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帮父亲到医院开药,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他眼帘,本想装作没看到,但看到她魂不守舍跌跌撞撞的背影,和差点被人撞倒在地的时候,一个箭步冲上前扶住了她。“少夫人?你没事吧?”
“啊?是你啊!我没事。”邓露露恢复神智看清楚眼前的人,“你,你怎麽在这里?”邓露露的第一反应是白焕派人跟踪她。
余明讲明原委,手中的药在邓露露眼前晃一晃,证明真实度。“你真的没事?”
邓露露从余明的眼神里看到真切的关怀,又想着孩子也有可能是他的,到嘴边的话改成了,“你有没有时间?陪我到那边走走。”
长长的石子路,两人静静地走着,“孩子,留下来不行吗?”余明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怎麽知道?”邓露露惊疑,难道他真的是白焕派来跟踪她的?
“你和医生的谈话,我不小心听到了。”当时他正经过医生办公室门口,随意瞟一眼,哪知却瞟到熟悉的人影,好奇心使然,驻足偷听。
“……”
两人谈了一会,余明先行离开,邓露露却还坐在医院的凉亭,沉思许久方离开。这段长时间的沉思中,她也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二年後。
阳光普照,沐浴在阳光中的细沙闪耀着明亮的色泽,偌大的海滩一把孤伞竖立其上,伞下的y影处铺着一张软垫,软垫上卧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小人儿眼眸半眯昏昏欲睡,大的侧卧,面向着小人儿,头枕在手臂上,清丽柔和的催眠曲自喉中溢出,催眠小人儿同时也催眠了自己。
偶尔划过的微风掀起她的裙角,柔软服帖的衣料勾勒出她曲线柔美的身段。远处悄悄走来一位高大英俊、身姿挺拔的男人,轻轻地侧躺於女人身後,长臂环住女人的腰肢,使女人的後背紧贴於自己的前a。
大手渐渐不安分的在女人身上游走,女人轻声呵止,“别乱动,小豆丁刚刚睡着。”
“他睡他的,我 />我的,互不干扰。”男人回答得理直气壮。甚至手从衣裙下摆伸入,毫无阻碍的探到高耸的雪峰,抚 />揉捏。
“嗯,焕,别这样。”瑟瑟被他挑逗得忍不住轻yin,又怕动作太大吵醒刚刚入睡的小人儿,隔着衣服抓住他在里面使坏的手。
“我没出声。”白焕薄唇含住瑟瑟的耳垂,在她耳边暧昧的低语。
瑟瑟又痒又麻,痒的是耳朵,麻的是a口。尽管两人已欢爱无数次,瑟瑟依然败倒在他的西装裤下,经不起他的调情和挑逗。
白焕早已掌控瑟瑟的敏感所在,轻易的就能让瑟瑟举手投降,臣服於他。大手在蓓蕾处打圈,舌尖伸进耳蜗。
“嗯!”瑟瑟的手本能的 />向身後,抵住她股沟的坚硬,抓捏、摩挲。
“嘶,轻点,宝贝。”男人的这里很脆弱,越坚硬越脆弱,他可不想像余明那小子,前段时间玩到海绵体骨折,肯定很痛。
“不要出声。”瑟瑟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弧度。
白焕先是停顿了一下,“小坏蛋,你胆子变大了啊!”手在红蕾上一捏,便转攻下面。
“呵呵,”瑟瑟轻笑,随即感觉下面一痛,“啊!不要,我不敢了。”
原来白焕抓住了小小瑟的头发在手中把玩,“长这麽快,看来又要理发了。”
白焕的手指在花核上轻挑慢捻,又辗转到花x周围,“小小瑟流口水了!”
如此y言秽语用白焕低沉磁x的嗓音说出,听得瑟瑟下腹一紧,分泌出更多的蜜y。“焕……”无意识地喊着白焕的名字。
瑟瑟的轻yin呼唤拨动了白焕欲望的琴弦,他释放出昂首挺立的巨龙直抵花心,“瑟,你说这一次我们会不会成功?”他们频频欢爱,努力造人,瑟瑟的肚子却还是没有一点音讯,为此两人还去医院做过检查,医生回复,两人身体健康,毫无问题。但不知为何就是没怀上,於是白焕也不再纠结原因,一有机会就积极造人。
特意买了一座岛屿,暂时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直到造人成功。
“啊!会的!我们今天把房中术七十二式都做一次,一定会有的。”
“好啊,你,你是想要我j尽人亡吗?”白焕腰部用力的一顶,似不满,似取悦。
“呵呵……,啊!”这一顶,小腹酥胀酥麻,快感由那一点化开,却见小豆丁手脚挥动,吓得她立即噤声,小豆丁人小鬼大,被他看到还得了,指不定回去怎麽跟他的爸爸妈妈瞎说呢!
两人变换着各种姿势,都是以动作幅度小为前提,生怕弄醒了小豆丁,打断自己的好事不说,还残害了祖国的幼苗。
……
“露露,你看小豆丁长得越来越像余明了,你们真的不想知道小豆丁到底是不是余明的儿子?”瑟瑟和邓露露坐在自家花园的秋千上,望着远处玩耍的一对父子。
“以後再说吧!”邓露露回想起,两年前她和余明在医院凉亭的谈话。他劝她不要打掉孩子,孩子是无辜的,每个女人都有当母亲的权利,如果她打掉