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岳天恒,也是小组的组长觉得有些奇怪,转身问她:“小冉?你怎么了?快走吧,大家都等着呢。”
夏小冉回过神来,有些腼腆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就来。”
肯定是自己眼花了,肯定是。
温柔
按计划今天采风小组是到镇西参观木雕楼,据说那里曾经是民国某位军阀的爱妾住过的地方,还有珍藏了一架上好的钢琴,大家一听都显得很兴奋,直嚷着赶紧去那儿大饱眼福。可夏小冉一直觉得心神不宁,莫名的不安缠绕在她心里挥之不去,便推说有些晕车不舒服,不去了。
夏小冉才躺下一会儿就听见有人敲门,她以为是刚才来送药的岳天恒去而复返,一边开门一边心不在焉地开口:“岳师兄,还有什么事?”
“你让那小子进你房间了?”
夏小冉被这冰冷的声音吓得颤了颤,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关门,不过她那比蚊子还小的力气怎么比得过一个盛怒中的大男人?
傅希尧抵着门把迅速闪进房间里,又立即把门合上,两眼的目光犀利得跟鹰隼的爪子似的一点一点刮在夏小冉的脸上,她害怕得一直外后缩,连呼吸都紧紧屏着,原来,原来不是错觉,竟真的是他。
傅希尧长臂一勾轻轻松松就把她制在自己怀里,俯身贴在她耳朵边上低声说:“逃什么?敢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就不敢面对我?”
夏小冉被紧紧地压在他胸前,又挣扎不开,只能别开眼恨声说:“别把每个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龌龊。”
傅希尧顿时气血上涌,钳住她尖细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感觉自己快被她脸上那种厌恶的表情气疯了,猛然低头压在她唇上又啃又咬,粗暴得全无技巧可言,一心只是想发泄。她浑身动弹不得,被他的舌头含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憋红着一张脸像只诱人的苹果。他的手也不安分,顺着宽松的T恤一寸一寸摩挲上去,她忍不住绷紧身体,拼命忽略他指尖带来的快感,可他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她闭着眼睛狠狠一咬,终于,他被迫松开了她。
他用手指随意擦掉嘴唇的血痕,两颊的酒窝渐深,抚着她的脖子来回抚摸,手指上的茧子刺激着她细嫩的肌肤,他忍不住跟她亲密的脸贴脸互相蹭着:“我说……你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不是狠了点?”
夏小冉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揪着他的衣服失声痛哭:“那天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两清了吗?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咄咄逼人?真要把我逼死不成?”
“呵,我怎么会舍得?要你死也得□才美啊!”看着已经要崩溃的夏小冉,傅希尧笑得开怀,拉着她到一边的床沿上坐下,不顾她乐意不乐意的又亲又抱,享受似的眯起眼睛笑嘻嘻地说:“傻丫头,不过是放你几天风让你适应适应,我可什么都没答应啊,天知道我在乎着你呢!”
“你!”夏小冉猛地推开他,美目已经忍无可忍地喷出火来。
傅希尧悠然自得地躺在床上,挑了挑眉说:“别气别气,游戏由我来开始,当然得我来结束,不劳你费心。”他暧昧地用膝盖拱了拱她的tun部,“来,赶紧的收拾你行李去,我在这等着。”
夏小冉瞪着他,失控地喃喃:“你,你还要做什么?”
傅希尧听了他的话,懒懒地笑了出声:“你不是很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可我一时半会儿也离不了你,只能委屈你跟我走了。”这话说得很无辜很无奈,可是语气却是绝对的强势,他蓦地趋近她,两人的鼻尖几乎对上,他的手指划过她布满泪痕的脸,轻笑着说:“还是,你不介意别人欣赏我们秀甜蜜,我是无所谓,全听你的。”
什么全听她的?这分明是冠冕堂皇的威胁!
夏小冉被激得上气不接下气,可也知道他说的意思,岳天恒他们去木雕楼不过是两三小时的事情,如果他们回来看到傅希尧会怎么想?她已经可以预见他们异样的眼光,或许还会在她背后说她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不知廉耻吧?
“要去哪里?”她服软认命了,她没有他力量大,根本反抗不了。
傅希尧已经闭着眼养神起来,悠悠地说:“等你到了就知道了,我的车就在镇外。”
夏小冉软下双肩,无力起身踱去洗手间,机械地把才摆好的牙刷毛巾收起来,脑子空空的根本没办法思考。
趁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傅希尧默默地掀开眼盯着她的瘦削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
当她胆大包天的跟他说什么“两清”的时候他真想一下子掐死这臭丫头,他们连被窝都盖一起了还说什么两清不两清的?不过老太爷打小就教育他做什么事都得喜怒不形于色,可以看透别人的心思,却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虽学不足老太爷的本事,可七八分总有,自然也就把火压了下来。
他知道她还惦记着邵峰,可他们俩是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了,就算邵峰好全了又怎么样?他们这样的人最忌儿女情长,容易坏事,所以经过这次大难邵家还不把他看得死死的?自己的孩子舍不得伤害,可难保不会为了阻止他们而做出些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