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闲谈了很久,等他们的注意力终于落在花夕身上的时候,花夕早已坐在角落里睡着了,她怀中的那个浅橘色头发的小孩莫名的不知所踪。
花夕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南音侧身睡在她身边,手紧紧的将她揽在怀中,额头靠着她的脑袋,睡容平静安详。
在看到南音的那一刻,花夕窘了。
后来,当得知是南音的小爸熏(双胞胎中沉默的那个,千的哥哥)把她抱到南音的床上时,花夕觉得这个羞窘感简直没法说了,她一边暗暗的责怪熏太“热情”,一边又忍不住想他会不会把红学姐也乱扔到南音的床上?
“我的床岂是随便什幺人都能上的吗?”南音冷笑,优雅的端起茶水慢慢的咽下,眼睛随意的一转,却是看见红正在往这里走,不由皱了皱眉头,站起身,伸手握住花夕的手,将她拉起,很是从容的走进了书房,反手锁上,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来,又把花夕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看,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 />着她柔滑的肌肤,时不时的亲亲她的嘴,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一口,鼻子在她的脖颈出蹭着,丝毫不理睬外面的状况。
红见南音不在房间,书房又关上了,在门外站了许久,侧耳又没有听见一点动静,一跺脚,恼羞成怒走了。
花夕被南音拖着,直到下午才离去。
打开院门,竟一眼看见冬镜躺在院中的木椅上睡着了,他仍是穿着学院的制服,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垂到地上,a口还放着一本摊开的书。仿佛他等了她很长时间,看着他,花夕莫名的想到了睡美人。
花夕走到他面前,弯下腰俯看着他的脸,抬手在他的面前摆了摆,犹豫着是将他唤醒呢还是进屋拿一件衣服来盖在他身上。
她的手才晃了两下,就迅速的被冬镜抓住了,正好握住她的手腕,睁开双眼,有些迷糊的注视着花夕。
“才回来吗?”在看清是花夕之后,他轻声的问道,还未等她回答,就松开了她的手腕,伸长手臂勾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向下拉,同时,微微眯起眼睛,抬起头来迎了上去,一个深深的吻印在她的嘴唇上。
花夕没提防,险些倒下压在他身上,好在她两手急忙撑在椅子上。
“呃,冬……冬镜……”花夕脸瞬间红了。
“没请假就缺课,再这样校董要亲自找你谈话了。”近距离注视着花夕的红脸,冬镜笑了起来,放开她,坐起来,“啊,忘了,校董是你的监护人。南音好吗?”
冬镜话题转的很快,花夕愣了几秒,在他身边坐下:“啊,他醒了,身体恢复的很不错。”
“是吗?既然好了,就说明你不用再去禁区了吧?”
“嗯,应该是。在炽队长的命令下来之前,应该可以好好休息一阵了。”花夕回了他一个笑容。
“禁区?当然要去!我还有事情要回去一趟呢!花夕,你快告诉这小子,我要去禁区!快啦!快啦!”夜枭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吓了两人一跳。
冬镜快速的环顾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花夕的身上。
花夕尴尬的笑了笑,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因为太虚弱,夜枭最后是在花夕的怀里睡着,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化为一把长弓,然后消失在她手臂上的印记里。
现在他还未恢复,只能在印记里休息,不过他却能听见外面的一举一动,当听到冬镜是到禁地两个字时,他的耳朵就竖起来了,在花夕说完他忍不住c嘴了。
“那个色魔。”冬镜沉默了一会,突然冒出一句来,仿佛才想起来是谁。
夜枭哑然,在意识到冬镜说的是自己之后,他立即暴怒了:“靠,你说谁!谁是色魔!你和他不也是抱着花夕的身子不放?不也是疯狂的和她做爱?花夕身上哪一处,你们两个没有 />过吻过?”
冬镜彻底沉默了,只是望向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时,眼睛里快速的闪过一抹冷冷的杀意。
花夕听不下去了,因为羞恼,她的脸涨成了通红,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夜枭好像没有觉察到气氛的沉重,还在继续说着:“你们难耐的把rbc进她身体,用劲的干她的时候,那才像色魔呢!哼,黄毛小子!居然敢说你大爷是色魔——”
“闭嘴!你没完了吗!”花夕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低低的吼了起来,一小股意识流猛地击向印记里的夜枭。
夜枭闷哼一声,呆了呆,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花夕教训了,这才委屈的哼了一声,不再出声了,事实上,他也发不出声音了,花夕的这一下可不轻。心里虽然委屈,却又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欢喜感,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被人责怪过了。
他一闭口,花夕和冬镜两人间的气氛由沉重变为了尴尬,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幺了。
过了一会,冬镜站起身,朝外走去。
花夕急忙跟了上去,想将他送到门口,走到一半,冬镜突然停了脚步,却是回过头来,朝她露出腼腆的笑容,又走了回来,在她的面前站定,弯下腰将嘴凑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