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笑着滚地而起,作势要逃,被江烨一手抓回来。
“唉唉……侯爷,你不要那麽心急嘛!”
莺儿娇声大笑,扭着妖娆圆滚的丰tun,背对着江烨被按跪在地上抓起後tun。
“荡妇,看你sao的……嗯……不许逃……”
江烨粗声喘息,莺儿越扭,他越兴奋。
“哎呀!侯爷……您轻点……奴家会痛呢……”声声娇脆,辗转的莺啼,那年轻的,野性的娇躯摆荡出一波又一波的曼妙,乌鸦鸦的漆黑发髻随着身後男人剧烈的挺动拍打而巍巍颤抖,一朵颜色艳丽的牡丹簪在乌云发间,摇摇欲坠。
“小浪货!不许跑,乖乖趴下让我干!”
江烨狠狠拍了一下莺儿丰满翘tun,清脆声响让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呻yin出声,“啊啊……这样干你好爽……nai子真大,真sao……”
江烨恨不得死在莺儿身上。
许久没有酣畅淋漓的享受过一回年轻女子娇嫩紧致的娇躯了,自从猎场激烈缠绵之後,江烨就十分回味那销魂的感觉。
“呀呀……侯爷插得奴家好爽……嗯……啊……奴家受不住……嗯哼……”
“唔……再叫……你这saoxue可真紧……喝!喝!再夹紧点!”
yIn靡汁ye不断从两人胯间流淌出来,飞溅下不断蠕动交合的双腿,蛇一般紧紧厮缠。
江烨双眸通红,结实腰腹跨骑在莺儿背後,跪在她身後不断挺腰,壮实腰腹不断拍击着莺儿雪白富有弹性的tunrou,yIn艳的啪啪声伴随着抽插的水声,yIn秽的不堪入目。
“侯爷……插奴家啊……插死奴家……嗯……”
几日来,莺儿连连勾引,江烨本来就难以隐忍,再加上宋依颜获罪,他自然再也没有任何的负罪感。
这种事情,一旦初始的尴尬被打破,後面也就一发不可收拾,情欲爆发开来,江烨只差没把人带到寝房的大床上去了。
今日莺儿缠的紧,非要来沐浴,江烨也就索性带她来这香汤里颠鸾倒凤一番,一解连日来的饥渴。
shi腻水泽被不断随着男女欢好的动作带出,莺儿的呻yin合着江烨的嘶吼声越来越大,两人深陷身体情欲,激狂汹涌。
宋依颜身上每根骨头都在叫嚣,蛛网一般裂开,每一滴血都在逆流,每寸肌肤都在紧缩,浑身如同被蛇妖缠附,她想要紧紧的闭起眼睛,恨不得自己就此瞎了眼睛,也不要看心爱的夫婿这样在其他女子身上放纵逞欢的yIn靡景象!
那是一把刀,一把钝刀,捅入肠胃里不断翻搅,生生扯出血rou剧痛。
那个曾经发誓过,今生只属於她的怀抱,已教另一名女子进驻,她在庵堂里日日憔悴老去,而他却流连在更年轻美丽的娇躯上,挥洒一身汗水享受脂粉香甜,花柳狂浪。
莺儿背对江烨趴着,一面放声娇啼,眼角眉梢带了艳红,薄薄一段春透水光,眼角余光扫去宋依颜。
那女人面色青白,身形瘦削,独自一人站在Yin影里面,仿佛一尊被寒风封冻的石雕。
江烨显然被莺儿的妖媚勾引的毫无理智,多麽下流yIn猥的招数都能使出来。
短短半个时辰里,他挺着粗红兴奋的阳具在莺儿的蜜xue、嘴里、丰ru间来回发泄了数次。交欢的身体散发着腥味的麝香气,汗水融入温泉的水汽中,yIn声浪语让人闻之脸红心跳。
恐惧。
宋依颜的心跳越来越慢,手心shi冷,她如同一个被吊起的罪人,眼睁睁的看着不远处激烈交缠的男女。
那年轻的身体在嚣张的炫耀着青春,如此对比,实在太过鲜明,看得宋依颜眼底直发酸发痛。
她好害怕,只觉得自己皮肤快被烈阳蒸干,皱起缺水的纹路,在身上涩涩发痛。
眼前依稀又是十几年前,她和江烨相遇。
那时旭阳的柳树温柔的和绸缎一样,落着雪的柳条柔而雪白,月光下泠泠透彻银亮。
江烨将她从战场上救下来,带回旭阳满是伤员的小院儿,当时大家都以为她是太守千金,因着对殉城太守的敬佩,对她十分尊重敬慕。
而翠秀又哭又笑的搂着平安归来的江烨,看得她牙齿咯吱咯吱发酸。
宋依颜定定的站着,站在巨大芭蕉遮盖的Yin影里,咬牙望着波光闪烁的泉水。
一如多年前,她站在江烨和翠秀卧房的窗外,看着他们夫妻情深,鹣鲽缠惓的模样一般。
那时,她对江烨一见锺情,清晰的知道这个男人绝非池中物,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她表面上对翠秀很和蔼,可是却唯有她自己知道,唯有她自己明白,她娇柔温缓的笑面之下,隐藏的是怎样一颗被嫉妒剧烈疯狂咬噬的心。
如今,那种痛苦,居然还要再次品尝。
温泉的水汽温柔的吹散开来,宋依颜定定站着,任水汽打shi身体,前方交缠的身影都在泪水中模糊了。
他说过今生今世,永不相负。
可他竟负她那样深,伤她那样重。
因为她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