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苏脱下外衣随手扔在床下,看着宽大圆床上流马衣衫半褪而妖冶入骨的姿态,深漆的眸子里迸s出沉封已久的血腥和暴戾。他径自走向床头柜, />到了许多零碎冰凉的物料,于是全部拖出来丢在床上。
他翻身跨坐在流马腰际两侧,十指分别扣紧流马真丝衬衫半敞的衣领用力向两边撕扯。银色纽扣像陨星一样弹跳着洒落满地,发出碎玉琳琅的悸鸣。
gin苏的技术毋庸置疑,流马短短半分钟之内迅速有了反应,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主动索取。gin苏伸手到床头,择出一段弹x极佳的红色绳套,一匝一匝将流马逐渐苏醒的欲望g源缠紧,系成了令人绝望的死结。
流马痛楚的闭了闭眼睛,直到全部肌肤完全的裸露在chaoshi暧昧的橘黄色灯光里。gin苏仔细甄选出四条坚韧的绳索,一端分别缠在流马双手手腕和双足足踝用力勒紧,令一端则向四个方位毫不留情的拉伸绷直,死死的钉进软墙墙面深处。
少年两腿呈现出一览无余的180o,勒着绳结的下体半是恐惧半是期待的摇晃瑟缩。gin苏眸光一暗,在一堆乱七八糟的物件中找到一个无连接式电源及线头的跳蛋,完全没经过任何准备的塞进被凌虐者不堪一击的后庭。
深知他的要害在什幺地方,震感直接调到最大,在某个固定的位置飞速运转。流马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挣扎寻求解放,拉动四肢绳索不停的剧烈晃动。而gin苏却拿起了打火机,点燃立在床头的一g红蜡烛。
“gin……gin……”
流马shi润着眼睛,祈求又似哀鸣:“……gin……”
gin苏任蜡烛燃了一截,然后执着烛台回到流马微微颤动的双腿间。流马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紧张的皱眉,等待从小腹或者大腿上流到腰际的一片踏雪寻梅。
而剧痛的灼烫感突然出现在他渗出透明汁y的昂扬前端,流经绳索直落进茂盛的草丛中。蜡油在不停分泌y体的泉眼间凝固,彻底封死了他所有的出路。
越来越满涨的欲望顷刻之间压制回体内,下一刻又变本加厉的膨胀爆炸叫嚣着找不到终点。流马痛苦的呻yin哀叫,肢体痛苦的摩擦:“不出来会坏的……逆行x排j……不可以的……”
gin苏眼中毫无怜悯和凌虐时闪光的快感。他挑选的是带有倒刺长鞭,有别于普通s鞭只会留下印记。这种是会真的伤害肌肤,而且伤害加倍。
比如。一鞭打破皮肤表层,鲜血会立刻喷溅出来,柔软而顽劣的倒刺在向回拖拽的途中向更深层次的肌r躯干侵入,仿佛是剥皮断筋一样的惨烈。流马痛呼了一声,歪着头剧烈喘息,冷汗立刻遍布全身。
gin苏是这方面的天才,每次都能想出比上一次更加恐怖奇特的方式来对待。流马恍惚的感受到身下床单被自己的汗y浸得黏在背后,浓稠的血y沿着腹部缓缓流过腰脊。简直痛得呼吸都不顺畅。
意乱情迷中,流马恍惚看到gin苏指间小巧j致的折叠刀。没有经过任何的过度和试探,锋利的刀尖沿着已经裂开半厘米厚的鞭伤缓慢的切割,经过神经密布的敏感的腹部时,开始在鲜血淋漓的伤口深里转动匕首。
流马拼命发出徒劳的痛嘶:“我会死的,gin……gin!”
gin苏抬起琥珀般的眼,长睫掩住一丝玩味。
“……死?”
gin苏忽然的勾起一抹无比美艳的微笑。
“……你永远都死不了。”
他将刀刃留在他的伤口里,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流马年轻而扭曲的身体。
“至少,在我死之前。”
那幺如果现在躺在这里的人是岚砂,她会是怎样的反应?
gin苏忽然想到岚砂澄澈无比的双眼,为自己肮脏卑鄙的想法而焦躁不安。
他拿过一瓶满装的eros松弛喷雾和j装pjur润滑剂,用淋漓滴血的匕首隔断绑束流马双手的绳索。
流马知道gin从来不屑做这样的事。他让他自己来。
流马重重的喘息,每吐出的气息都带着汗y的咸和血的腥。他的手剧烈颤抖,弓起身子,沾取冰凉的润滑剂。仿佛是屈辱,但分明又十分期待,在自己不断蠕动翕合的x口往复抽送。均匀的涂抹凉到伤人的膏体。
“……因为不扩张,你会承受不住的。”
流马一瞬间就清楚了gin苏的想法,忽然的剧烈挣扎起来,哑着嗓子哀求。而他也知道gin苏的哲学:你艰难无比的来,就不能轻而易举的走。
塑胶充气的道具就着顺滑无比的通路滑进深不见底的幽深洞x。肛塞带来满涨的异物感,充气端开始鼓入空气。
一瞬间短暂的欢愉,不过他知道即将接踵而来的灾难。
流马已经不奢望任何温柔的对待。
随着空气膨胀,充气塞已经撑开直肠壁,向更加可怕的直径进发。
gin苏幽暗眼底如海洋。
流马压抑的痛叫越发惨烈,鲜血从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