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trol,
Supposed as forfeit to a fined dom.
-- Shakespeare
都不能为我的真爱定任何期限
尽管它假定要牺牲於命定的灭亡
从睡梦中醒来已是早上十点钟,昨夜的情欲挣扎宛如一场梦般.阳光从窗户撒进
来,照得满室发亮,人家说的日头晒屁股大概就是像我这样吧!?梳洗一番后踱到餐厅
,发现有一份烤好的土司面包及一杯牛nai,杯子下压着一张纸条,是表姐留下来的:
小雄: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桌上是你今天的早餐,我上课去了,你自己去玩吧!
如 字
望着纸条上秀雅的字迹,姐的笑靥彷佛自信签中浮现出来,空气中仍能感觉到她
的一缕香味.只是平常惯留「姐字」的她,今天怎么改成「如字」了呢?心中有一点
不解,却另有一份甜甜的感觉浮了上来.我思索着昨夜的种种,好像有点虚幻不实,就
像经历了一场梦境一番,只是事后再难忆起梦境的细节.好似庄周梦蝶,梦醒后遽遽
然疑惑起自己的存在.直到至浴室洗手,发现昨夜帮她换下的贴身,才否定了自己的
疑惑.我将它翻起,用力吸允着残留在她贴身的体味,似要温习昨夜的情境.
我自己问自己,若是有机会重来一遍,自己的选择是什么??我不知道!!真的不知
道!!对她就是没办法像对小洁一样自然,想到小洁,心中竟浮现了一股罪恶感.怀着
奇异的愧疚感,我做贼心虚地打了个电话给小洁,约她出来见面,但也不知自己是要
解释或补偿些什么.
昨暝阮来收到你的信 害阮无知按怎给你回
过去的种种埋在心肝底 伤心无话 伤心无话
--陈明瑜.伤心无话
跨上我新的摩托车,加足了油门,往淡水奔去.
小洁低着头,紧抱着我的腰,将她的胸脯贴在我的背上,似在搔痒着我.贴在我颈
项上的脸,不时摩娑着,偶尔发出格格的笑声,她似乎很高兴今天跟我出游;我则想着
昨天这个时刻,在对岸的山上,大概正跟表姐唱着歌吧?!我不禁轻轻哼了起来...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你在唱什么歌啊?"
小洁兴致盎然的问着: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没啥啦!一首小时候的歌."
我应着.
"老师教的吗?我们怎么没教??"
她嘟着嘴问,
"一个朋友教我的."
我默然起来...朋友?是朋友吗??
"oh!...蛮好听的,再唱一遍好不好?"
她撒娇着...
怀着对她一丝丝的愧疚感,我像赎罪似的,刻意讨好着她.于是我又哼了起来.阳
光不知何时已为乌云遮住,大概快下雨了吧!?对岸的观音山雾濛濛一片,好似饱含着
水份.我突然想起席德进的一幅画,几乎相同的构图,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在他的
水彩笔法中展现无遗.是在哪看过的画?我回想着,心中突然一惊,竟是在表姐房中!!
映在淡海的观音山面目已模糊,山的倒影却幻化成一个女子的脸庞,罡风刮痛着我的
脸,风呼呼响着,小洁全身贴在我背上,练习着刚学的旋律...
我却在这个最不该的时刻,思念起表姐来.
空将酒晕一衫青 人间何处问多情
-- 纳兰性德.浣溪纱
机车越过了稻田,农舍,惊起一只只白鹭丝.我突然转向一个小径.柏油路已变成
铺石头的产业道路,车子巅颇前进着,小洁紧张地抱着我,怕掉下去似的.车下滑时激
起许多沙石,尘土飞扬着,形成了一阵烟雾.这路似乎很久没人造访了,周围的草丛惊
起了许多飞鸟.在穿越砂尘后,一幅美的像画的景致呈现在眼前.
"啊!! 是海耶!!"
小洁雀跃着跳下车.我把车停妥后,除去鞋袜,一起跟她走向海滩.
这是一处仍未被游客污染的海滩.柔细的海砂踩起来很舒服,chao来chao往,浪花清
凉的激打着双脚.我跟小洁在沙滩上轻松地走着,海chao声势惊人地袭来,却在近岸时
碎裂成千千万万的雪白浪花,在淘尽沙滩上的所有后,却又重新汇合而回,只是这是
原来的浪花吗??
我不解的思索着,我的身体是否像chao水一般,能在堕入最黑暗深陷的深渊,碎成
千千万万块后,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