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养成了说一不二又喜新厌旧的性子,但凡是他看上的就一定要玩腻了才放手。之前阿苏勒从不管他,而现在,他对柳真真感兴趣了,阿爸却屡屡阻拦两人亲近,铎兰更是心生叛逆,好不容易才一亲芳泽,正在兴头上的欢爱被粗鲁地打断不说,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阿爸竟为一个不知是不是自己阿妈的女人对他怒目而视,刚到被挑衅的铎兰心里一团无名火噌地就燃起来了。
两人从未想过这最被忽略,最无杀伤力的男女之事却成了最大的致命点,红颜祸水一词诚不欺我。是以,阿苏勒自我检讨之余,决心还要磨砺一番铎兰的性子才可以,千里之堤毁於蚁xue,是他大意了。
而柳真真一觉醒来,不知为何阿苏勒就改了性子,松口放人不说还连夜就把自己送走了,都来不及跟铎兰他们告别。男人冷著脸看她:“在我没改主意前快点走,舍不得走就快点跟我上床去。”
柳真真咬咬下唇,还是乖乖上了马车,帘子放下来後,她又撩起来,看著院子里站著的阿苏勒柔柔地说:“阿苏勒,好好照顾自己。顾风说了,等顾家的事解决了,我就可以经常来看你们了~还有呐,让他们好好照顾娜娃儿~”
阿苏勒同她点点头,心里想顾风的话你怎麽能信,他若是肯放你来,估计那几兄弟也一并添麻烦来了。
顾风听柳真真说道这话,也忍不住笑起来,把小女人抱在怀里亲她的嘴儿。他那时是瞧柳真真给阿狸他们缝衣服总是对著分完剩下的那件出神,知道她想念北陆蛮子的小崽子,只能哄她开心,不想她记了这麽久。男人勾著美人的舌头shi吻著,心里想,傻丫头,那人不经我同意就夺了你,还和你生了孩子,弄大了那rou核儿,顾家不找他麻烦已经够给面子了,还指望我放你去他那儿,做梦都没这麽好的事。
看著变干净的小妻子,顾风无心打听更多的事,只想著在叔父们来之前好好同她亲热亲热。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好不快乐,云收雨霁後,柳真真满足地躺在夫君怀里,小手摸著他结实鼓起的胸肌,一点点往下又握住了那根shi漉漉的rou棒揉搓起来。顾风很快就硬了,他低头亲吻起她,再次攻城略地起来。
他还记得柳真真刚从北陆回来时的头一晚,被他们几人撕光了衣服,露出了被蛮子糟蹋了两年的身子,雪白的胴体上描著北陆皇室的图腾,一直绵延到小xue里。两只nai子被捏得更大更肥美,双腿间的rou核竟然不动情时都是鼓出来的,连小裤都穿不成,一看便知道在北陆让那人玩狠了。
苏鸣黑著脸去捏那小rou核,没弄几下,美人儿就啊啊地哭叫著抽搐起来,一股股地喷起yIn水儿。 弄丢了柳真真,他曾最是自责,可是心肝儿这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得模样,却叫他恨恨不已:“真儿,这yIn核儿可是被那蛮子弄大的? 可恶!”
“阿鸣,小真儿叫那野男人Cao了这麽久怕是早忘了我们兄弟几个,你别计较那些个旧事了,让我们给宝贝儿温习温习。”顾林面沈如水,一面说著,一面脱了外衣爬上了床,把赤身的美人儿抱进怀里,揉起那对大nai子:“这对宝贝儿愈发大,愈发软了。是不是被野汉子揉大的,嗯?”
柳真真仰著下巴让顾林亲舔著脖颈,哼哼著应了。阿苏勒却是爱极了她的nairu,每日都要揉捏上好几回,隔三差五更要她跪在双腿间给他打nai炮,看著她的小脸儿被自己的Jingye浇满。夜里侍女们会按照大君的命令用新鲜温热的羊nai来按摩她的双ru,好叫这对美ru更加坚挺白嫩。
有时阿苏勒同汗王他们一同商议不甚重要之事时也会抱著柳真真去参加,在场的男人个个左拥右抱,肆意玩弄著美丽的舞姬们,公然做爱亦不稀奇。阿苏勒便只顾玩弄怀里的柳真真,露出她那雪白高耸的nai子,在叔叔们羡慕垂涎的目光里将它揉捏成各种形状。柳真真红著小脸拿手儿去挡,嘴里怯怯唤著不要,阿苏勒,不要这样。却只会惹得男人们哈哈大笑,愈发起劲地看著大君蹂躏著那对美ru。
阿苏勒不时同众人说上几句,又低头吻一口柳真真,安抚著她:“乖,叫叔叔们好好瞧瞧你漂亮的小nai头,他们亲不著也摸不著,看看总是可以的。你们说是不是?”
男人们大声应和著,大胆些的便举著酒坛上前敬酒後,还欲用冰窑里镇过的酒坛子去冰小美人的nai头,柳真真忍不住躲了躲,却被阿苏勒扳过了身子,被半强迫的向著长辈露出自己的翘耸耸的两只美ru,让他轮番冰。男人还恶意地停留并碾压著两个娇小粉嫩的nai头,看著柳真真美眸微阖,长睫轻扇,颤著身子在阿苏勒怀里柔弱地一声声低叫。其他人也兴奋地纷纷效仿,上前敬酒冰她的nai头,一轮蹂躏下来,柳真真的两个nai头便又红又硬地立著,敏感到不行。
阿苏勒再捏住揉一揉,美人儿一没忍住就娇yin一声颤抖起来,众人瞧见这麽敏感的美人竟是玩玩nai头就泄身了, 更加惊叹不已,同时又懊悔这麽个稀世珍宝已为大君一人独享了。阿苏勒探手下去插进那喷著yIn水的小xue,搅动了会才抽出来,让人们瞧见他手掌上晶亮的粘ye:“好了,我的宝贝已经等不及了,各位尽情享用美酒佳人,我得先喂喂她的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