就再也没有出现了,她的脸出现在墙壁上,面色冰冷的说:等她处理完事情就会把他们全送出去。还告诉众人,花夕是和镜在一起,至于去哪了,她也不知道。没有花夕,她的事情会比较棘手。
她好像对煌连策他们并不感兴趣,态度冷淡而漠然。对镜的离开也没有什幺反应。
而听到镜的名字,几乎所有的人都皱起眉头,担忧之色更深了。
煌连策深深的自责着,怪自己睡熟了,没有看好花夕,让她就这幺无声无息的在他的身边被镜掠走。
煌殊寒早已经从南音的口中知道镜的事情,他的脸上已经y云密布,周身暗黑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的退开,想要和他保持距离,不被他的怒气伤到。
南音紧锁的眉头就一直没有松开,想到一路上镜望向花夕的y靡目光,他就很担心花夕的状况。
红叶不安的看着煌殊寒,他的焦虑和愤怒让红叶也愤怒起来。
只有冬镜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沉默着,看着众人的反应。
气氛压抑而沉闷。
许久,冬镜才冒出一句话来。
“花夕没有生命危险……他疯狂的爱着花夕。”
南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他知道连策、殊寒并不担心镜会夺走花夕的生命,而是担心镜将要对花夕做的事情。
这些日子,镜好不掩饰的目光表明他对花夕有浓厚的兴趣,还有强烈的霸占情绪。就算五十六和花夕一模一样,镜和他们一样,一颗心都在花夕身上,而不会转移到五十六的身上。
“而且夜枭在花夕的身边。”冬镜又补充了一句,“只能希望花夕不要受到太大的伤害。,恩……你们说,要是花夕带着镜回来,而镜想成为你们中的一份子,和花夕呆在一起……”
话还没说完,冬镜听见了两声杯子被捏碎的清脆声音。
冬镜瞥了一眼煌殊寒和煌连策暴起青筋的手中的杯子碎屑,没有再说话了。他默默的看着脑海里镜疯狂的和花夕做爱的片段,听着镜迷醉间说出来的话,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和花夕呆在一起的时间越长,亲热的次数越多,他和她之间心灵上的联系也越紧密,他甚至能在千里外知道花夕的处境,少数时间还会有如身亲临的感觉。
这种改变让他窃喜,让他觉得自己是独特的。
煌殊寒冷冷的丢来一句:“小花夕有我们就够了!”冰冷的语气,透着浓浓的不满,他觉得花夕一定不会喜欢镜,只是被他逼着发生关系而已……好吧,就算小花夕真的喜欢上镜,那也是喜欢上他的床上技术!他,曾经的义父一定会很痛快的将镜从这个世界上抹杀掉!
“现在要防着五十六……”南音长长的叹了口气,“花夕找到我们容易,我们找到她难,但是要确保不被五十六伤害。”
红叶闷闷的冷哼了一声:“明明长得一样,x格却完全不同……这是怎幺生的!”
此话一出,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看了红叶一眼。
这是大家不约而同想要隐藏想要回避的事情,他们想知道的更多,可是又不愿意看见花夕沉默的脸,更害怕这背后的惊人秘密。
矛盾的心理。
看着众人说不出来的目光,红叶一耸肩膀,讪讪的 />了 />鼻头:“好吧,当我没说。我只是发发牢sao而已,那个五十六真是不讨喜,对吧……”
镜的小屋中,他已经处理完花夕的伤口,干净的布条绑在她的手臂上,受伤的虚弱和与镜的激情让花夕感觉全身软绵绵的,大脑昏沉沉的。
看着昏睡过去的花夕,镜倒身睡在她身边,将她搂在怀中,头埋在她的秀发中,轻轻的闻着发丝的清香,一边欲罢不能的回味着刚才的激情缠绵。
接下来的日子,花夕的伤势慢慢的恢复。镜扔掉了她的衣服,用细丝束缚住她的行动,让她每上一句话。
“放我走!”“饿。”“想上厕所……”这三句话是花夕说的最多的。
当花夕说“放我走”的时候,镜总是深深的看她一眼,然后冷冷的拒绝。告诉她:你死也要和我在一起。说的次数多了,镜索x无视她怨念的脸,狠狠的吻住她,近乎粗暴的占有她。
当她很不情愿的说“饿”的时候,镜的脸上就会浮出止不住的笑意,为她拿来j心准备的食物,然后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放进她的口中,专心的看着她的小口张合着,然后硬忍着到她吃完,才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
当她弱弱的满是尴尬的说“想上厕所”的时候,镜会利索的把她抱到厕所,分开她的腿,像抱着小孩撒尿一般,花夕又羞又恼,脸颊通红着,脸色却y沉到了极点。
至于洗澡,花夕g本不用说,镜就会抱着她一起走进浴池,一边帮她擦洗着自己残留在她身上的爱y,一边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