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水,不准你喝。还是我喝”。大丑便把杯子,凑近她的嘴儿。春涵反对道:“我不用人喂的”。大丑说:“乖,听话,快张嘴”。
春涵嘻嘻笑道:“你还真当我是孩子呢”。但她还是张开给红润的小嘴来喝水。大丑望着春涵一阵发傻。两人离得太近。春涵的魅力又一次征服了大丑的心。
她的长发垂肩,如瀑布。她的眼睛象黑宝石,亮如星,深如海,微笑时,又有春风般的温柔。她的脸,白里透红。就象上好的白玉上,映照上霞光一般。她的嘴棱角分明,线条极美。那鲜艳的色彩惹人犯罪。还有她的高耸的胸脯,看得大丑眼珠都要冒出来。
春涵说:“我喝完了”。叫了两声,大丑才答应一声,把碗放下。然后再看春涵,春涵也在看来。春涵见他眼神中有火,有点紧张。忙避开他的目光。说道:“我累了,我回房了”。
大丑这时才象清醒似的。觉得有点失礼,忙说:“是呀,忙乎大半天了。是该歇歇了”。春涵进房,又把头从门缝中伸出,用一只眼睛看着大丑,笑道:“你再用色狼眼光瞅我。我叫你好看”。
大丑嘴一撇,说道:“那我就色给你看”。说着,向前一迈步。怦地一声,门关上了。没听到别的声音。可见没有锁门。春涵搬来之后,向来不锁门的。这是对大丑的信任。大丑也知道,但他从不随便去她房间。他尊重她。
大丑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想到隔壁睡着一位仙子,心里痒痒的。可又不能碰,这等于看着诱人的葡萄在眼前晃着,偏又吃不到。只能干咽唾沫,这滋味实在不好受。
忍着吧,谁知道哪天她就走了。备不住会另嫁他人,那也没法子。想当君子,只好这么样了。不能用手段,不能用武力。当君子好难呢。自从御女以来,他还从未有过这般苦恼。
再想也没有用。还是睡一会儿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睡了不知多久,他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这是谁呀,这么烦人。打扰俺老牛的清梦。
到门前,从猫眼一看,是个陌生人。戴着眼镜,留两撇胡子。大丑问道:“谁呀?”。
那人答道:“我是检查暖气片的。这不是快到取暖期了吗”。
原来是这样。大丑开门让他进来。那人进来后瞅了大丑几眼。大丑坐在沙发上,说道:“随便看吧”。
那人答应着,却不动手。问大丑:“你是牛大丑吗?”。大丑说:“是呀。我一直叫这个名字”。
那人说:“这楼是你的吗?你在这里住多久了?”。象是审问,令大丑反感。他没好气地说:“这楼若不是我的,我干嘛住在这里?我想住多久住多久。别人管得着吗?”。
那人干笑两声,又问:“这屋里就你一个人吗?”。大丑说:“你进来之后,就不是一个人了”。那人又干笑两声,说道:“答得好”。
大丑说:“你来干什么来了?你到别人家干活,也这样跟人家说话吗?有没有被别人赶出来的时候?”。
那人说:“对对对,得干活”。那人果然弯腰去看暖气片,又是看,又拧阀门的。
大丑望着他,觉得好象见过他。再回想他的声音及语气。越发断定这人见过。他是谁呢?大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认真观察他。怎么都想不起来。大丑背过身踱着步,苦恼地摸着后脑。这一摸,立刻想起江边受伤之事。
大丑脚一跺,回身叫道:“是你,张大才”。那人一脸凶相,叫道:“你总算想起来了”。白光一闪,一把刀向大丑刺过来。大丑心惊rou跳,赶紧躲开。那人步步紧逼。大丑脸上充满恐惧,手足冰凉。大叫道:“救命呀。快来人那”。
张大才把大丑逼到墙角,狞笑道:“别浪费力气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听他一说,大丑喊声更大了:“大老婆,快救命呀。再不出来,你要当寡妇了”。
张大才笑道:“她来正好,我正想玩玩她”。只听一声门响,春涵冲了出来。一脸的怒气。
张大才瞅她一眼,露出yIn笑。他猛地向大丑又是一刀,大丑妈呀一声又躲。躲得稍慢,把衣袖划一道口子。还好没伤到rou。
春涵飞起一脚,踢向张大才后背。张大才一转身,踢了个空。大丑乘这机会,赶忙跑开,跑到春涵背后。这张大才也会两下子,舞刀冲锋。春涵拳打脚踢,毫不示弱。张大才身上早挨了不少下。要不是春涵今天喝酒,影响运气的话,张大才早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张大才大惊,想不到这样美的小妞竟是高手。自己学武多年,身手不错。这小妞比自己厉害得多。倒是看走眼了。自己本意是杀掉大丑,再jian这美人。想不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得赶紧冲出这屋。否则老子今天算栽了。
一个不留神,手腕被踢。刀飞出去,落到身后。张大才咬牙切齿,挥拳再上。只盼能冲到门口逃命。可这小妞实在不简单。打着打着,春涵被张大才抓住一只手腕,同样,张大才也有一只手腕被春涵抓住。两人较起劲来。
大丑在旁看得惊心动魄,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