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
许诺心一紧,这话不能和孩子说,不然对孩子幼小的心灵是一种伤害,“让我来和她说。”
白浩龙只好点头同意。
翌日,白忆龄又来看豆豆,许诺与豆豆正在搭积木,一看她进来,连忙招呼她过去。
白忆龄又给豆豆带了新款芭比娃娃,豆豆兴奋地抱着不松手。
许诺让忆龄陪着豆豆,她进去帮王妈准备晚饭。
许诺离开后,白忆龄望着豆豆兴致极高地摆弄着芭比娃娃,想要扒下她身上的新衣服。
白忆龄嘴角微翘,小声说,“豆豆,你不是说想给娃娃穿妈妈买的衣服吗?”
豆豆用力地点点头,拉着白忆龄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从一堆玩具里翻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全是芭比娃娃的小衣服。
白忆龄故作惊讶地叫,“哇,好多衣服啊,哪件是妈妈最喜欢的?”
豆豆挑出一件粉红色的连身裙,“妈妈最喜欢这件。”
白忆龄夸奖地摸摸豆豆地头,“豆豆真能干,妈妈回来看到一定很高兴。”
豆豆得意地开始给芭比娃娃换衣服。
白忆龄望着豆豆专注的小脸,露出诡异的笑。
孩子是最好骗的,谁对她好,她都会接受。但妈妈只有一个,孩子对妈妈的记忆只要稍稍提醒,马上就会复苏,谁也抹杀不掉。
正是白忆龄告诉豆豆,爸爸马上要给她找新妈妈,那她的妈妈就永远也回不来了。她故意说得很婉惜,将豆豆说得很可怜,以后再也见不到妈妈。
豆豆只记得爸爸说妈妈还在生病,而且,妈妈答应过她,等病好一定会回来接她的。豆豆还小,当然分辩不出,被白忆龄这样一说,立即将要替代自己妈妈的女人视为大敌。
白忆龄更是不断提起燕晓以前和豆豆的事,加强豆豆的记忆,豆豆扁着嘴不停地叫妈妈。
白忆龄安慰豆豆,教她乖乖的,不然,爸爸要找新妈妈来管你,比如那个许阿姨。
豆豆连忙摆摆手,“许阿姨是阿姨,妈妈是妈妈。”
豆豆那么小,当然分不出其中的复杂,只单纯地认定妈妈就是妈妈,无人替代。
许诺在客厅未见两人,连忙寻找,看两人躲在小房间里,推门进来笑问,“在玩什么啊?”
白忆龄一看到许诺,立即恢复正常的笑,“豆豆在给娃娃穿衣服。”
许诺惊讶,“豆豆,为什么不给娃娃穿新衣服?”
豆豆举起已经穿好衣服的娃娃,在许诺面前得意地挥舞,“妈妈的衣服最好看。”
许诺微怔,这是燕晓给豆豆买的?豆豆依然清晰地记得妈妈的一切。
许诺微笑,招呼豆豆和忆龄到客厅去玩。
白忆龄与许诺并排走出房间,白忆龄对许诺无奈一笑,“豆豆从小都是燕晓带的,对她很留恋也可以理解,你别太介意。”
许诺明白地点点头,“是需要一个过程。”
许诺走过去陪豆豆。
白忆龄站在原定,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白忆龄从来不是简单的人,拓承志对许诺的纠缠,对她就是一种折磨。她愿意收敛所有脾气,只听他的话;邀他入股,替他制造一切机会涉足地产业。他却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对她不冷不淡,甚至当着她的面让自己下不了台。她强忍着没发作,却将怒气全对准许诺,认定都是许诺含糊不清的暗示,才会令拓承志还有幻想。
之前,白忆龄真是低估了许诺,觉得她不过是一般靠姿色媚惑男人的女人,但看她不仅迷惑着哥,还能令拓承志念念不忘,她意识到自己轻敌。拓承志以为他深夜去医院看许诺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却未料白忆龄一直跟在后面。看他从医院出来,白忆龄的心像火燎,许诺,既然这么舍不得他,又装什么假正经,表面上故意拒绝,实际上眉目传情,恨不得路人皆知!
白忆龄越看许诺,越觉得她虚伪,甚至许诺对白浩龙的温柔,她都看不顺眼。
听到白浩龙向许诺求婚,她除了嘲讽拓承志的可笑,也愤恨白浩龙居然这么容易就上了许诺的当。在白忆龄眼中,许诺能与拓承志保持情人关系,还是地下情,说明她根本不是良家妇女,一般好女生岂会如此随便地与男人保持不正常关系,简直毫无廉耻之心。而且,许诺会这么快离开拓承志,愿意嫁给一个失婚的男人,肯定是看中白家的家财,不然,谁会凭白无故接个孩子来养。
白忆龄既不会让许诺从她身边夺走拓承志,也不会让许诺这么轻易嫁进白家!
作者有话要说:白小姐,你的心也太深了。还装友善骗诺诺关心,唉,坏死了。
☆、电话
白忆龄本以为有豆豆的反对,许诺很难嫁入白家,却未想许诺应付孩子很有一套。
许诺并未强迫豆豆接受她替代她妈妈的位置,而是让白浩龙告诉豆豆实情。当豆豆听白浩龙说爸爸妈妈不能在一起,当即就哇哇大哭,说爸爸是坏人,妈妈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